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第一天便是這麼急於將我二人撇下不成。”雲舒說完看了一眼雲嬌,旋即後者便關上了房門。
“只是我今日確實是身體不適...哎,雲舒你這是要做什麼...”
雲嬌離開後,雲舒從納戒中取出一個大木桶,而後以鬥氣將房間隔絕起來,而後繼續向木桶加入熱水和藥材。
雲嬌上前攙扶著雲韻的右手說道:“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我們此行就是來為韻姐你解決這問題的,你這個不舒服是全天下新娘子第二日都會有的,不過看韻姐你的臉色似乎要嚴重的多,怪不得蕭炎姑爺在門外的長椅上睡的那麼死。”
聽出了雲嬌的話中之話羞紅了臉,但卻無力反駁,只得說道:“好啦,你此行莫不是專門為了調笑我而來的?”
“當然不是啦韻姐,你且先坐到桶中,我在告訴你我們今日來此的緣由。”
旋即雲韻身著紗衣進入木桶,旋即雲舒開始向桶內不斷施加藥材,見狀雲韻不禁疑惑的問道:“雲嬌你這是?”
“韻姐,咱們雲嵐宗的老祖早就想到這一點了,但老祖估計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雲嵐宗傳世幾百餘年才出了您這一位女宗主,這藥浴就是我根據宗門記載調配的,可大幅度的緩解您新婚後的不適症狀,方便您儘快的投身到宗門的建設中來。”
聞言云韻哭笑不得,沒想到老祖想的如此周到。
“雲舒你這藥浴著實有效,我感覺身子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
雖然好受了許多,但云韻心裡面卻並不想這麼快就好起來,好不容易有機會放下宗主的重擔,況且才剛剛與火火完婚,若是被宗門的奏承困住,指不定火火要如何如何呢。
聞言云舒狡猾了笑了笑說道:“韻姐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想當甩手掌櫃也要看看時候,從大戰結束至今天已過去了二十日有餘,別的不說,蛇人族的美杜莎這些日子可是從沒有離開過帝都,您要是想和蕭炎姑爺去度蜜月,我勸您啊還是讓蕭炎姑爺先解決完這檔子事吧。”
當全部的藥材都放置妥當後,雲舒說道:“韻姐,放鬆身體,放鬆精神。”
聞言韻兒閉上眼睛放鬆身心,雲嬌和雲舒則開始運轉鬥氣催化藥力融入水中,不久後屋內便是滿滿的水蒸氣,不久之後一陣水花響動,為藥浴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這藥浴還真是...”
“韻姐不要感慨了,這配方上面同樣說了,這藥浴生效雖快,但是幾次之後身體就會習慣,所以呢一定要節制。”雲嬌一本正經的提醒道。
“小妮子,在敢胡言亂語當心本宗主宗規伺候!”聞言云嬌立刻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幫雲韻更換衣物。
片刻後三人走出房門,雲韻見蕭炎還在長椅上還在酣睡,嘴角留出的口水都快流到地板上了,便趕忙用手絹擦拭乾淨,雲嬌雲舒見此情景都連連搖頭,心想這個女人沒救了。
“火火,火火!”
雲韻輕聲呼喚著蕭炎,但是蕭炎卻毫無反應,正當雲韻想著在不刺激蕭炎的情況下喚醒時,雲嬌卻是取出長劍,而後一道劍芒擦著蕭炎的額頭掠過,伶俐的氣勢瞬間刺激到了蕭炎的戰鬥本能,而後蕭炎從長椅上一躍而起,奈何太過用力直接撞到了房頂。
由於事發突然,雲韻還未反應過來是,蕭炎便是經摔在了冰涼的瓷磚上面,場面一度非常尷尬,而這時蕭家的族人卻突然出現在了長廊的另一頭,徑直朝著三人走來。
見此情形雲韻急忙示意雲嬌和雲舒站過來,三人站成一排擋住了蕭炎的窘況。
“少奶奶,米特爾家族的海波東大人差人來傳話,雖然知道此時不應該打擾雲宗主和蕭炎的新婚,但是還請少爺和少奶奶無比今日到帝都公事廳一會。”
“好的,請告知海老我和蕭炎一會便到。”聞言來人便是緩緩退了下去。
“這話傳的還真是傳的一字不差呀。”雲嬌淡淡的吐槽道。
“走遠沒有,走遠了我就起來了。”蕭炎的聲音從三人背後傳來,聞聲雲韻扶起蕭炎,過程中兩人視線碰撞,如今有了夫妻之實的加成,這一番對視卻是擦出了往日裡未曾有過的火花,雲韻的臉色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泛起了紅暈。
“藥巖,海老派人來喊我們去公事廳,你...你趕緊洗洗吧,我先去了免得大家等急了。”
說完雲韻率先離開,雲嬌雲舒二人則給蕭炎留下了“你懂的”表情後便雖雲韻一柄離開
雲韻走後蕭炎本想進屋收拾一番在離開,但卻發現被褥已整整齊齊的疊好,但床單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