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解藥?”
“中了!快點!”
“哈哈哈哈,我瞧瞧,嗯,臉色是紅了點,中了春-藥吧?只是,阿錦,我也真是佩服你。這是我們牙狼國的宮廷秘藥啊,可不是一般的春-藥,它的藥力猛如虎。然而,你竟然還能跑這麼遠來要解藥,定力不賴嘛,佩服佩服。”
“少囉嗦,你快點給我解藥!”
“解藥?”託婭吃吃的笑,“程錦哥哥,你是在開玩笑的嗎?春-藥這種東西,世人皆知,就兩種解毒方法,不管是你們中原制的還是我們牙狼國人制的,你竟然還來問我要解藥。”
程錦撫額。
兩種方法,一種方法是泡水裡去,水越冷越好。牙狼宮廷的這春-藥藥性極強,怕是得泡上三個時辰以上。一種方法自然是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啊。
程錦很痛苦,他恨恨的盯了託婭一眼,再不囉嗦,即刻飛身離去。
孟浩然還在桃花房中,不能讓託婭知道孟浩然中了春-藥,更不能讓她知道他在桃花房中。
還有,……中了春-藥的浩然兄在桃花房中啊!要命的是,桃花又中了蒙汗藥,正睡得天昏地暗!
程錦一個頭兩個大,腳下提氣奔得更快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託婭那兩個弟弟是白痴呢,還是他和浩然兄是白痴啊,當時怎麼就想也不想的就去聞了那個瓶子了呢?
唔,只怕是託婭當他們四個都是白痴吧,最聰明的就是託婭那個死女人!
天,他怎麼也變得這麼粗魯,罵起女人來竟然如此口沒遮攔?
真是應了那句話: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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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趕回桃花房間的時候,看見孟浩然正抱著一個柱子在磨蹭。他滿臉通紅,額上汗水涔涔,腦袋似乎要冒煙。
而程錦要命的發現,剛才使用了輕功後,他也好像有點遭不住了,眼睛都已經開始出現重影。
孟浩然抱著柱子穩著自己的身體,他正感覺越來越不舒服。他只覺得自己的臉燒得厲害,渾身燥熱難當,那心裡更是空鬧鬧的癢得慌。
有微風吹進房間裡來,孟浩然頓時渾身一陣輕顫。他抬頭看過去,發現是程錦回來了,立時抖著聲音說道:“程小弟,我,我……我好難受。”
程錦聽見他那明顯有些迷亂的聲音,他的身子跟著也是一陣顫抖。
程錦此刻也是難受得要死。他心道,我的見識還是少了點,沒有想到這牙狼國的皇家秘藥竟然真的這麼厲害。當時他實在太過託大,自恃武功高強,本不該去聞那瓶子裡的東西的。
“程小弟,解藥帶來了嗎?快快給我吃下去。再不解毒,要出大事。”
“這東西沒解藥!”
“什,什麼?!”孟浩然呆了一呆,然後又看向那張飄著層層紗帳的床,床上正躺著熟睡的桃花,他輕輕道:“不,有,有解藥的……”
程錦扶著腦袋,腳步虛浮的走過去。他拎起孟浩然的衣領,正要雙雙出門去尋個有水的地方跳進去。可他轉念一想,浩然兄沒有內力,又沒學過武功,上陣殺敵也只憑著一股蠻力和不要命的闖勁兒。這南方溼冷之地,泡一個晚上,他怕多半要廢了。
就在程錦猶豫的空檔,定力比他差得多的孟浩然竟然抱住了他蹭啊蹭,口中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哥啊,哥啊,我好難受。”
程錦感受到孟浩然渾身如火炙一般,他立刻屈起手指,使勁兒彈了彈孟浩然的額頭。
眼瞧著孟浩然那前額上立竿見影的鼓起了個包,他人也跟著清醒了些,程錦毫無愧色,當機立斷道:“沒辦法了,必須得儘快找個女人來解決問題!否則,若時間捱久了,那藥對你身體有損,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孟浩然聽了,使勁兒搖了搖頭,以便令自己能更清醒些,他脫口而出:“哥啊,可是這個時候去找誰啊?我可不想隨隨便便找個女人啊,我已經發誓要對桃花忠貞不二!”
程錦心道:你說的何嘗又不是我心中所想的?當年若不是王媛使詐,我到現在也還是個童子身。
此刻倒是有個現成的女人,那可是一顆上好的靈丹妙藥啊。只是……不管了,時間緊迫,保住人身體健康要緊!
孟家可是三代單傳,作為孟浩然的兄弟,他有責任保證孟浩然能傳宗接代。
程錦便一推孟浩然,道:“桃花就在那裡,你趕緊去找她要解藥吧!”
孟浩然又是一呆,跟著猶豫的說道:“哥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