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和香妃試著想進入水晶棺卻不能夠,只好在外面耐心地等著。
少時,就在眾修士擔憂的目光中,李曉哼了一聲,就翻身坐了起來,一雙眼睛看著現在變得愈來愈藍的水晶棺,眼中滿是迷惘,繼而臉上出現了一絲欣喜的表情,一記記青色的法訣又從他的手上打出,徑直落在淡藍色的水晶棺上。
而這時煉化水晶棺的海大貴他們幾個卻停止了動作。
“他們幾個怎麼停了,還沒有煉化好呢?”香妃著急地說了一句,不過她瞬時就反應了過來,“不好,他們幾個肯定是被那小子控制了。”
“不錯,剛才的一番煉化其實也等於是給人家煉化的。這個小子真是狡詐!”夏帝也明白了過來,他狂吼一聲,金黃色的袍袖一甩,就狠下心來要對淡藍色的禁制棺出手。
可是他瞬時好像想到了什麼,和香妃耳語了一句。兩人瞬時都轉過頭來,向修士群中各射出一道紫色的光柱。
霓裳正在為李曉成功煉化了那禁制水晶棺而高興,冷不防一股大力吸來,自己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飛起,立刻來到了那個穿著金色龍袍的夏帝身邊,那個多少年前的老祖宗陰鷙地看了她一眼,說:“對不起了,霓裳!”
說著竟伸手扼住了霓裳那雪白的脖子,說:“小子,立刻停止煉化!從水晶棺裡出來,否則我就殺了你的娘子!”
“不得傷害霓裳公主!”以宮裝美婦為首的忠於大夏王室的修士紛紛地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看起來風華絕代的香妃也伸手扼住了小翠的脖子,說:“小子,立刻出來,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妹妹。當然如果你不識相,我還會殺了你的情人!”說著這個香妃還大有深意地看了身穿銀色甲冑的谷主一眼。
“不得傷害銀刀郡主!”以匈隸帝國箭宗銀髮老者為首的匈隸修士也紛紛叫了起來。
不過,更多的修士在為自己的安危而擔心,如果李曉接受夏帝他倆的要挾,放棄煉化水晶禁制棺,那麼在場的修士可能都會性命難保。
而香妃看向谷主的那一眼,更引起了在場修士的無限遐想,這個風華絕代的香妃竟大有深意的暗示,難道是說那個厲害的谷主是李曉的情人?這谷主是男人啊,難道這李曉竟是一個修真界的奇葩,有斷袖之好?
就在這時那個銀刀郡主小翠笑著說道:“美麗的皇妃,我看您是抓錯人了,因為入谷失憶的原因,我們才陰差陽錯地成為了一家人,我其實不是他的妹妹。你們拿我根本威脅不了他。”
另一邊,霓裳卻“哈哈哈”地狂笑起來,說:“老祖宗,我看您是抓錯人了。沒錯,因為失憶的原因,我倆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個月,可是他連我的身子都沒碰一下,你說我能算他的娘子麼?”
就在她倆辯解的同時,兩人還同時向李曉神識傳音,讓他千萬不要從水晶棺裡出來。他煉化了水晶棺,大夥還有一絲生機,可是如果他放棄煉化,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這時,大家沒有注意的是,那淡藍色的水晶棺卻突然悄悄地轉為了深藍。李曉的聲音從水晶棺飄了出來:“讓我放棄煉化也可以,你倆必須發誓保證我們一家人的安全,我、娘子霓裳、妹妹小翠、還有我娘。”
“這好辦,我倆可以發誓。”夏帝聽李曉願意放棄煉化,立刻高興地大聲地保證道。
聽到李曉沒有忘記她這個“娘”,那個宮裝美婦高興地從修士中走了出來,單獨站到了一邊,防止馬上夏帝他們動手的時候被誤殺,那豈不是冤枉?
“還有我!”一個糯軟好聽的女聲響起。大家循聲望去,卻發《‘文’》現這個說《‘人’》話的人竟《‘書’》是那個谷《‘屋’》主。大家心中一時非常的困惑:難道將聲音變了,就能和人家李曉扯上關係呢?人家憑什麼要保你呢?難道你真是李曉那什麼情人?這也太扯了吧?
大夥正在胡亂的猜想,卻見那谷主伸手將自己頭上的甲冑輕輕地揭下,一頭秀髮頓時從她的頭上垂了下來,這個美麗的女子卻是心蓮。
“谷主竟是一個女人?”大家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呼了起來。潛龍宗的修士們,紅衫客等人更是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小公子龍燕西的未婚妻什麼時候變成人家的情人了?
再看他們的小公子龍燕西眼中只有驚詫,卻沒有憤怒,難道他這未婚妻紅杏出牆,他還能無動於衷?
可這小公子不是沒血性的人哪,難道這裡有什麼隱情?一時紅衫客、紫袍者、黑衣人他們這些潛龍宗的修士心中遐想無限,表情非常的豐富。只有那些鐵甲衛們仍然全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