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段話的韻兒眼神開始變的堅定起來,旋即開始用最少的鬥氣催動羽翼朝著納蘭家的方向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納蘭家中,納蘭嫣然的屋子燈火通明,若是外人經過的話可以從窗戶中看到納蘭嫣然端坐在書桌前看書的影子,但是沒有人知道她的書中夾雜了一張畫像,正是她自己親筆畫的巖梟。
高空之中的雲韻看了看納蘭家的守衛,尋了一個空擋後便是迅速降落,落地之後的雲韻換回了之前的青裙並且恢復了原來的容貌,旋即緩緩走到納蘭的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納蘭嫣然聽到敲門聲只以為是父親的命令侍衛前來催促自己就寢,旋即便是應付到:“嗯嗯,我知道了我一會就睡。”
“嫣然,是我。”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到了納蘭嫣然的耳朵裡面,納蘭嫣然聽後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旋即立刻合上書本跑到房門前一把開啟了木門,只見朝思暮想的老師正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隨即納蘭嫣然一把撲到了雲韻的懷裡面,師徒相見並沒有太多的話語,納蘭嫣然只是抱著雲韻一直低聲的哭泣,雲韻愛憐的撫摸著納蘭嫣然的腦袋同時溫柔的說道:“好啦,別哭了老師這不是站在你面前了嗎?”
聞聲納蘭嫣然剛想講話韻兒便率先說道:“嫣然這大晚上的,我們進去說吧。”
聞聲納蘭連連點頭隨領著雲韻進了自己的屋子,一進屋子云韻便是是發現了蹊蹺,雖然嫣然喜歡讀書但是桌上的那本是禮法,嫣然素來對這樣的書感到厭煩,為何今晚會...
只是這時的韻兒並不知道那本書中夾著巖梟的畫像,若是提早看到了也許今晚的對話便也無從說起。
韻兒緩緩坐在椅子上,納蘭見狀也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雲韻旁邊,坐上去後直接抱住雲韻的腰,用帶著一點略微哽咽的聲音說道:“老師你這一走就是小半年,當初沙漠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您...您怎麼這麼久都沒回來,還有那個古河怎麼自己回來了,我還以為您不要嫣然了呢。”
韻兒聞聲寵溺的揉了揉嫣然的腦袋說道:“那日在沙漠為師迎戰美杜莎女王,但我不是她的對手,為大局考慮我便是讓古河先走...”
雲韻剛說道這裡,誰知道納蘭嫣然卻突然說道:“您讓他走他就走了啊,虧他還說自己一直多愛慕您,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聞言韻兒悵然若失,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古河已經是淡出了自己的生活,可能也許他從來就沒有融入過吧,旋即韻兒繼續說道:“沙漠一戰我雖負傷但僥倖得以逃走,但因傷勢無法走的太遠,所以我便在沙漠尋了一處綠洲修養數月才恢復了實力,我一直沒有回雲嵐宗是因為在沙漠的時候,我發現了漠城的墨家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傷愈後我便是去調查了一番。”
聽韻兒說到了漠城墨家納蘭嫣然說道:“老師後來整個墨家堡都灰飛煙滅了,老師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納蘭嫣然此時的思緒完全是在跟著韻兒在走,久別重逢見到了老師,終於讓納蘭放心的卸下了偽裝,納蘭嫣然沒有思考自己的老師為什麼會在深夜見自己,為什麼要隱瞞已經回到帝都的事實,只是十分的依戀這樣的感覺。
韻兒聽到納蘭嫣然這麼說,知道自己這般突然出現也缺乏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好在經過剛剛的一番試探,韻兒已經將出現在墨家堡的時間確定,旋即韻兒說道:“那是因為墨家爆發了一場大戰,那時候一個神秘鬥皇正在和墨家交戰,並且戰鬥中似乎還有一些不屬於加瑪帝國的人,為師正是去調查這些所以才不得不隱瞞身份並遲遲沒有回來。”
“老師就算不回來也該告訴嫣然您是平安的呢,這些日子我真的好擔心您。”
納蘭嫣然說著便在度抱住了雲韻,雲韻也輕輕的抱住納蘭嫣然輕輕顫抖的身軀,好好安慰一下這個堅強又柔弱的姑娘,良久兩人分開,納蘭一邊輕輕抹去眼淚一邊說道:“老師,您知道嗎?您不在雲嵐宗的這段時間,長老閣越來越囂張了,今天宗門內還傳來訊息,說是那個雲凌已經軟禁了葛葉長老,正在宗門內發號施令作威作福,老師您趕快回去狠狠地懲戒他們吧!”
聞言云韻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嫣然還沒有到時候,我在沙漠中便是調查到,那些進入了帝國的外部勢力其實是有人在接應他們,帝國的北方是蛇人族,美杜莎不可能讓一群身份不明的人經過她的領地。東部和南部都有帝國精銳,就算強者可以悄無聲息滲透進來,也絕不可能在加老的眼皮底下帶進來那麼多人,所以他們肯定是有內應潛伏在帝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