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棋,對於這種高深的東西,當時陳雲峰學的時候都快瘋掉了。
陳老爺子看這孫子就是一副哀其不盛、怒其不爭的悲嘆,無奈之下,他只好把楊雪蘭這尊大佛給搬出來震震這個臭小子,結果楊雪蘭一來就對陳雲峰冷嘲熱諷的說道:“哇,就你這呆頭呆腦的樣子也敢學圍棋啊,得了吧,還是不要侮辱華夏國學了,陳爺爺,我看您也別白費心思了,他壓根就不是這塊料!”
“你厲害,你來試試?”陳雲峰被氣得直翻白眼。
楊雪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以啊,不過你現在連入門都不算,我可不想欺負菜鳥,一年後吧,我也不奢望你能贏我,只要能達到業餘5段的水平,我認輸!”
當時陳雲峰意氣風發,誓言要將這個整天欺負自己的女妖孽一刀斬於馬下,因此化悲憤為力量,日夜苦思冥想,連做夢都在下棋,有時候還發神經的三更半夜把他家老頭叫起來博弈,把陳老爺子苦得腸子都悔青了,心想著這把老骨頭哪裡受得了他這麼折騰,可見對於楊雪蘭的怨恨那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可是陳雲峰如此發奮圖強了一年,在楊雪蘭面前還是被殺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但是楊雪蘭說了,他的水平是及格了,算她輸,可陳雲峰不能忍,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怎麼可以讓敗在一個女人之下,簡直就是在踐踏他的尊嚴,因此他更是每日苦練棋藝,最後陳老爺子教給了他兩個字:無慾。
燕京時間,下午16:20,江川市警局。
陳雲峰正坐在拘留所裡面,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端坐在那張簡陋的鐵架床上,期間那個美女張警官來過一趟,在門外陪他站了一個多小時,就這麼一直盯著陳雲峰,腦子裡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但是從她的眼裡可以看得出對於這個心性非同一般的年輕人有些好奇,她也去學校稍微的調查過,雖說當時在場的人都說是吳洪身體突然不適所以才沒有動手,可在他眼裡,真像絕對不是如此,而在陪著陳雲峰的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她更加能夠確定,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實力比起吳洪也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等到張警官走了之後,陳雲峰才睜開雙眼,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我有這麼帥嗎,要看這麼久?”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門被兩個警衛開啟了,然後放了三個人進來,都是那種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傢伙,長得跟東北黑瞎子似得,而且身上能夠看得見的地方都是紋身,想來不是道上混的也該是刀口舔過血的,關鍵是他們一進來就對著陳雲峰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把他嚇得菊花一緊,而且還一身的肌肉,爆發力肯定非同一般。
“嗨,幾位大哥好啊?”陳雲峰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跟幾個在他眼中如同發春期的山野猛獸打了個招呼。
“長得挺白淨的嘛,”其中一個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兄弟混哪裡的啊,怎麼進來的?”
陳雲峰呵呵一笑,道:“混琳琅高中的,一不小心就進來了!”
見到陳雲峰被嚇得臉色蒼白了,幾個大漢都是不屑的一笑,就這樣一小子要他們三個一起進來對付,也太看得起這個臭小子了吧,站在前頭的那位轉了轉脖子,走向了陳雲峰,他每走一步,陳雲峰就退一步,直到後背頂在了牆上,才呵呵一笑道:“大哥,有事好商量嘛!”
但是那個大哥顯然不給他商量的機會,直接一拳罩面朝著陳雲峰揮了過去,但是拳頭才剛到半路就停住了,只見大漢臉上的突然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捂著褲襠處,彷彿聽見了蛋碎的聲音,雙腳顫抖的跪坐在了地上。
“咋滴啦大飛!”後面兩個見到他這一幕都是一臉的不解。
“幫我。。。”叫做大飛的大漢艱難道:“殺了這個臭小子!”
剛走到休息室裡倒了杯水的張警官,聽到了拘留所裡面有所動靜,便是又走了回去,當她走到那邊的時候,只聽到了一陣雄性牲口痛苦的**之聲,問外面的那兩個警衛,“什麼情況?”
“不知道,剛才送進來了幾個醉酒鬧事的傢伙,估計是發酒瘋,這種事情很常見!”一個警衛笑了笑,回答道。
張警官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得出他說謊了,命令道:“開門!”
“還是不要了吧,您知道的,喝了酒的傢伙都是一群牲口,萬一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面就不好了是吧!”
“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叫你開門!”張警官怒視著他。
那兩個警衛無奈,連所長都對她是禮讓三分,他們可真不敢惹這位姑奶奶生氣,只好開啟了拘留所的門,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