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練氣塔才可被完全啟用,而完全啟用時,修煉之人最易喪失神智,現在想來自她偷偷潛入沉睡之後進入的人,說不定都真刀真槍的領教了一番她的豔名,也可能這才是那段時間死亡率太高的真相。”
“扯遠了,說到底修煉焚決的危險性還是太高了,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成功的例子,而你就是那個例子,而藥塵為了讓你可以心無旁騖的留在他的身邊,殺了你全家不也是一種方法嗎?!”
聽到這話蕭炎的內心竟是產生了一絲絲的動搖,因為一切都太過合理了,雖然當日那個以性命助他離開的身影依然歷歷在目。
而就是這一絲心境上的動搖,導致蕭炎的佛怒火蓮出現了一絲頹勢,見狀沈易魔立刻發動攻擊!
伴隨著沈易魔的攻擊,半空中的佛怒火蓮轟然消散,面對近在咫尺的大悲撕風手,蕭炎只得開啟防禦,但在巨大的壓力下,蕭炎從勉強站立,在到單膝跪地,最後又不得不在加上左手,以穩固身形。
“啊!....啊啊啊啊!”看著即將破碎的防禦,蕭炎不甘的怒吼著。
悲憤的叫喊聲中是對命運的控訴,對不公的反抗,對親人逝去的悲痛,對所愛而不能言說的遺憾,以及對那即將破碎的信念的堅持。
“昨夜雲嵐宗天生異象,想來你應該是把隕落心炎的本源之火交給那個女人了吧,你放心你死後,我會代你去好好拜訪一下她!”沈易魔囂張的說道。
“你...要見我?”
一道空靈的聲音傳入沈易魔的雙耳,讓沈易魔不寒而慄,但緊接著沈易魔便發現,這股寒意似乎並不只是心理作用。
雲韻抽出佩劍,一股眩暈感直上沈易魔的頭頂,當即便從高空墜落了下去。
而後雲韻一劍破掉大悲撕風手,飛到了蕭炎面前。
“別動,你體內已經沒有半分能量了,在動氣恐怕就真的死了。”雲韻一邊說著,一邊握住蕭炎的一隻手,緩緩向其體內送入鬥氣。
“老師...”
“你昨日擅離宗門,殺害宗門外門執事,你我師徒情分已在昨日瞭解,日後不可在喚我老師。”
說完說出的是這般決絕的話語,但云韻的俏臉上卻未表現出任何的怒意,反而是一股淡淡的喜悅,因為她心中的那個人,還活著。
而云山看著已經沒了生機的沈易魔,向著雲韻大聲說道:“你可知你做了什麼?”
“謹遵雲嵐祖訓,雲嵐弟子當匡扶正義,鋤強扶弱,老師您還想錯到什麼時候?”
“好啊,現如今你都敢教訓我了,恐怕你早就沒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了吧。”雲山質問道。
“老師您對我的養育之恩,雲韻永記於心,甚至我可以不在乎您和宦偽勾結,任由他們肆意中傷於我,但您將宗門祖訓置於何處,勾結外族,屠戮平民,這樁樁件件雲韻卻是做不到視若罔聞。”
“那你如今是要如何,親手擒下為師嗎?就算你晉級鬥宗,但想要打敗為師只怕還需要幾年。”
“雲韻自是不會做此大逆不道這事,今日前來亦非興師問罪。”
“那你來做什麼?”雲山舉起長劍,指著雲韻問道。
“老師,雲韻是來向您辭行的,我們師徒情分已盡,此一別後我與雲嵐宗再無瓜葛。”雲韻躬身拱手說道。
“韻兒,你今日變得不像是你了,難道是因為他?”雲山說著看向一旁的蕭炎。
聽到這裡就連蕭炎看向雲韻的眼神都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敢相信雲韻是為了自己而這麼做。
“是因為他但不全是。”
眼見雲韻親口承認雲山冷笑一聲,旋即雲煙赴日陣在度運轉起來,見此情景蕭炎急忙說道:“你快走!”
看著蕭炎雙眼中的關切,雲韻俯下身來說道:“你忘了我剛剛說的了?不要動氣。”
“可是...”
就在萬分危急之時,雲煙覆日陣的外圍卻是突然傳來了陣陣喊殺聲,只見眾多帝國軍士從四面八方不斷出現,將雲嵐宗弟子團團包圍。
“雲山,受誅!”加刑天怒斥一聲,漫天的黃沙化作傾盆大雨一般,向著所有的雲嵐宗弟子襲去。
重傷未愈的海波東也帶領著米特爾家族和影衛加入了戰鬥,只消片刻雲嵐宗的弟子們便被制服了大半,而負隅頑抗的那些都死在了黃沙之中。
“你!你竟然步入鬥宗了?”雲山吃驚的說道。
“哼,你以為這天下只有你可以步入鬥宗嗎?”
這場戰鬥一直持續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