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嘮毫不在意的說道:“只要把你們都殺了,然後在一把火燒了這裡,就算是你們府主親自來了,沒有證據他又能把我怎麼樣呢?大家都是文明人還是要講道理的!哈哈哈哈。”
“大家鎮定,此處距離綠蠻長老的埋伏地點已經不遠了,一會我們主動進攻爭取殺出一個缺口來,其餘弟子馬上準備發訊號,我們只要支撐到綠蠻長老趕來,就能殺光這些畜生。”青長老吩咐完立刻吃下了兩枚青色的丹藥,其體內的鬥氣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在暴漲。
旋即幾名天蛇府的弟子略顯慌亂的拿出了訊號弩箭,準備等待時機發射。
見狀青長老大聲說道:“範凌今日就是你們血宗的滅頂之災!”
說完青長老率先出手一劍刺向了範嘮的面門,並迸發出了比平常強出兩三倍的鬥氣,見狀其餘的天蛇府弟子也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目標攻擊,訊號弩箭的發射創造機會。
但幾名天蛇府弟子剛準備發射訊號弩箭,黑暗中幾隻弩箭竄出,不偏不倚的命中了他們的手腕,幾人的慘叫聲讓保護他們的天蛇府弟子心中一驚,等到他們回過神來時卻見血宗的弟子都後退了百餘步之遙。
就在眾天蛇府人疑惑時,下一顆密集的箭雨便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天蛇府一時間死傷慘重,而青長老也顧不得範嘮,急忙回去防禦。
“你這麼急著回去那就讓我送送你吧!”
說完範嘮的手右手開始凝聚恐怖大量鬥氣,緩緩凝聚成實質的血手印,見狀正在為弟子們防禦箭雨的青長老沒有選擇,只能盡力調動剩餘的鬥氣來進行防禦。
玄機紅色的血手印轟擊在碧綠色的鬥氣屏障上面,幾息之後碧綠色的屏碎裂,青長老被打成重傷,於此同時又一輪的箭雨朝著僅存不多的天蛇府弟子襲去。
就在範嘮志在必得之時,代表著天蛇府的訊號弩箭卻沖天而起,弩箭上面的特殊煙花在空氣的摩擦下於夜空中綻放,下一可天蛇府的眾人面前突然毫無徵兆的捲起了風旋,風旋緩緩聚攏形成了龍捲,將天蛇府的弟子盡數籠罩其中。
而風旋正是雲韻的風旋壁,血宗箭雨還未接觸到風旋便強風絞成了碎片。
雲韻趕到之後眼見青長老重傷倒地不起的,便留下了蕭炎之前煉製的療傷藥,而後分型劍所幻化出的數十道劍罡對準了不知所措的血宗弟子。
就在一眾血宗弟子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接近著雲韻的風旋之時,雲韻的分型劍只在頃刻間便是將數十名血宗弟子貫穿,本來茂密的人群就像是被割麥子一般瞬間倒下去了大半。
“後退!後退不要靠近!你究竟是什麼人,今日是我血宗與天蛇府之間事情,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得好。”
範嘮說完風旋壁開始慢慢縮小直至完全消失。
“我想閣下誤會了一件事情,我今日前來並非是插手此事,而是!專門前來協助天蛇府。”
說完雲韻發動爆步瞬間近身!長劍猶如鳴叫的鳳凰一般優雅不失威力的攻向了範嘮。
但是血宗的眾人沒有心境去欣賞這份優雅和美麗,鬥宗實力的雲韻全方面的碾壓了範嘮。
正當範嘮被剛剛雲韻的天籟之音所影響而有所遲疑之時,下一刻雲嵐便出現在了他的心口出,雖然多年來的廝殺讓範嘮身體對危險有了本能的反映而避開了要害,但是還是被這一劍貫穿了右肩。
玄機雲韻利劍一挑,範嘮的右臂便是和她分了家,而正當雲韻準備結果範嘮的性命時,身後卻傳來了青長老的叫喊神:“雲宗主小心,血宗的人一旦受傷便可以...”說到一半的青長老因為劇毒入體而劇烈咳嗽起來。
就在雲韻思考著青長老話語的意思時,範嘮卻爆發出比之前更加強橫的鬥氣,左手凝聚成爪,頓時肩膀和斷肢內的血液便是被其聚集起來,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巨大的血爪,範嘮臉色蒼白的怒吼道:“赤血撕魂爪!”
雲韻見狀急忙退開,但卻沒想到那血爪竟是凌空寶裂開來,雲韻雖極力躲閃,卻還是沾染上了些許的血液。
見此情形青長老強撐著說道:“血宗的人因為功法的緣故,自身的血液都含有劇毒,一旦侵染,很難根除!”
青長老剛說完,雲韻便感覺到全身的血氣翻湧,心跳加快,鬥氣開始被血液裹挾著在身體內不受控制的胡亂遊走,而這般不受控制的血液給雲韻的心臟帶來的巨大的負擔,雲韻直覺視線模糊,只能用長劍支撐著身體才不至於跪倒在地。
此時血宗弟子正在為範嘮包紮止血,範嘮的臉色無比蒼白,剛剛的反擊已經用盡了他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