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可是,那些藥瓶上並沒有標籤。
赫連肆明白她的意思,解釋道,“不用看,這是自制的藥……我有間歇性頭疼,就是一些尋常的藥,自制的、副作用小一些。”
俞桑婉突然想起來,謹軒有失眠症,他以前是靠著她才能睡著的,那麼這些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頭疼?”俞桑婉你試探著問到,“那,你會失眠嗎?”
“嗯?”赫連肆輕笑,“還真有,不過……”
他抬手一指桌上的香薰,“我一直用這個,香薰也是自制的,每天晚上點一點,倒是沒有什麼大影響。”
“……”俞桑婉按耐住狂跳的心房,起身去點香薰,“我來點。”
赫連肆沒有攔著她,在他看來,他們已經是自己人了。
再次點著這個東西,俞桑婉止不住又要落淚,忙抬起頭、生生將眼淚逼回去——謹軒啊!這些年,靠著當年她割下來的那塊組織研發的香薰,一直這樣生活著!
香薰點好,赫連肆已經過來,將她攔腰抱住。
俞桑婉身子一僵,赫連肆忙到,“別緊張,我不做……就是想抱抱你。”
“阿肆。”俞桑婉轉過身子來,仰望著他,粉唇動了動,“你想要?”
赫連肆一怔,誠實道,“是。”
“那……”俞桑婉點點頭,“就做吧!”
雖然現在他還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謹軒啊!她怎麼忍心拒絕他?
赫連肆瞳仁一縮,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真的?我……我沒聽錯嗎?”
俞桑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扯著他的領帶,“先洗澡,我最討厭酒味了!你聞聞你自己,臭死了!”
‘啪’的一聲,突然,房間裡燈全滅了!
俞桑婉下意識的往赫連肆懷裡一鑽,“怎麼了?”
赫連肆輕笑,“停電了,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公家的東西,毛病多。”
“那、那……”俞桑婉支吾著,“我回去了。”
“不許走!”赫連肆抱住她不放,“剛剛答應我的,反悔?”
“不是,看不見嗎?”
赫連肆咬著她的嘴巴,“看不見……影響做?不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