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明白。
基本上,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尤其是向耶律斜軫這樣妻妾成群,更是喜新厭舊的典型。
祁靈兒不知如何開口。
耶律斜軫似乎等得不耐煩,他並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與祁靈兒大眼瞪小眼。
於是他率先開啟天窗,“你不單單是來向本王求藥的吧。”
“大王明鑑,靈兒確實有所求。”祁靈兒低聲下氣。
耶律斜軫不以為意,“有所求的人多了。”
如果一一去滿足那些人的要求,耶律斜軫不累死也得脫層皮。
祁靈兒像是被扼住喉嚨一樣,她終於明白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畏懼耶律斜軫。
這個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好似可以化作陰森的觸手,足以給旁人帶來致命的危機。
祁靈兒抬起膝蓋,稍稍地向前一步,卻被耶律斜軫身邊的侍衛攔下。
那些鐵面無私的侍衛,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自然也不會對她憐香惜玉。
祁靈兒心急如焚,她不知如何向耶律斜軫獻上最大的誠意,至少是能讓這個男人動容的誠意。
她急於證明自己,“大王,我求求你,如今朝中能與我父親抗衡的。只有你北院大王了!”
祁靈兒的話似乎勾起了耶律斜軫的興趣,祁山的這個女兒,似乎對他懷有異心。
這倒是個挺讓人好奇的故事,耶律斜軫想洗耳恭聽。
“你來這裡,就是想讓本王與大國師抗衡?”耶律斜軫像是聽到了笑話,淡淡的一笑,“你該不會不知道。本王與國師算不上朋友。”
言下之意。就算祁靈兒不跑到他跟前來,他跟國師也是勢不兩立的。
祁靈兒儘量把話說清楚,“我是想請你幫幫我。幫我救救我的心儀之人!”
耶律斜軫聽得稀裡糊塗,不過他隱約覺得,祁靈兒的心儀之人陷入危機,大概是跟祁山有關係。
祁靈兒娓娓道來。“我心儀之人也是在朝官員,是刑部刑司大人辛相忠。我父親一直不同意我與他在一起。百般從中阻撓。就在前幾日,我收到訊息,辛大人失蹤了……”
辛相忠那麼大個人會無緣無故失蹤?似乎有些蹊蹺啊!
耶律斜軫還記得辛相忠,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有很縝密的心思。曾多次幫助楊琪脫離危機。
他這段時間忙於瘟疫之事,還真沒有人來向他報告辛相忠失蹤的事情。
辛相忠失蹤與祁山有沒有關係,如今還不能肯定。
畢竟覬覦刑部刑司位置的大有人在。想要除掉辛相忠的人可不少,不過耶律斜軫聽說辛相忠還是挺有兩把刷子的。不然這個男人在十面埋伏下也不會存活到今日。
就在耶律斜軫沉思的時候,祁靈兒帶著痛恨的情緒大聲說:“一定是我父親,一定是我父親抓他去試藥了!”
“試藥?”耶律斜軫困惑。
“是的,我父親最近在研發一種新藥,能讓人的記憶產生混亂,甚至吃了那些藥的人,只要得到了一定的暗示,還會自發地產生一些從來沒經歷過的記憶。”祁靈兒本能地對這種藥產生畏懼的心理,因為她知道,一旦辛相忠落到了祁山的手裡,然後祁山拿他去試藥,祁山一定會篡改辛相忠的記憶。
她所害怕的不僅是這個藥,還害怕辛相忠會就此忘記她。
祁山沒膽子去殺害朝廷命官,辛相忠在大遼也算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不過祁靈兒瞭解祁山,知道他有恃無恐,萬一是要失敗,其實很可能會殺了辛相忠……
“大王,我求求你把辛大人救出來吧!我不想讓他忘記我!”祁靈兒幾乎是吶喊出聲。
辛相忠比祁靈兒年長了許多,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姻緣。
朝中很多人畏懼祁山,因為祁山是深受蕭太后恩寵的國師。幾乎沒有人敢得罪他,不過耶律斜軫就不一樣了。
耶律斜軫也有蕭太后撐腰,勢力遠在祁山之上,只怕這個男人並沒有將國師放在眼裡。
耶律斜軫欠著辛相忠的人情,即便沒有祁靈兒的乞求,一旦他得知辛相忠遇難的訊息,便不會坐視不理。
不過這個祁靈兒既然自己送上門來,耶律斜軫會不客氣的將好好利用一番。
“想要本王去救辛大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拿什麼東西來交換呢?”耶律斜軫捕捉到祁靈兒眼中閃過的驚懼神色,似笑非笑地又說,“你該不會以為本王會不求回報的來幫你吧!”
“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