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佐一發現自己的手臂如同被打了麻醉針一樣毫無感覺,不由得一臉的驚訝,他知道這是陳雲峰在暗中使詐弄的,當下想大罵他一頓,順便揭發他使用卑鄙手段勝之不武,但陳雲峰怎麼會給他機會,在原野抬頭的時候陳雲峰已經是近身了,一拳朝著原野的喉嚨砸了過去,原野的反應也算是非常快,抬手擋開了陳雲峰攻擊。但畢竟只有一隻手,陳雲峰雖然受了傷,但短時間內卻還可以強撐,一掌拍在了原野的肩膀上,順便將第二根銀針刺了進去,這下原野的另一隻手也廢了。
原野發現自己的另一隻手也失去了直覺,嚇得心裡發麻,可還不待他驚訝完,陳雲峰這一拳已經是打在他的喉嚨處,這下他就算再想揭發陳雲峰也說不口了。鮮紅的血水不斷的從口中冒出來,看得場下的人都是一陣心驚肉跳,當然,更多是那滿臉的肉疼,本來原野還是處處佔著上風將陳雲峰死死壓住,可高手的勝負真的就在一瞬之間,如何逆轉的場面都似乎還沒來得品味就已經是以原野的倒下而落幕。
陳雲峰握著受傷的右手痛得咬牙切齒,骨折處腫的嚇人,但此時就算再痛他也還是得忍著。畢竟這是天都龍酒會的拳臺,規矩擺在那裡,只要還有人上倆挑戰他就不能下去,當下目光森寒的掃過地下眾人。問道:“還有誰要上來嗎?”
底下的人面面相鄙了一會,原本以為結束了,結果不知是那個不要命的看他手受傷了就大喊了一聲應戰,陳雲峰望去。是一個長得不高不矮,相貌也平凡的少年,歲數估計跟他差不了多少。一身寬鬆的運動服,只是他那病怏怏的臉上卻不像是個習武之人,但所謂人不可貌相,這傢伙可也是駕馭級別的高手。
少年微笑著剛要躍上擂臺的時候,一枚蓮花般的飛鏢突然就從遠處射來,釘在了少年的身前擂臺上,這讓陳雲峰也是一愣,看向蓮花鏢射來的方向,赫然是抱著雙手一副君臨天下的韓冰藍,冰冷的雙眸落在少年的身上,似乎是在警告他:你有種上臺試試!
“算了,有的是機會!”少年將眼前的蓮花鏢取了下來,無奈的攤了攤手,無所謂道。
陳雲峰苦笑,朝韓冰藍投去了一個謝謝的目光,不然讓那傢伙上來,就算可以打得贏,恐怕手也真是要廢掉了,但韓冰藍揚了下下巴,這是在告訴陳雲峰:你欠我一個人情。陳雲峰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欠個人情總比手廢了划算,畢竟他以後可是要靠手吃飯的。
同時在三樓還有一道陰沉的目光也正盯著陳雲峰,正是那個被緋月稱作寺島的東瀛人,原以為那個花高價請來的空手道高手能夠讓他得償所願,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人將他局面打亂,換做是誰都都會有一股怨氣,當下皺眉吩咐身後那個黑人保鏢,道:“竟然敢壞我的大事,去幫我將他解決掉!”
黑人保鏢恭敬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看到緋月也正朝著這邊過來,兩人相視一眼便擦肩而過,她知道陳雲峰壞了寺島的局,寺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但她也不至於為陳雲峰擔心,兩人的實力擺在那裡,別以為有槍就一定好使,在造化武者面前,槍的速度遠遠不如他們反應的速度。
緋月走到寺島身前,道:“寺島先生,看來事情有點出乎您的意料之外啊!”
寺島見緋月的話語帶著些許的得意也不由得一陣怒氣,可輸了就是輸了,底氣不足倒也不敢撒氣,但要讓他履行之前的諾言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哼了一聲,不滿道:“原野那個傢伙我還以為他有厲害呢,坑了我那麼錢,到頭來什麼事都沒辦成!”
緋月見寺島不提之前的事情,也就明白他不想履行之前誇下海口的事情,這事情她之前就知道了,既然他不提緋月也不會去說,畢竟這個傢伙討厭是討厭,但背景雄厚,她實在惹不起,關鍵他還是白金會員,以後緋月門的生意還要他多多照顧,今天就算是賣他一個人情,也希望他能夠記住,當下微笑道:“何必生氣呢,這點錢對於寺島先生您還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您要是能夠玩得高興,我這個做東家也開心!”
寺島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緋月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你既然過來肯定不是來安慰我的,可之前的事情我承認我做不到,你說你想要什麼吧,我做得到就滿足你!”
緋月靠在寺島的耳邊,小聲道:“最近不太平靜,我需要一些傢伙!”
寺島心頭一跳,心中感嘆緋月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客氣,當下為難的小心說道:“最近風聲太緊了,實在不好弄啊!”
緋月微微一笑,道:“寺島先生您這是謙虛了,還有什麼事情是您辦不到的啊,而且我也不需要太多,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