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菜。
還有些懂得出海打漁的人在海上搞些魚鮮,這日子正經是過得不錯,所以也是頗為地有幹勁。所謂恩威並施,吃的好,過的好,江峰山下山上殺人無數,這種赫赫的兇名已經是嚇住了山上的軍戶門了。
天津衛和萊州之間有定時的運送軍械地船隻,登萊的各項物資也要朝著遼東的各個衛所運送。所以在萊州和登州都是有規模不小的軍港。說起來這些軍港雖然和江峰沒有什麼直接統轄的關係。
但是畢竟是在一地為官,多少也是有些聯絡。江峰透過門路打聽到了軍港裡面負責修港的老工匠,花重金僱用了過來。
現在的煙臺山私港把那艘西班牙船隻搶來之後,根本不敢也不放心讓這艘船出港,這船和福船的差異太大,一出來之後若是被官船看到,那立刻是朝野轟動了,這可是在京師的腹地出現了兵船,事情不是一般的大了。
懂得港口修築地那個老匠戶從前是漁民出身,後來跟著長輩學了些東西。也就是吃了這碗飯,在明朝的中期。你手中有手藝,什麼用處也是沒有。最多是可以賺些工錢花用,照樣是被官差吆喝過來過去。
此次被江峰從家裡面拉過來地時候,老師傅在萊州居住,自然也是聽說過江峰的兇名,心裡面戰戰兢兢地過來謀劃,要錢的心思那是不敢有的,家裡人哭哭啼啼的還在那裡送行,都是覺得老人家這次去煙臺山千戶所恐怕是不能活著回來了。
結果江峰手下的鐵丁秉承如果請人都是把對方一家全部搞過來的原則。也不客氣,直接就是在附近僱了幾輛大車。在老師傅一家上下的哭天喊地之中,就是給捆上了大車。那個縣城的衙役基本上在邊上陪笑看著這些舉動。
現在登萊兩府,誰還敢得罪江峰,那可是一頭變成人地老虎!
結果老師傅到了登州,先是看到在府城裡面有幾進幾齣的寬大宅院,給他們預備好了,趙秀才笑容可掬地先是給他們了安家的銀子,然後又訓斥了鐵丁。老師傅的子女都是安排在登州府城的各式店鋪做活。
原來以為是來了以後,等著自己的是殺頭流血的買賣,誰也沒有想到居然一下子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老師傅也是實在的人,對方既然是對待自己這麼好。自然是賣命來效勞,江峰的要求並不複雜,擴建港口。
最起碼要在私港那裡開闢出一個可以供雙桅船停泊的船塢,而且儘量是不耽誤碼頭上的船隻的進出裝卸,最近因為雙桅的西班牙武裝商船在那裡停泊的緣故,李和尚商船的裝卸貨物已經是很慢了。
煙臺山多石頭,材料倒是不缺,不過土方工程可是頗為的巨大,山上的幾百名軍戶丁口已經是完全的被動員了起來,輪班的在老師傅的指導下面勞作。
鐵丁的家屬和登州營一千多名從天津衛所來到新兵的家屬,大多是經驗豐富的工匠,現在江峰的煙臺山前兵營靠山的地方,各種鐵匠商鋪已經是連成一片了,不過現在那些製造火器純熟的工匠們,都是在被搶回來的那艘西班牙雙桅武裝商船上學習火炮和炮彈的結構。還有船上那些水手所拿著的正宗的火繩槍。
看完以後,這些手藝精熟而且頗有工作熱情的匠人們都跟著江峰說道,這些不管是炮還是火繩槍,確實比起大明的火炮在鑄造和炮形上面有出色的地方,其他則是相差不算太大。不過所有看過這艘船的人都是驚訝,一門六磅炮,兩門三磅炮,六門的佛朗機,這樣的火力從來沒有在大明的福船上見到過。
現在明朝的海上戰鬥,還是放火船,彼此靠近之後跳幫互砍,衝撞等等。可這艘船上的火力,基本上可以在兩船沒有靠近的時候,就把對方送進海底,而且顯而易見的是,這艘雙桅的武裝商船的火力在西方未必是拿的上臺面的。
這艘西班牙雙桅武裝商船的船長阿加亞,此時是極為鬱悶的,在海上討生活的人自然是對生死並不太放在心上。被江峰這些窮兇極惡的人強奪了這艘帆船,並且命令
上的時候,阿加亞也是想到過在到達目的地之後,被掉腦袋。
但是來到明朝的北方,他和手下的四十名船員水手,則是被關在山上,在白天都要有一般的船員在那個停泊小港口,下了錨的雙桅船上在通譯的翻譯下面給人講課,有時候是給一些老頭子工匠。
更多的時候則是給一些看起來好像是士兵的年輕人或者是講如何操炮,和如何駕駛這艘船。
不過手下的這些船員們倒是過的頗為的快樂,這些人每年拿的錢雖然說比去殖民地當兵和留在本國種地賺的多一些,可也都是些清苦的賣命的夥計,被抓到煙臺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