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你想跟我們玩遊戲?”岡崎朋也剛剛恢復的對父親的崇拜還沒持續1分鐘,就有點要崩塌的跡象。
屋子只有一個門提供進出,連一扇窗戶都沒有,整個房間都被封死了——這片房地產的結構不好,其他家都會對其進行改造,而他家沒有改造,於是就留下了這麼一個彷彿棺材板一樣的屋子,只要站在裡邊,就會讓人感到一種彷彿白素貞被關進雷峰塔、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一樣的壓迫感。
四周擺放著一大堆雜物,都是各種各樣的遊戲,從掌機、主機、電腦、街機,應有盡有——這建房子被當成了他和父親的遊戲房,他從小到大經常玩,不過小時候是跟父親一起,而如今,他已經好久沒跟父親玩了,只有在想要發洩的時候,才一個人孤獨地玩著一會。
岡部倫太郎正站在一臺街機遊戲機的前邊。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可不是一臺普通的遊戲機,這是一臺空間穿梭機,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製作成遊戲機的樣子。”
“爸……我還跟青山養老院聯絡一下吧。小時候你就這麼忽悠我,這遊戲我他媽都玩了十幾年了!哪裡能穿梭時空啊!爸,您難道就不能好好的正常生活嗎?不要總是胡思亂想了,我知道媽媽的去世對你打擊很大,但是如果媽媽還活著的話,肯定也不想看到您這個樣子啊!”岡崎朋也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憤恨地對岡部倫太郎咆哮著,他恨的並不是父親的逃避,而是恨自己沒辦法將父親拉回來。
岡崎朋也轉而向阿虛懇求,他見識過阿虛的醫術(醫院的醫生們都束手無策的古河渚就是在阿虛的手中恢復),於是他想讓阿虛也治療一下自己的父親,不論付出怎麼樣的代價……說實話,這樣的話阿虛已經聽了無數次了,他心裡想著,難道人們求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