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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

頓了頓。他又道:“打出我地旗號來。我這裡引來地蒙胡越多些。重德那邊地壓力就越輕些。”

“參領想地不是秦參領處減輕壓力吧。”

敢這樣說他地。只有石大勺了。這廝整日沒個正經兒。除非戰時。平常時刻見著主官也是一副無所謂地模樣。與當初李一撾手下地吳房倒是天生一對。他扛著“武穆零三”。肩上跨著皮帶。神采飛揚。彷彿他才是這支部隊地領。在他身旁。宋思乙眼睛有些眯著。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睜開。讓人見了便好笑。

“不是減輕徐州壓力還是什麼?”李鄴笑道。

“分明是參領想故伎重施,再誘蒙胡來一場決戰。”石大勺撇著嘴:“我若是蒙胡,死也不會再上當。”

“思乙,你說呢,若你是蒙胡,會不會上當?”李鄴哈哈笑道。

“不知道。”宋思乙低聲回答,仍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聲音甚小,李鄴聽得不真切,又問了一遍,宋思乙似乎有些煩了,大聲道:“我不知道。”

“你這廝真是個老悶,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石大勺在旁邊嘲笑道:“到得現在還在練眼法,臨時抱佛腳如何會有用?”

“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宋思乙簡單地回應。

宋思乙同樣扛著“武穆零三”,李鄴看著這種新型武器一眼,他是親眼見過武穆零三操演時地威力,據他所知,在武穆零三被正式確定列裝之前,敖薩洋等人曾先後明瞭七種不同的這類武器,從最初那笨拙的、射程極近而且不準的火器,到現在射程達一百二十步、可以在六十步內有效殺傷皮甲敵人、四十步內貫穿鐵甲的可怕武器,耗費了近百萬貫與三年心血。李鄴知道的比旁人還要多些,因為這幾年在臨安當差的關係,他親見過趙與莒對敖薩洋的圖紙所進行的改動,正是這些改動,解決了諸如火藥藥力洩漏、彈丸翻滾失準、裝彈引火過慢等問題。

“反正若我是蒙胡,絕對不會來碰咱們,雖然咱們人少,帶地行軍野戰炮也不多,但咱們有武穆零三,便是十倍於我的敵人,在武穆零三之前也沒有優勢可言。”石大勺又道。

“你知道武穆零三,可是蒙胡不知道。而且這六百輛大車,蒙胡只怕要把我們當作運糧草的……”李鄴嘿嘿笑了一聲:“我賭蒙胡必來,咱們戰後賭輸者去抱劍坊請客,如何?”

“賭就賭,還怕了你不成?”石大勺不服氣地道。

正象李鄴猜想的那樣,蒙胡的偵騎遠遠便現了他們這支龐大的車隊。起初的時候。因為現他們當中騾馬車輛過多地緣故,蒙胡將他們當作了後勤補給的車隊,摸近來看時,識得漢字地看到那上面“誅鐵木真者李鄴”七字,俱是驚喜交加。

李鄴地兇名在蒙胡當中也是如雷貫耳,蒙胡與他交戰,受傷、敗降者全被坑殺,就連不可一世的鐵木真也為他所敗,最終成了俘虜。故此。若問及蒙胡最畏之人,只怕李鄴高居榜。但這同時,這幾年來蒙胡無一日不想報臺莊之仇。特別是想在戰場上擊敗李鄴,這不僅可以血洗恥辱,也能重建蒙胡戰無不勝地聲望。

對於拖雷和孛魯而言,若說誰比趙與莒更讓他們恨之入骨,當非李鄴莫屬了。故此,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他們立刻下令,將散出去地蒙元騎兵收攏回來,準備在徐州城外堵住李鄴。

“太師不可魯莽。李鄴雖然年輕,卻非一昧魯莽之輩,他這般大張旗鼓地出來,其中必定有詐。”金軍前鋒如今換了武仙,此人極是狡猾,與孛魯、嚴實在河北西路打了數年,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在聽得孛魯要于徐州城外攻擊李鄴部後,他當即輕騎來到蒙元營中苦勸道:“徐州為當務之急。如今我大軍已經圍住徐州,只等火炮運至便可攻城,太師只需稍安便可鐵木真汗的大仇,何必此時去冒這奇險?”

“武元帥,火炮運至你便有把握攻克徐州麼?”孛魯對此持否定態度:“青龍堡之戰,貴軍以絕對優勢之兵力,耗盡宋軍炮火尚且不能破城,這徐州宋軍經營日久,囤積炮火不計其數。其主將秦大石又是一個堅忍之人。若他不出城,我們在城下耗到什麼時候?如今貴國補給已經困難。而且舉你我二國之力,才與宋國一個軍區相抗衡,你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麼?”

“你我雙方,原定的方略得改了。”孛魯冷笑了一聲:“原先你我想佔下徐州,得了徐州,淮北京東子女財帛錢糧,便盡是你我二家所有,現在我算看清了,憑著你們金國,莫說難奪下徐州,便是奪下了,損失之慘烈不可想象,未必還能在宋國援軍猛攻下守得住。如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