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我將名聲傳遍了世外所有勢力,誰見了我不都的恭敬的叫一聲姥姥,可是這有什麼用,我唯一的關門弟子背叛了我,聯合外人奪我掌門職位,斷我雙腿,殺了我全家上下包括下人在內將近上百人,毀我容貌,將我打下懸崖。……x…你有我苦,我都能活下來,你為什麼不能?”
芊芊問道:“您這樣活著不累嗎?”
老婆婆輕笑了一聲,道:“我都說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活著的意義,老天既然讓你活下來了,那就證明你有沒做完的事,我就是為了等你,而你的事就得問你自己,小丫頭。佛祖說過,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你生下來就是一種痛苦,如今你經歷了病痛,親人離別,怨恨,得不到的,放不下的。剩下的就是老死,沒有經歷這八種痛苦又怎麼能說你來過這個世界,體驗這個世界,真別以為你這樣有什麼了不起的。比你慘的人多了去了,人家照樣過得好好的,但是比你幸運的還真就不多,有時候放空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乖乖的在我這好好養傷!”
芊芊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老婆婆說得沒錯。悲天憫人是懦弱的表現,而且她確實還有事情沒做,她爸爸說讓她到老家給槐樹磕頭她還沒去,還有她們趙家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會讓他們趙家的命運如此悲慘,這幕後的事情她一定要查個明白。
這一躺就是兩個多月,在這段時間裡,老婆婆除了每天給芊芊煎藥之外,偶爾還會給她講一些這裡的情況,說是這裡本來只是一個雜草叢生的山谷,是她來到這裡之後才種的這片竹林,除了竹林還有一片藥田跟池塘,畢竟雙腿不便不能種地,所以一日三餐都只能靠著那條小溪為生,可日子過得也算清閒,畢竟是遭受過大苦大難的女人,她一個人在這種地方相當於是帶發出家而已,而且在房間裡芊芊確實看到許多佛經,五十年的心如止水,這個老婆婆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心境她還真的看不破,除了幾聲冷笑之外,其餘說的話都是不帶任何感**彩。
今天是芊芊兩個月來第一次走出竹屋,拄著老婆婆給她的做的簡易柺杖,雖然現在行動不便,可老婆婆說她能在兩個月內好到這種地步已經是個奇蹟了,而且她那些因為受損而壞死的筋脈竟然自己又重新接上了,按照常人來看的話,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蹟,可在老婆婆眼中,這樣的恢復程度只有一些內力深厚的高手才能夠辦得到,可芊芊是沒有半點內功的,因此老婆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白雪皚皚,給了芊芊一種空靈的美,走到老婆婆經常釣魚的池塘邊,看著坐在輪椅上那個穿著樸素到縫縫補補的老人,頗有一種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味道,她閉著眼睛,安靜得如同一尊石砌的人像,莊嚴而肅穆,看似平平凡凡,又覺得高高在上,芊芊好奇,她為何會如此的與眾不同,可老婆婆除了剛開始跟她講的那番話後,其餘的是一概不提,既然老婆婆不想提,那芊芊就算好奇也不至於去揭別人的傷疤!
等了大半天,等到芊芊都打哈欠了,老婆婆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裡,要不是她睜著眼睛的話,估計都以為她自己已經睡著了,果然,釣魚這種技術活可不是人人都能做,也願意去做的。
在芊芊都要睡過去的時候,老婆婆終於是收竿,將裝著兩條草魚的竹簍子放在輪椅腳下的踏板上,芊芊也起身,道:“婆婆好!”
老婆婆看了一眼芊芊,道:“大冬天的,你身子才剛好,亂跑什麼,萬一凍著我還要多費心神,你是要折騰死我這老婆子你才甘心嗎?”
雖然老婆婆每次說話都不帶絲毫的感情,可芊芊還是能從隻言片語中感受到那份關懷,笑著道:“哪裡會啊,這不整天躺著都快發黴了,出來透透氣嘛,再說了,我這腿也該動動了!”
老婆婆也沒有再責怪什麼,問道:“想幫忙啊,會做飯嗎?”
芊芊俏臉一紅,道:“會一點點!”比如說煮泡麵啊什麼的,當然了,這話她怎麼說得出口,一個女孩子家的連做飯都不會。
老婆婆似乎能夠看穿她的心思,道:“不會就不會,沒關係,你幫我打打下手,學幾次就會了!”
“好啊!”芊芊高興的點頭了,好歹不是一無是處了。
老婆婆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芊芊回答道:“我叫趙芊凡,芊墨的芊,平凡的凡!”
老婆婆聞言突然停了下來,將趙芊凡上下打量一遍,深思熟慮的一會後問道:“你姓趙,你爺爺是不是叫做趙東祥?”
趙芊凡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