兒子,也說不出名姓。小四子就問她,找人長什麼樣子,她說是白衣服,可俊可俊了。
小四子和蕭良就以為是在找白玉堂。
趙普和公孫嘴角抽了抽,心說小傢伙呆得可以了,怎麼可能是白玉!
後來小四子跟她攀談了兩句,覺得她雖然神神叨叨吧,但是又很可憐,就和她成為好朋友了。
小四子還說她不是人,是個從閻羅殿逃出來鬼,為了找兒子,很不容易,所以怕公孫他們找到她,當壞人處置。剛剛在水裡看到她讓自己別聲張,就沒說話。
……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後院善堂,閔秀秀進去,不一會兒,她就帶著一個女人出來了。
打冷眼一看,兩人就倒抽了口涼氣——可不就是剛剛那個女人麼!
展昭看白玉堂,對他使眼色,像是詢問——是不是她?不是自己眼花吧?
白玉堂很確定地點點頭,除非這世上有長得一模一樣人。
而這個所謂“梅姨”,也只有小四子叫她姨了,歲數並不大,按理來說,以小四子分人方法,這個應該是梅姐姐才對……怎麼叫姨呢?
梅姨走到了外面,一眼看到了白玉堂和展昭,還沒等閔秀秀介紹,她快步走到白玉堂身邊,拉住他袖子,“欣兒!”
白玉堂眨眨眼,看自己身後。
“欣兒,是娘啊!”
“咳咳……”白玉堂差點被口水嗆住。
閔秀秀忍笑,伸手拉了她說,“小梅啊,你認錯人了!”
“沒有沒有!”梅姨連連搖頭,抓著白玉堂不放手,“是娘不好,二十年前丟下你,你別怪娘!”
展昭站在兩人身邊呢,看著尷尬白玉堂,湊過去問梅姨,“那個,梅姑娘啊……你今年貴庚啊?”
“嗯……二十七啊!”梅姨道,“我十七歲就嫁人了,吃了十年藥,才好不容易有了個寶貝兒子是老天爺開眼呢。”
展昭大致明白了,估計這梅姨落難之前有個寶貝兒子,後來思念兒子成瘋,才會如此神叨叨。
“那就對啦!”閔秀秀拉著梅姨道,“玉堂比你小几歲而已,怎麼可能是你兒子啊?”
“誰說!”梅姨認真道,“我十多年前丟他,那時候他一歲了,就是他沒錯!”
白玉堂和展昭都仰天算了算,十多年前丟,二十七歲生娃,再加上娃娃一歲……這麼說她四十歲了?怎麼長那麼嫩啊?
眾人自我安慰,肯定病得不輕、病得不輕!
“咳咳。”白玉堂尷尬地將胳膊從梅姨手裡抽回來,閔秀秀也勸梅姨,“回去睡吧,明天再說,這晚上風大雨大。”
白玉堂和展昭點頭也想走,梅姨卻拉著白玉堂說,“娘以前也來看過你,你五歲拜師學藝麼!還有啊,你十歲那年跟師父下山時候呢,得著一匹小白馬,歡喜得不得了!”
展昭再看白玉堂和閔秀秀,就見兩人臉色都有些發白。
閔秀秀張了張嘴,問梅姨,“那個……小梅啊?你怎麼知道?”
“我以前來看過欣兒啊!”梅姨認真說,“還有啊,你經常在海邊吹冷風喝酒呢……就好像剛才那樣,小心著涼啊。”
梅姨邊說,展昭和白玉堂就都下意識地往後退開一步,只覺得背後涼絲絲,剛剛真是她?!
閔秀秀此時也正往地上看呢,她想看看梅姨身後有沒有影子。只是此時黑漆漆一片,天上雷雨交加。電閃光亮反在梅姨臉上,就見她面白如紙,眼下也不知是不是沒睡好,青吁吁兩個黑眼圈,雙眼無神。
白玉堂也覺得她拉著自己手冰涼徹骨。
展昭湊到白玉堂耳邊,低聲說,“她……頭髮是溼。”
白玉堂長那麼大,頭一次覺得毛骨悚然,真不是人?!
閔秀秀可急了,一把將白玉堂拉回來,擋在身後怒問梅姨,“你究竟是誰啊?是人是鬼?!”
梅姨看了看閔秀秀,也有些不知所措。
“來人啊!”閔秀秀叫來了家丁,“給我把她拿下,帶到前廳去!還有,趕緊去慧凌寺,把方丈大師請來!天穆冠王道長也請來!”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覷,見梅姨被抓住了直掙扎,白玉堂勸閔秀秀,“大嫂,她可能就是有些瘋病,不至於吧……”
“不至於?!”閔秀秀雙眼一瞪,“這事兒還不夠大啊!我倒要查查是真鬧鬼了,還是當年你爹風流成性出去亂搞。”
“我是我孃親生!”白玉堂趕緊辯解。
閔秀秀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