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謝澈去把人迎進來。
姜玉寧進來說,“姣姣沒事吧。”又回頭跟身後的郎中說,“陳大夫,麻煩你幫我四妹妹瞧瞧,她方才受了些驚嚇。”
這位陳大夫過來坐下替玉珠兒把脈,一會兒就站了起來,回玉寧的話,“大姑娘莫擔心,四姑娘沒事兒的,脈象很是平穩,大姑娘要是擔心,我開幾付安神靜氣的藥方給四姑娘煎服。”
玉珠兒可不想吃藥,急忙擺手,眼巴巴看著姜玉寧,“大姐姐,我不吃藥。”
見她如此,玉寧也知是沒事兒了,鬆了口氣,跟陳大夫笑著說,“既然姣姣好了,那就罷了,棗兒,送陳大夫出府去吧。”
棗兒送了陳大夫出去,玉寧留下陪了玉珠一小會。玉珠問道,“大姐姐,三姐姐如何了?”
玉寧抱著玉珠兒笑著說,“姣姣別擔心,你三姐姐沒事兒,就是鼻子給摔歪掉了,不過已被郎中矯正過來,血也止住,沒甚大問題的。”就是臉腫的可怕,估計得好幾天才消腫。
玉珠兒鬆口氣,沒毀容就好,不管哪個時代,一個女子的容貌毀掉都足以打擊她一生。
說了會兒話,玉寧也要回去,剛離開木氏帶著兩個丫鬟回來了,謝澈把下午的事兒說了一遍,木氏臉色就不太好,只不過當著女兒的面沒好說什麼。
玉珠兒還坐在圓凳上,見木氏臉色不好,朝她伸手,“娘,要抱。”
一聽女兒稚嫩的話語,木氏哪兒還會生氣,臉上立刻笑開,走過去把玉珠兒從圓凳上抱起來,“孃的姣姣兒今兒都做了什麼。”
謝澈又說,“方才讀了一小會的三字經,姣姣很聰慧,記住不少。”
木氏驚訝,心裡欣慰又感動,眼眶有些泛酸,聽見玉珠兒軟嫩嫩的聲音問她,“娘去做什麼了呀?”
木氏撫了撫玉珠兒的發,笑著說,“娘出去置辦了個鋪子,想著做點小生意,正巧找到了,等著盧媽媽他們回京就差不多能把鋪子買下來了。”
她挑的這鋪子要價四百五十兩,掌櫃的一分都不肯少,那地段實在不錯,只掌櫃做的布匹生意,似乎不太好,就想著賣了鋪子回老家去。木氏回京時帶了也就四百多兩銀子,給了姜安肅二百兩打點上峰,當初去廣濟寺給了香油錢一百兩,剩餘也就一百多兩。邵安城剩餘的不動產田產鋪子一類的,就留著讓盧媽媽變賣後再行回京,估摸著加她身上現在的銀兩,剛好夠買下那間鋪子,盧媽媽應該也快回京了。
木氏想著鋪子要四百五十兩銀子也是有些心疼,京城各種物價都比邵安城貴上不少,這鋪子更是要貴一兩倍。不過話說回來,鋪子買下就算做不成生意,憑租出去也是可以的,怎麼都不會虧就是。
玉珠兒想問問木氏打算做什麼小生意,又怕問太多,顯的自己太異常,忍住就沒問。
晚點的時候,二房太太過來,專門看望玉珠兒的,順帶幫著庶女賠禮道歉,還送了兩隻乳鴿過來讓玉珠兒補身體。陶氏說,“玉蘭頑皮,差點嚇著玉珠,我做嫡母的,是我教養不當,特意過來看看玉珠,玉珠沒事吧?”她哪兒不知道自己這個庶女性子,卻總不好把庶女說的太難聽。
木氏說道,“勞煩二嫂特意跑來一趟,姣姣兒沒事的。”
陶氏鬆了口氣,“玉珠沒事就好,我特意尋了對乳鴿過來給玉珠養身體。”
這季節,乳鴿有些難尋,這對乳鴿原本還是陶氏找到打算給珩哥兒燉湯喝的,他過些日子就要科舉,不過前幾日三房送來不少水果乾貨,她就把乳鴿給拎過來了。
木氏哪兒會不知這個理兒,急忙說,“乳鴿就不必了,留著給珩哥兒燉湯喝了很是補身,珩哥兒快要科舉了,這時候可要吃的滋補些才是。”
陶氏笑道,“我明兒再去尋一對就是,三弟妹前些日子還給院中送了那麼些水果和乾貨,我就送了對乳鴿過來,弟妹可不要嫌棄。”
再推辭就有些不好看的,木氏接下道了謝,陶氏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二房住落梅院,因院中種著十好幾顆梅樹得名,幾十年前,老勇毅候還在的時候,落梅院裡的梅花樹被修的枝繁葉茂,早春時節,一院子的梅花就開了,那才叫一個好看。眼下伯府落魄,這些梅樹就沒人搭理,死了幾顆不說,其餘的每年開花時節也是那麼稀疏的幾朵,早就沒了當年落梅院的美景了。
勇毅伯當家後跟老太太成了親,老太太生下兩子,二老爺算是么子,自然最得老太太喜歡,成親後就把落梅院給了他。
老太太還生了個女兒,當年也是寵愛的很,比姜安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