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全部免除……
但是這些對於俞桑婉來說,又有什麼用?
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隨時都會走的父親,俞桑婉心疼的幾乎麻痺。女人都有第六感,她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總覺得父親這一次,只怕是熬不過去了。
她不肯睡覺,也不怎麼吃東西,無時無刻不守候在俞致遠身邊。
陸謹軒看在眼裡,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讓醫生也給她輸營養液,靠著這樣,她才能勉強撐住。饒是如此,俞桑婉還是一點點消瘦下去。
現在,陸謹軒請了兩個專業看護,門口又有專人守著,只能是盡力而為。
宮鴻鳴又來醫院,不過他沒有靠近的機會。
“請問先生是誰?”
宮鴻鳴一愣,“我是……患者的朋友。”
“是嗎?”保鏢冷著臉,“報上名來,我們通報了,裡面說讓進才能進。”
宮鴻鳴自然不能報上名諱,只好離開。停在護士站問護士,“這是怎麼回事?”
護士嘆道,“哎,這事兒……不好說,別打聽了!”
縱使如此,宮鴻鳴還是打聽到了——俞致遠出了醫療事故?現在人快不行了?怎麼會這樣?那天看他,雖然虛弱,可是並沒有‘要走’的徵兆啊!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不行,俞致遠不能就這麼死了,他還沒有得到那枚桃心形項墜……
病房裡,俞桑婉守著俞致遠……俞致遠終於睜開了眼。
“……”俞桑婉以為自己看錯了,一時說話斷斷續續,“爸、爸……”
“……”俞致遠看著女兒,虛弱的眨眨眼。
他吃力的抬起手,伸向女兒。
“爸爸……”俞桑婉哽咽,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