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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孫玥去給姓汪的過生日那次。”

“有嗎?我想不起來了。”

江佑笑起來,把豆渣挪到我眼前,伸手蹭下我嘴角,“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忘了?”

我拿過紙巾擦掉他手上的豆渣,想說是故意的,那次汪宇生日時見到謝飛,林曉蕾這個胖丫頭沒把持住,醉得一塌糊塗,有關謝飛的記憶總是帶了些苦澀,大家都說初戀美好難忘,可我的初戀沒留下幾分值得回味的甜蜜,導致我至今不願回憶,“真不記得了,太遠的事了。”

他嘆口氣,端起酒盅一仰頭,“那我可冤死了。”

“怎麼在我面前你老是冤呢?”

江佑聳聳肩沒再繼續講,我知道下面也問不出來了。他願意講的事不管你愛聽與否,按著你脖子也得聽他講;要是不想說,怎麼問也是沒結果的。

我說:“江佑,給你提個意見吧,咱家的事你做主,生意的事你定奪,我也不想操那麼多心,只是有些事你總瞞著不說,害我自己瞎想,時間長了我怕自己神經了。咱們能不能定個規矩,我想知道的,也不影響你做決定的,就跟我說說。”

他拿出煙盒點燃了一支菸,動作很緩慢,似乎在思考我的意見,“不說是不希望你擔心,不論家裡的店裡的,我能解決的都自己解決,不來煩你。沒想到這樣反而讓你擔心,我保證以後你問了就說。”

我說:“先試試這規矩好使嗎,為什麼在我面前你總是冤呢?”

他伸手照我腦袋拍了一下,“小鬼頭,就引我招認呢吧?”

我實在好奇,能有什麼招認的,莫非是那天醉酒時發生了啥?

香菸在他修長的指尖騰起繚繞的白線,“前半段咱們就別說了,反正是讓我不痛快的事,光說你喝多了那段,我帶你去屋裡歇著,想讓你睡一覺醒醒酒,你這小瘋子拉著人胳膊不鬆手,沒辦法我強按著讓你躺下,你醉起來沒個樣,哪聽話呀,往我身上貼,推開又貼過來,推開又貼,外面一堆人坐著我也不能衝你嚷,稀裡糊塗的就被你佔了便宜。”

我有點不信,林曉蕾這麼生猛呢,“不可能,我佔了你便宜?摸你了?”

他哈哈笑起來,復又低頭湊到我耳邊,“不是下面,往上想。”

我看看他,上面?是哪?“你提個醒。”

他點點我的嘴唇。

啊!這次輪到我大吃一驚了,難道那個春夢是真的,“不是吧?真的?我那啥你了?”

他哼了一聲,“你這丫頭跟瘋子似的,把我嘴唇撞破了,氣得我沒手軟,結結實實吻了一回。”

天,我們倆還有這出戏哪!可笑我那時還美滋滋的說是謝飛。我說:“對不起,真不是設計好了要這麼做,完全是醉了不能控制自己。”

江佑把最後一點酒斟上,喝盡後招呼服務員結賬,他掏出錢包似乎猶疑該拿哪張鈔票,低埋著頭半天沒動靜。

我有些奇怪正要問,他的聲音響起來,“你那會是把我當成他了吧?”

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慌著指向院裡,“江佑,你還記咱們家的院子嗎?我老是懷念那裡,懷念咱們五個人在院子裡烤肉串的時候,要是能穿越回去多好。”

愛是什麼(5)

年底時林記新店開業,飲食一條街上我家的店面積大裝修準備最是繁瑣,開業時間上來說屬於偏晚的,有的店已經營業個把月了。江佑憋了一口氣,要把開業聲勢做到最大。以前我媽總壓制著他,說不能張揚要保持低調,可我爸那件事過後,江佑說,沒人在意你低調與否,越低調越顯得底氣不足,對手也認為你實力不強,與其這樣不如高調示人,在氣勢上使人不敢小覷。他說,寶貝,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江佑打不倒,林家這事業也打不倒。

我爸媽還在省城治病,他們對開業之事很淡然,說按江佑的想法辦吧,他們年歲大了,有些事想管也力不從心就放手了。

我想,江佑從幕後走到前面要掌舵林家這艘船了。從前,他跟在我爸或者我媽身後,在眾人面前扮演輔助者的角色,現在開始位置變了。

我說,江佑,這片舞臺都是你的,想怎麼跳怎麼蹦隨你便,即使哪天散攤了我也不心疼,就是有一條要記得。

他說,你放心,我不幹沾花惹草的事。

我說,不是,你要記得不做違背道德底線的事。咱們做一切事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這個好不單包括了物質上的富足還有心態上的滿足,做到這個就是跟著你去賣麻辣燙,我也不委屈。

江佑說,寶貝,我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