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黎,顧傢俬生子,F市政法大學畢業,已亡故的母親為當年中國最富盛名的軍事器材製造廠商石龍之女石芳,很得顧家老爺子喜愛,顧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把這位失而復得的孫子當寶貝一樣寵著,不過幾年的時間就讓這位才剛剛大學畢業沒幾年的顧修黎捧上了土地局副局長的位置,現在雖說顧老爺子已經去世,不過這位顧副局長現在在咱們G市可是混的風升水起啊,怕是兩年之內這小子就會登上局長之位。”
G市某建築商的辦公室內,秘書所報告的資料讓辦公桌後正抽著雪茄的男人眉頭一皺。
“他是顧佔中的孫子?徑”
“是。”
“顧南希和他關係怎麼樣?篁”
“據我所查,這個顧修黎性格冷·漠寡淡,很少與人親近,剛回顧家的那幾年與顧家人關係並不好,這兩年關係倒是還算融洽,至於他與顧南希之間的關係是否有真正的兄弟感情,這還真的查不到,畢竟顧家這樣的一個家族,想查一下他們家人的資料只要多費一些功夫還是能查得到的,但是這情感之間的問題,真的不太好查。”
“看來今年政.府那邊的土地招標會咱們公司是沒法參與了,別說是顧南希不會同意,再多了一個顧修黎這麼一個土地局的主子,什麼賄賂都不收,油鹽不進的木頭,這招標我們是沒什麼希望了。我看他們兩兄弟都他.媽是一個德行,跟老子裝什麼清高!”
男人將手中的煙重重摔在地上。
“老大,那城西的那塊地……”
“咱們公司已經被土地局劃上了否定的標誌,想要地,先想辦法把顧修黎從土地局端下來再說,否則希望都不大。”
“這顧修黎雖說是年輕,現在也不過是才三十歲,但在土地局這麼多年的業績頗豐,想找他的麻煩,把他拉下馬,真是不容易啊……”
“不容易也要想辦法!老子就不信,一個區區顧家的私生子,還能像顧南希一樣那麼難對付?滾出去!”
……
“副局,這是拆遷隊那邊拿來的資料,由於強制拆遷導致一名五十七歲的老人腿被砸傷,那名老人的家人要求賠償房屋與老人傷腿的損失,現在那家人已經被帶去了警局,這是相關的資料,您看一眼。”
土地局差拆遷部的王科長拿著一疊檔案在會議室門口等了半天,直到顧修黎終於從會議室出來,看見眼前年輕英俊目色清冷的男人,王科長連忙迎了上去。
顧修黎看了他一眼,接過資料翻看了兩眼,淡淡道:“這件事我上午已經聽說了,這部分土地屬於邊郊的集中地,這戶人家強佔集中地蓋房被人舉報,一年來多次差點被強拆,幾次三翻跑來國地局鬧事,我知道他們。”
“是啊,國家當年的政策是這些農村戶口轉移為市民後,名下的土地就會變成集中地,歸國家所有,可這些人為了能讓孩子在市裡上學,集體轉移為市民戶口,名下的這些地已經歸國家所有了,可他們頑固不化覺得這些地還是他們自己的,聽說政府要在那塊地蓋建築,還想能蓋了房子佔地來跟政府要錢,可政府那邊也都明白,但那戶人家實屬無賴,這房子被強拆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和政府與土地局都無關的啊,但是那家的老人卻死名的要護住房子,這不,砸傷了腿,他們家人還要索賠,這去哪裡講理呀……”
顧修黎合上手中的資料:“按之前的方式去辦,索賠不可能,他們想告就讓他們去告,至於傷了腿的老人,給他們出點醫藥費,也算是土地局照顧到他們的情緒,如果這戶人家依然蠻不講理,那就走司法程式,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好,我知道了!”
王科長剛走,助理辦公室門前便傳來一道聲音:“副局,李局長那邊安排了個飯局,在市中心盛宴大廈的二樓VIP包廂,邀您晚上8點無比前往。”
顧修黎沒說話,轉身進了辦公室。
助理室門口的助理白必然早已經習慣了副局平時寡淡的性子,完全沒受打擊的轉身回去忙自己的事情。
進了辦公室,顧修黎走到辦公桌邊正要拿過一個資料夾,忽然瞥見開會之前扔在桌上的手機,隨手拿起來看見上邊的未接來電,看著未接來電的那個名字,有那麼一會兒沒有動,半晌,才將電話回撥了出去,手機放在耳邊。
電話響了四五聲那邊方才接起,接著便傳來季莘瑤開心的聲音:“修黎你剛才是開會去了吧?打了兩次你的電話都沒人接。”
“嗯。”顧修黎坐到辦公桌後,沉默
tang的抬起手揉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