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往的你儂我儂,而是完全沒有氣氛的直來直往。幸好司測還記得為季然做擴張,不然這個晚上季然怕是會死在這裡了。
要知道一個體系五級的進化者,那體力和耐力都不是21世紀的人可以比擬的。
從進空間時開始算起,一直到現在季然已經不知道多久了,他是昏了又被弄醒,然後再昏再醒,反覆到前面東西再也射不出任何液體了,可身上的人卻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季然簡直想吐自己一口老血,雖然是打算給自己留下個紀念,可決沒有想到會這麼慘烈啊,以前和羅右在一起時,二人一晚最多二次也就結束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完結,可現在,他感覺外面的天可能已經亮了吧,也許已經有人在等著他的早餐了。
可他卻還被某人壓在身下,做著某種古老的運動。
這種活塞運動,他已經進行了幾千次了吧,為什麼還不累啊,他在想他是不是要找塊石頭直接把這個人敲暈過去算了。
季然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他就像一塊破布般被某隻禽獸翻來過覆過去好幾十次了,他覺得他就像是一隻快死的魚一樣,沒有任何反抗和掙扎的能力,就在某隻禽獸懷裡,被顛得三魂七魄只剩最後一絲魂還在了。
孃的,以後他要再對某隻禽獸使用媚惑術,他就是腦殘!
其實,這也怪不得司測,他想把某人吞下肚已經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這種*一直在堆積,若是平時他還有意識的話,或許會吃個半飽就心疼某人,或是在某人的求饒和眼淚中停下來,可現在他只會憑著他的潛意識行動,而堆積在他意識深處的執念,除非真正吃飽滿意了,不然是絕不可能停下來的。
於是季然在某人最終停下來時,感覺他已經丟了半條命去了。他這個身體可是第一次,孃的,他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那半條命了。
休息了會趕緊使出吃奶的力氣,艱難地從某禽獸的身下爬了出來,幸好他們離幽碧湖不算遠,好不容易泡到湖水裡季然才感覺自己終於活了過來。
半個小時後,季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幽碧湖的水對恢復體力什麼的果真迅速好用,就連某處的疼痛就基本感覺不到了。
然後季然又把司測也挪到了幽碧湖裡,不過因為時間的原因,他只是幫他清洗了一番,就帶著司測出了空間。
果然,天已經大亮了,而放在書桌上的微腦已經在閃著亮白的光芒。取過來在左手腕上帶好,檢視資訊,一共有十二條未讀新資訊,都是一個名為貝洛的人發來的。開啟一看果然都是催促他趕緊到航空港的,最後一條正是五分鐘前。
季然不敢再耽擱,把早已經準備好的信放到書桌上,然後把自己的物品簡單的收拾了下,都堆到了空間戒指中,最後再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睡著的司測,輕輕在他額心印下一吻:等我。
季然趕到航空港時,看到一個一臉不耐煩的青年站在門口處,那臉色已經黑得滴墨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是季然。”季然一臉的惶恐,小心地低著頭,就連剛剛還在傷感的心情這會兒也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你TM的還能再晚點麼?你是屬烏龜的嗎?是不是還要我專門去請你啊?”貝洛等得快吐血了,前幾天接到院長大人的通知,讓他專門駕駛著機甲離開巡邏艦來這兒接一個學員,說是單獨申請去實習的新生。
還以為這是個便宜差事,沒想到今早就等了近三個小時,TM的,明明約的是七點,現在都已經十點多了,他還能再磨蹭點嗎?不想去申請個屁啊,他以為這是去旅遊去玩麼?
作為一名預備軍人,連最起碼的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簡直太差勁了。
季然小心的賠著是,儘量的伏低作小,只希望這名同志能儘量簡短些,他已經唸叨了快一個小時了。
司玄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那蔚藍的天空,想著那個並不算漂亮的人,甚至可以用瘦弱來形容,他現在應該已經見到貝洛,已經離開斯凡愛爾星了吧,去吧,不經歷風雨怎麼能見到彩虹。
司玄勾起嘴角,他在猜想當測知道他的愛人揹著他逃跑時,他有什麼樣的反應呢?是暴跳如雷還是乾脆淡忘呢?那小子從小就是一副死人嘴臉,能激起他表情的變化實在太有成就感了,可惜他不能親眼看到了。
季然坐在貝洛的機甲副座上,看著裡面的鍵盤和繁雜的設計,他感覺他的眼睛都不夠用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進入一架機甲,可以近距離的觀看和研究,呃,表面設計,貝洛並不允許他碰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