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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不會走。”阿虛想了想說道,阿虛有很多要向岡崎朋也的父親詢問,同時,還要找在光坂給他看的小鎮的記憶的畫面上出現過的幾個人。

“那我一會來找你!”藤林杏對阿虛揮了揮手,看到阿虛點頭,然後揹著手,一墊一墊地蹦躂回家,柔順的長髮在身後蕩起波浪。

小鎮的生活,沒有都市的燈紅酒綠,才11點多,街道上就已經空無一人,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或者貓叫。

聽著貓叫,阿虛想起了黑貓,黑貓的叫聲比這些好聽多了。

阿虛繼續消化著剛剛看到的那龐大的資訊量,而岡崎朋也也思索著阿虛等人的身份——至少除了格利德之外,涼宮春日、阿爾託莉雅、長門有希、琴美、大澱這幾個人的顏值天生就讓人能產生好印象。

他時不時地回頭瞥一眼阿虛,從古河家出來,被冷風一吹,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真的見過這個人,可是仔細想的時候,卻又想不起來。

本想出生詢問,不過阿虛沉思的表情,又讓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於是,除了春日無聊的嘀咕之外。清冷的街道上只有眾人那清晰的腳步聲,以及在昏暗的燈光下被拉的很長的影子。

岡崎朋也的家離得不遠,走了大概20分鐘,就來到了岡崎家。

“爸,我回來了。有人找你。”岡崎開啟門,隊伍裡喊了一聲, 然後開啟玄關的燈,招呼阿虛等人進來。

開啟燈之後,阿虛才注意到屋內亂七八糟。沒洗的衣服、生活垃圾等等從玄關延伸到屋內,牆上貼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門把手、門縫上塞滿了小廣告,岡崎朋也一推門,小廣告散落一地。

岡崎朋也彎腰默默地收拾著垃圾、衣服和廣告,他抬起頭,尷尬地說:“對不起,招待不周。讓你們見笑了。”他的尷尬中,還透露著一股冷漠。與淡淡的失望與傷感。

“岡崎,你父親是藝術家嗎?”涼宮春日打量了一圈,突然指著被用各種顏色塗滿了的大門問道,那扭曲的顏料混雜在一起,頗有春日“sos團團徽”後現代解構主義的風采。

不過兩者是截然不同的意思,岡崎朋也搖搖頭:“都是催債的。”

“你爸現在混的這麼慘?”

聽到阿虛好奇的聲音。岡崎朋也很是疑惑……難道他父親有混的好的時候嗎?

屋內靜悄悄的,客廳裡傳來深夜檔動畫的聲音。那個聲音讓岡崎朋也比讓阿虛等人來到他們這猶如狗窩一般亂糟糟的家裡感到還要羞恥——他身為一名高中生都已經不看這東西了,四十多歲的父親竟然還喜歡這個,還被外人聽到了!

他悶頭做鴕鳥,當做完全沒聽見裡邊傳來那足以讓人恥度爆表的中二少女音。努力趕緊將垃圾稍微收拾起來,好歹能讓客人落腳。

客廳裡邊更亂,放眼望去,盡是垃圾,岡崎朋也的父親就坐在一堆垃圾中間,閉著眼睛,似在熟睡。

本來心中升騰起來的怒火,看到父親這番頹廢的模樣,岡崎朋也心中又是一算,什麼氣也釋出出來了,只剩下心痛、失望與嘆息。

“爸,爸?”岡崎朋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父親的肩膀,沒反應,又用力搖了搖,將父親搖醒:“爸,有人找你。”

岡崎朋也的父親,按照阿虛所知道的資料來看,才40多歲,可是臉上卻全是歲月的痕跡,滄桑的臉龐說他是60歲都不會有人懷疑。

滿臉鬍子拉碴,神色憔悴,就好像連續通宵了一個月後那種樣子。睜開眼睛,目光渾濁,就好像清澈的眼睛被帶上一個厚實的安全套一樣。

“哦,朋也啊?”

略有些呆滯的目光在岡崎朋也的臉上停頓了5秒,似乎才清醒過來一樣,微微一笑。

這幅笑容,又將岡崎朋也心中的火氣勾了起來:笑個屁啊,就不能好好的照顧自己嗎!他不求父親多麼厲害,他只求父親能夠正正常常,健健康康的生活啊。

在古河渚生病前,他還會來過一次,將家裡都收拾好了,可是也就過了幾天的時間,父親又將這裡弄成狗窩了,簡直就像是被一群哈士奇肆虐過一樣……有時候,他真想問一句:您老人家是有哈士奇的血脈嗎?

不過一想,如果這麼問父親的話,豈不是說自己也是哈士奇了?

於是只能將這份無法吐槽的鬱悶埋在心底。

“爸,有人找你!”

岡崎朋也指著門口的阿虛對父親說道。

“我沒錢……”他父親條件反射似的回了一句。

岡崎朋也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