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時,晚膳還未用。被丫鬟們伺候著起來,沈羨也正好忙完,陪她用過膳,難得有片刻清閒的時候,擁著她在榻上說話,玉珠主動問了下這次的櫟州之行。
沈羨親親她的額頭,“事情已解決,沒甚大礙,本來是奉皇上之命追查一位朝臣,疑他與突撅人來往,櫟州和遊牧民族挨著,亦清為櫟州刺史,櫟州也是過遊牧民族必經之路,皇上命我和亦清徹查此事。我過去櫟州會和亦清會和,小聚半日,遂著手徹查此事,原以半月就能解決,誰知出了些麻煩,這才拖到一個月。”
玉珠仰頭望他,“那位朝臣當真是和突撅人來往?”心裡也沈羨至交好友有些好奇,這人似乎只比沈羨年長兩三歲,如今已是三品的櫟州刺史,也是才華出眾,年輕有為。
“嗯。”沈羨取一盞熱茶遞給她,方繼續道,“他們有些生意和利益上的往來。”見她眉目專注的樣子,他安慰道,“別擔心,已經無礙,事情已經解決。”這次的確不算什麼大事,只不過大瑞和遊牧民族的矛盾以及戰爭有著大幾十年的歷史,瑞武帝痛恨這些蠻夷,是嚴謹朝中大臣和他們有所接觸。
事情解決,他立刻動身回京城,原本亦清留他在櫟州小聚幾日,他惦記著姣姣,連夜趕路回了京城。
暫無事情的話,他會留在京城多陪陪姣姣。
玉珠下午被他折騰的有些累,靠在迎枕上同他說話,不知不覺睡過去,睜開眼天色大亮,沈羨陪她用過早膳就去衙署,晚上早早歸來陪她,難得清閒起來。
過了一日,嘉禾請嬤嬤過來傳話給玉珠,讓玉珠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