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他們打發了。”
“嗯。”
“那兩隻,看著長得人模狗樣的,連日來又故意到咱這混個臉熟,原來一個是來踩點,一個是來收網的。哼,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是內心如此猥瑣之人。”
“嗯。”
“那掌櫃的,咱們要不要去教訓教訓他們一下?免得他們以為咱們好欺負。”
“少廢話,幹活去。”
“掌櫃,小的們還以為您只會說一個‘嗯’字呢。”
“嗯?!”
“哦哦,走走走,幹活去幹活去。”
“慢著!去,找個字寫得好的先生給我寫兩幅字,拿回來後就貼在咱們酒肆的大門上去。”
“掌櫃,您要寫兩幅什麼字?”
“一副寫‘何以解憂',一副寫‘唯有杜康’。”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妙啊妙啊!掌櫃的,這人生在世,怎能沒有憂愁煩惱?那煩惱可多了去了!”
杜康搖頭晃腦,嘴裡哼哼:“自然是這麼個情況,那必定是朝也煩,晚也煩;穿個衣煩,吃個飯煩;娶個妻煩,生個孩子煩;有錢煩,沒錢也煩;愛了煩,不愛也煩;想起她煩,不想她更煩;見著了人煩,沒看見人了吧,心也煩眼也煩心眼都煩……哎呀呀,煩煩煩,只想喝個酒,看看還煩不煩。”
兩小二擊掌,笑著接話道:“到時候,那些心生煩惱之人都來咱店裡喝杜康酒以解煩憂。可奈何,借酒澆愁愁更愁,如此,咱們這酒不就賣得更多了?”
“嗯,你兩小子還算有點兒聰明嘛。”
果真,自這酒肆的大門兩邊貼上了這麼兩幅字之後,到杜康酒肆來喝酒的人就越來越多。那些因凡塵俗世被折磨的煩惱不已的人們很喜歡找杜康掌櫃聊聊心事,說一下心中的苦悶,往他身上倒大桶大桶的苦水。
掌櫃杜康是一個,唔,估計是個諳熟類似心理學的人物,亦或者是一個愛好烹飪的居家好男人,他熬得一鍋上好的心靈雞湯。
他不僅熱心熱腸,還非常的善解人意,往往幾句話便撥雲見日,令人茅塞頓開。於是,很多人開始的時候本都是苦著個臉來的,幾杯酒下肚,再聽杜康老闆叨叨後,到得最後,人人均是一臉高高興興的離開。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這掌櫃便有了一個名號,叫做:解語花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