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繼而轉頭向少年介紹侍童的名字。
褚祁風依舊是拘謹而客氣地輕輕點了一下頭,向對方頷首致意後低聲打了一聲招呼便端起手中的杯子慢吞吞地喝著水。
司空謹言知道少年身處於陌生的環境中多少有些不適應,一路上也一直在照顧著對方的感受。他從自個的儲物袋裡掏出一大把瓜子果仁一邊剝著殼,一邊語氣溫和地同褚祁風說著話。
乾淨白皙的果仁放入進少年桌前的白瓷碟裡,司空謹言的動作不可謂不嫻熟自然,想來平時沒少給誰剝過花生果仁啥的。
褚祁風第一次被人這般照顧著,多少有些惶然無措受寵若驚。但對方神色溫和語氣平緩,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順手為之,讓人一點也不覺得突兀和不自在。
身旁的人如嘮家常一般溫和地同他笑語,少年捏著手中的花生果仁,低著頭看著紅色的包裝皮在他手心綻裂散開,而後落在白色的碟盤裡像一朵裝飾的花瓣,在他心尖悄然開放。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煉丹房內的紅光已悄然黯淡了下去,等到徹底熄滅後室內房門便就從裡面緩緩開啟了。
一位身著青衣白髮樣貌姣好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司空謹言聽到身後的開門動靜轉過頭來站起身,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拱手致意道:“見過清玄師叔。”
褚祁風見他起身也忙站了起來有樣學樣的抬手行禮,司空謹言只看了清玄師叔一眼便笑道:“看師叔面上喜色,想必是煉丹成功了吧?”
司空謹言口中所叫的那位師叔雖一頭白髮,但樣貌身形卻是如同年輕人一般,一點也看不出是上了兩百歲的人了,反而盡顯平易近人氣質溫和。
“還沒完全成功,不過也算是有了很大的突破進展。”清玄理了理袖子說道:“在裡面就隱約聽到有人說話像是你的聲音,還尋思著是不是你來了,出門一看果然如此。”
司空謹言彎腰笑著,躬身致歉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