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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伍子英卻埋頭疾奔,口裡前喃喃罵:“他XX的,真倒黴,好意給你們傳訊息,你們卻纏上我,誰知道他發瘋發到什麼地方去了?難道他去死了,你們卻也要我抵命……”

剛說到這裡,身後廖五姑一聲低喝,飛刀業已脫身射來。

伍子英只得把話尾嚥了回去,銅菸袋一陣反掄急揮,“叮”地砸飛那柄飛刀,又罵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們這些人講理不講理?”

秦佑趁他格擋飛刀,心神微分之際,身形一閃論了過來,短劍破風直刺,抵向他後背左惻。

伍子英罵聲:“倒黴!”上身一弓,湛湛避開劍鋒,後面辛弟躡蹤亦到,大喝一聲,揚拳猛搗。

他傷勢初愈,內力遠不如前,但這一拳打出,勁勢依然非同小可。

伍子英倒踩七星步,剛讓過拳風,竺君儀的雙劍又疾卷而至。

男女四人圍著伍子英,拳打掌劈,劍閃刀飛,一掄急攻,把他逼得手忙腳亂,虧得他一支銅菸袋浸淫有素,左擋右拒,尚未曾即時落敗。

這時候,官道南方,緩緩馳來一騎駿馬。

馬上人兒綠衣綠裙,面罩白紗,頸間懸著半枚閃閃發光金錢,一雙剪水秋瞳,向鬥場中掠掃一瞥,便勒馬停步,兩道黛眉皺了皺,立在道傍靜觀。

伍子英曾見那女郎的衣裙和麵紗,心中頓時一怔,付道:“咦!她不就是她嗎?”

他手中菸袋連演絕學,盪開周圍兵刃拳掌,沉聲叫道:“你們快住手,要找陶公子,就在這女娃兒身上。”

秦佑等聽了這活,齊都停手。回頭見那女郎盈盈依在馬鞍上,似乎有些面善,猶疑著又向伍子英喝道:“陶大哥與她什麼相關,你倒說說看。”

伍子英道:“昨夜陶公子出鎮,我親眼見她騎馬追蹤前去,你們要問陶公子去了那裡,只須問她,誰能知道。”

秦佑想了想,揮手對辛弟等說道:“你們看住姓伍的,別讓他溜了,待我去問問她。”

說罷,提劍走向那綠衣女郎面前,拱手道:“敢問姑娘,昨夜有否見 到一位少年,騎著一匹黑馬,向南而行……”

綠衣女郎插口道:“哦!你是問陶公子嗎?”

秦佑道:“正是,姑娘見到過她?”

那女郎消目一轉,似在輕笑,搖搖頭道:“不知道。”

伍子英急聲叫道:“我的女菩薩,你幹嘛睜著眼睛說瞎話,昨夜你明明跟在他後面……”

綠衣女郎笑道:“不錯,昨夜我也曾有事出鎮,但你怎知我是跟蹤陶公子?”

秦佑一想喝道:“伍子英,你別隨口胡謅,妄想拖延時間,覓機逃走,咱們不上你的當。”

辛弟和竺君儀、廖五姑同聲大喝,刀劍齊舉,又向伍子英捲了上去。

秦佑提劍掠陣,並未出手,那綠衣女郎忽然消聲笑道:“秦公子,你們要尋陶公子,縱然殺了娃伍的,也是沒有用的,喏!我告訴你們一個追尋的方向……”

說著,纖手緩緩舉起來,謹向南方一指,下面的話尚未出口,忽然面現驚詫之色,原來南方官道上,兩條人影如飛而至。

那兩人腳程絕快,轉眼間已到近前,人影斂處,現出一箇中年道站,和一個年輕的小道士。

那中年道姑面冷如冰,肩負長劍,頸下也懸著半牧光芒閃耀的金錢。

秦佑一眼認出那道站和小道士,正是前夜途中力挽怒馬之人,心頭微微一停,忙低聲喝叫辛弟暫時停手。

那道姑冷峻的目光一瞬,立刻發現了綠衣女郎頸下的半枚金錢,臉色登時大變,用手連指,叫道:“寧兒,寧兒,你快去看看,那不是全真金錢嗎?”

可是她連叫幾聲,卻不見小道士有言語動作反應,扭頭看時,那年輕道士正雙眼發直,呆呆注視著綠衣女郎,一瞬不瞬。

道姑怒聲喝道:“寧兒,你發什麼呆?”

那年輕道士陡然一驚,忙道:“姑姑,怎麼啦?”

道姑喝道:“你眼睛瞎了嗎?難道沒有看見‘全真金錢’?”

年輕道士駐然四顧著道:“什麼?全真金錢?在那裡?”

道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冷冷道:“沒出息的東西,見了女人,魂也沒有了。你再用眼看看,那女娃兒頸間掛的是什麼東西?”

年輕道士定神一看,果見綠衣女郎頸間掛著半枚閃亮的金錢,神情一展,立即大步走上前去。

綠衣女郎一直沒有出聲,這時見那小道士走向近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