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輸出去了?!”
“不。”丁小羽後走出來,滿面春風,“我贏了。”她不急不緩地摸出一沓紙,“這些是地契和一些商號,以後都是我的,哈哈。”將這些紙裝入素清抱著的包裡,拿起來掂了掂,“我贏了十八個人,共計三萬兩。”
蘭陵緒抓過她手上的扇子打風,補充道:“……黃金。”
富婆的煩惱
回去的路上,李如雪十分不平,纏著丁小羽問她怎麼贏的。丁小羽哭笑不得。
江餘晨本就喜歡丁小羽特別的性格,見此更佩服了:“小羽,你都擅長什麼啊?體力那麼好,賭錢也很厲害。”
丁小羽正想著這三萬黃金夠用多久,夠不夠她今後沒有辦法的時候跑路,於是也不在乎地笑:“我擅長贏錢,我愛好花錢。”
李如雪嘟起嘴,“好人家的姑娘誰會想這樣,家裡也不管教麼……”
丁小羽也不慪氣,只是笑容上染了一層薄霜:“這個妹妹就問錯人了。”說罷腳步又快了一些,素清連忙緊跟。
李如雪渾然不覺什麼不妥,“我娘說,姑娘家,一不去武場而不去賭坊。我——”
“我也想知道我娘在哪裡,是什麼人,這樣我也不會混跡在此。”丁小羽冷漠地回頭打斷她,視線像銀絲一樣困住李如雪,警告她已經觸及了自己的底線。
李如雪一下子住口,被她的目光涼出冷汗,這才驚覺自己昏了頭失言了。
丁小羽繼而說:“李家妹妹,我向來脾氣溫和。”
李如雪只能點頭。
丁小羽一字字說:“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動我。”
四周氣氛驟冷。
江餘晨也覺得是李如雪過分了些,畢竟丁小羽來自桃花島,不定是哪家遺棄的孤兒,連忙說:“妹妹,快給小羽賠個不是吧,是你逾矩了。”
李如雪顫顫地說:“對不住,小羽姐姐。”
而丁小羽卻立刻就恢復了笑容,就像剛剛的冷漠全然沒有過一般,“沒關係沒關係。我們去瓊鳳樓吧,我送各位些東西,承蒙照顧我這許多日。”
於是,丁小羽散財,送了蘭陵緒一柄新的玉骨折扇,給萬雪盡一個血玉劍墜,江餘晨得一副黑珍珠耳環,江餘晚得一枚扳指,李如雪得一隻雪玉手鐲。丁小羽自己買了一對銀質的鈴鐺腳環,花紋精湛。如此用了八千兩左右,她也不心疼,總之還會回來的。
萬雪盡好笑:“買鈴鐺作甚?”
丁小羽老實地說:“去古墓一定危險,這樣走路有聲音。要是我突然沒聲兒了,你們記得來尋我。”
萬雪盡一怔,點點頭:“那自然。你倒惜命得緊。”
丁小羽笑嘻嘻地:“本人一無所有孜然一身,所以要愛命一些。這實在正常嘛。”
回到客棧,素清便回了自己房間,丁小羽推開房門便直奔床鋪。
一進屋她便被人環腰點了啞穴。
一個高大的人從背後靠在她身上,不輕不重的,屋裡有一股熟悉的帶了血腥氣息的幽香,而一絲真實的血味又將那香味勾得更加馥郁起來。
“小羽,玩得開心?”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壓迫感。
丁小羽點頭點頭。
九方漓容抬手解了她的穴,卻並不站直,依然那麼半靠著她,聲音裡是似乎無論如何也不會散去的笑意:“將古墓之行推後三日,就為了賭錢?”聲音有一些沙啞。
丁小羽回身扶住他,皺眉道:“你受傷了?”
月光透入的屋子裡,九方漓容依然那般風華,唇畔笑得美:“嗯,小傷。”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女人,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結算。
丁小羽滿腦黑線:“老大,我都聞得到血味兒了,還小傷呢……你不是挺厲害麼,你不保住身體,我管誰要解藥去啊?”
九方漓容眨眨眼睛:“我又不會死。”
丁小羽無語地拉他到軟榻上坐下,鄭重地說:“你的手要是廢了,誰給我配藥!”
九方漓容似恍然大悟,“那倒是。”他掀開左手袖子:“那給我上藥吧。”
從手腕起,一道猙獰地傷口蜿蜒爬過小臂,漫延進衣服裡邊,傷口幾可見骨。丁小羽嚇了一跳:“為毛你還真就傷了手呢?”
九方漓容掏出兩個瓷瓶扔給她,無害地笑:“玄天閣地下的機關挺厲害。”
丁小羽凌亂,“怎麼你老是能從袖子裡掏瓶兒出來,你都藏哪兒呢?”上上下下看了他半晌,沒有破綻。難道這個時候的古人已經掌握了空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