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和初堅強兩個人邊說邊聊,很快就把四瓶啤酒都喝了個底朝天。 因為兩個人下午都有工作,所以也沒有再要酒,又寒暄了一會,兩個人就分開了。 林海洋回到易經研究會的工作室,馬上掏出手機,給白雨湫打了個電話。 白雨湫這會正在家裡幫忙,因為她剛畢業的時間不長,中醫又是一個實踐性的醫學,一些小毛病,自己還可以應付,但複雜一些的疾病,白雨湫是沒有把握的。 所以大多數時候,白雨湫都是在濟生堂給爸爸白雲逸和幾位師兄打打下手,抓藥,算賬等等。 偶爾也給一些病情不重的病人看看病,練練手。 自從這半個月和林海洋談戀愛以來,兩個人天天中午在一起吃飯,晚上林海洋送白雨湫回家,朝夕相處,又情投意合,確實有點難捨難分的。 這冷不丁半天過去了,林海洋一個電話也沒打過來,白雨湫心裡邊多少也有點鬧小情緒。 女孩子又有些矜持,不好意思主動給林海洋打電話。 正在這時,白雨湫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雨湫拿起來一看,是林海洋打過來的電話。 白雨湫倒也沒有耍性子,而是懶洋洋的拿起了電話:“喂,誰呀?我現在正忙著呢,要是沒有要緊事,一會再打過來,好嗎?” 林海洋一聽白雨湫沒精打采,又略帶責備的聲音,就知道可能對自己有點意見了,連忙給白雨湫道歉:“雨湫,真對不起,本來中午想打電話,約你出來吃飯,是以前和你說過的,初堅強大哥有事找我,所以我中午和他在一起吃的飯,我可不敢忘記你啊!” “這不剛吃完飯,我就趕緊給你打電話,向你賠罪,千萬不能生氣呀!生氣可就不好看了!” 白雨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倒是沒生氣,我就是覺得怎麼這人突然一下就沒動靜,消失了呢?” “我還以為讓大眼睛美女給拐跑了呢!” “咯咯咯……” 林海洋真有些無奈,白雨湫剛才還略微有些帶著生氣的味道,一轉眼又拿話逗自己尋開心了。 女人心,海底針,真難琢磨呀! 白雨湫笑了一會兒,又有些害羞的接著說道:“海洋,那你晚上來我家吃飯吧,我有點想你了,看不見你,我心有點發慌!” 林海洋一聽白雨湫這麼一個矜持的人,居然說想自己了,頓時心裡也有點蠢蠢欲動。 不過總歸理智戰勝了衝動,林海洋柔聲對白雨湫說道:“雨湫,我其實心裡也可想你了,不過我也不能總上你家吃飯呀,事不是那個事!” 白雨湫在那邊嘟著小嘴說道:“那有什麼,你又不是外人!” 雖然聽到白雨湫這樣說,林海洋心裡甜絲絲的,但他還是溫柔的和白雨湫解釋:“雨湫,我本身家境貧寒,所以我從小最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雖然伯父伯母對我很好,但我也不能恃嬌而寵,我展現給他們的,都應該是我好的一面,優秀的一面,這樣他們二老才放心把寶貝女兒嫁給我。” “要是我不求上進,整天去你家蹭吃蹭喝的,時間長了,伯父伯母對我的看法也會不好,恐怕你也不會希望我是這樣一個人吧!” 其實白雨湫也不過是和林海洋撒撒嬌而已,才會這麼說。 即使她心裡真的想念林海洋,也不可能天天領林海洋回家去吃飯,那樣自己也覺得在爸媽面前沒面子。” 一個人只有自強自立,才能夠讓別人尊重。 林海洋看白雨湫沒有說什麼,又接著說道:“雨湫,我在南山公園旁邊,怡景花園小區買的房子,一個多月了,估計也快裝修完了,房子裝修完了,我家搬過來了,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去南山公園散步,談心,那多好呀!” 電話那邊,白雨湫抿著嘴想了一下,如果林海洋家搬過來,南山公園怡景花園小區,離她家也不遠,走路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到那時候兩個人還真能天天見面。 想著想著,白雨湫的俏臉禁不住有些紅了起來。 林海洋看白雨湫半天沒吱聲,有些著急的問:“雨湫,你怎麼了?怎麼半天不說話?還在生我的氣嗎?” 白雨湫也怕林海洋擔心和難堪,連忙回答道:“沒有,我也沒生你的氣啊!不過剛才我想事情,想走神了。” “哦,這樣啊!” 林海洋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到:“這談戀愛可真累,比給人算卦看八字,可累多了。” 正想再和白雨湫聊一會,聽見砰砰砰,有人敲門。 林海洋連忙和白雨湫說了一聲:“雨湫啊,我這工作室來人了,所以暫時先不和你聊了,等晚上下班,我去你家門前找你,給你買好吃的。” 聽到電話裡,白雨湫答應了一聲,林海洋連忙放下了電話。 這時,易經工作室推門走進來一個人,是一位身材苗條,清純靚麗的大美女。 林海洋定睛一看,美女不是別人,是前階段舉行的“民間民俗國學文化研討會”期間,全程作為主持人主持會議的,電視臺的主持人孟雪。 孟雪走進屋來,對著林海洋甜甜的一笑:“年輕帥氣的林海洋理事,還認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