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櫟州為刺史,櫟州於厴門關不遠,也算挨著遊牧民族突撅,屬重要地理位置。
沈羨成親前一直追查一案聽到些傳聞,因成親這案子耽擱下來,也沒調查那事,這才打算明日走上一趟。
沈羨簡單說了下兩人的關係,至於什麼案子,好像跟遊牧民族有些關係,他沒說太清楚,玉珠也不便多問,聽完後半坐起身子說道,“沈大哥這一去也要些時日,我多備些衣裳和乾糧。”
沈羨握著他的手,“不用你忙活,林泉準備就好,之前出行都是他準備的,也無需什麼行禮,幾件衣衫就是,快馬加鞭趕去櫟州也就兩天兩夜,不會耽誤太久,乾糧路過驛站時都有。”
他這一離別,反倒沖淡玉珠心裡的彆扭,只剩下一肚子話想跟他說,“那你路上小心些,多帶幾個護衛,有什麼變故記得傳信於我,省的我擔憂,家裡的事情你也無需擔憂,阿媚還有半月出嫁,你若是趕的回,儘量趕回,趕不回來,我會同阿媚說的。你今日也要早些休息,休要忙碌太晚。”
“好。”沈羨輕捏了下她的手心,“一會兒就去歇著吧。”
見玉珠蔫蔫的模樣,沈羨把人拉過坐在他身上,玉珠紅著臉動了兩下,有些不自在,她還是不習慣和人這樣的親密,“你這是做什麼。”
“昨夜是我不好,怕你傷著,我今日找太醫要了些藥膏,給我瞧瞧,我幫你上些藥。”
他說的一本正經,不過心裡也真的擔憂,昨天夜裡因她與謝澈單獨於內室相處,心裡憤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緒,才要了她,她哭的傷心,一直嚷著疼,他受不住,拉著她入許久,她又是第一次,想來不會好過,今日回來見她走路也略不自在,肯定傷著。
玉珠臉頰都燒起來,佯裝惱怒的道,“不許你說這個,上藥我自己會的。”
沈羨逗她,“你又瞧不見,還是我幫你上藥吧。”說著去解她中衣的綢帶,玉珠急急忙忙壓下他的手,瞪他,“你在如此我就惱了。”
見到她橫眉怒目的模樣,沒有半點兇意,反倒別有一番風情。
“姣姣……”沈羨低頭喊她,封住她的唇,情意綿綿,玉珠被他吻的身子發軟,雙手摟住他的頸脖,好在他也知道分寸,不敢強行索要,怕她傷的更重,等到兩人都有氣喘吁吁,他強忍分開,親親她的額頭,“快些去上藥吧。”
總不能真的強行幫她上藥,兩人關係須得慢慢進展。
玉珠去淨房上了藥,羞紅著臉頰出來,沈羨拉她去架子床上躺下,“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陪你用過早膳我就離開。”
床上還是兩床被褥,玉珠習慣一人睡,也沒意識到什麼,脫了繡鞋爬上床,又爬到床裡頭。沈羨站在床下邊的腳踏上,見她穿著一層薄薄的中衣,挺著翹,臀往裡頭爬,眼神幽暗了些。
玉珠爬到裡頭裹在錦被,見沈羨還站在那兒,問他,“還不快些上來休息。”
沈羨站著不動,“方才有些燥熱,出了些汗,我再去淨房梳洗下,你先歇息吧。”聲音微微啞暗。
玉珠知道他有潔癖,不做他想,小半個時辰他才出來,玉珠已經睡著,沈羨上床,把人摟在自己的錦被中抱著睡下,她嘟囔了聲,也沒醒來。一夜好眠,翌日起床神清氣爽,玉珠睜眼時,沈羨正站在下面穿衣,身形頎長挺拔,高大俊朗,格外的好看,玉珠看了他幾眼才喊了丫鬟進來伺候。
用過早膳,沈羨出行,玉珠隨他一同出到府外送行,道了句早些歸家,沈羨點頭,望她一眼,上馬離開,身後跟隨幾名護衛,馬蹄聲聲,灰塵濺起,身影漸漸遠去。
玉珠回到頤華院,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去找沈媚說話,沈媚快要出嫁,忙的事情也多,有玉珠在一側陪著,她也安心許多。
轉眼過去兩日,玉珠也過的悠閒,一早起來用過早膳,明路明塵來報。
明路道,“太太,墨書墨畫的事情已經查清楚,兩人之前被姑爺杖打五十大板,如今還躺在床上修養。且兩人並不是頤華院的丫鬟,姑爺院子裡沒丫鬟伺候,只有一個小廝伺候著,丫鬟們都在外院,不得近身。這兩個丫鬟是嘉禾公主身邊的丫鬟,長的貌美,平日並不會做活計,直到姑爺和太太成親,才被公主調來頤華院。”
如果之前懷疑嘉禾不喜自己,第一日請安是個下馬威,那麼現在玉珠基本肯定那日的確是嘉禾故意,才成親就送兩個什麼都不會做,被嬌養的丫鬟來頤華院,沒別的目的,她都是不信的。
只是玉珠不明白,嘉禾為何不喜她。
“行了,你們下去吧。”玉珠讓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