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見他。
所以看到少年臉色不善的衝過來的時候她心裡大罵時臣(····)。
都是時臣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嘖····時臣···扯不扯時雁呢?我還蠻喜歡時雁的····但是又不太喜歡時臣····啊啊啊都是時臣的錯!巴薩卡的供魔來源是這樣的:王女——艾米爾莎——巴薩卡。所以即使不是魔術師的艾米爾莎也可以偽裝成魔術師。畢竟她的力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系統。
☆、刷怪刷成負值是活該
艾米爾莎試圖和白正好好談談。
然後她發現,也許是離開了太久,她都忘記了——白正同學從來都不是你想和他好好談談就能夠解決問題的。
“所以說你TMD到底從哪裡看出來我和槍哥有一腿了?!”
臉部不斷的抽著筋,用中文狠狠的咬牙說話的艾米爾莎恨不得給面前那個一臉鄙視的二貨一嘴巴子。
“我去你居然穿裙子!冬天!我從沒看你穿裙子,雖然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你的長相和身材不能見人的緣故,但是現在看來我想錯了。”
白正用鄙視的眼神上下掃視著艾米爾莎。
瞄瞄自己身上的紫色衣裙,艾米爾莎腦門上也開始跳青筋。
你以為那是誰的錯啊?
要不是太太和騎士王突然殺進來我至於買條裙子當日常衣服嗎?
拽著自己的披肩,艾米爾莎做好了與這個二貨兼自我主義者長期以嘴炮和暴力抗爭的準備。
該死的,果然思念只是錯覺吧?還是給這個夥子一拳比較現實吧?
※
“撕拉——”
一聲紙張斷裂的聲音在狹小的室內響起。
“戴,戴雅?!”
韋伯如同被驚嚇的貓咪一樣直起了身子看向自己最近才歸來的學妹。
金髮的女孩坐在那裡,維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一手捏著一頁紙,一手捧著一本厚重的書。
“沒什麼,只是看到讓我噁心的部分了。”
女孩這麼說著,繼續低頭看書。
“啊?哦。話說你一直在看什麼啊?”
“關於亞瑟王的事蹟。”
話音剛落,坐在韋伯旁邊的大漢便很氣勢磅礴的笑了起來,蘊含的力度彷彿足以撼動山河:“哦,是那個不列顛的小姑娘吧?小丫頭,你說看到了噁心的部分,能否講給餘聽聽?”
韋伯一聽,糟糕,戴雅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小孩。
雖然她的確是小孩。
沒想到,韋伯看過去的時候,女孩依舊是淡淡的神色。
“是莫德雷德。”
要是艾米爾莎在這裡,估計會一頭撞在牆上。
莫德雷德,亞瑟王的私生子,雖然現實中關於他的身份還有待考證,但是Fate系列裡,他確確實實是亞瑟王的兒子。
雖然亞瑟王是個女人,但是莫德雷德是人造人也好,用了秘藥出生也罷,他是貨真價實的亞瑟王的兒子,正統的潘多拉貢家族的血脈。
每當艾米爾莎看到這一段的時候她總是在想,莫德雷德的母親真的真的不是百合嗎?
莫德雷德雖然沒有出場的機會,但是官方的設定是,他有一張和亞瑟王阿爾託莉亞一模一樣的臉孔·····連那個怎麼看都該是女性的髮型也是。
亞瑟王不承認這個兒子的誕生,甚至要把他溺死。
在兒子站在他的面前,他不承認他的存在。
最終那仰慕父親而不得回應的男人只能在絕望中對父親發動了反叛戰爭。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那人造的孩子對父親有多少的仰慕與敬愛之情,後來的他就對父親有多恨。
以盔甲和麵具來待人的男人總是不得以真面目見人,以自己卑微的身份引以為傲,而坐在不列顛王座上的那個王····不,那個女人,卻如同沒有心的機器,絲毫不顧他身為人的感情。
戴雅瞥向自己手上的手鐲。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父王了。
然而,還有一個人。
一個被自己忘記的人。
她捂住自己的腦袋和臉。
那是一個,讓她那稀罕的情感化為烏有,轉為無盡的怨恨的人。
是誰呢?
“怎麼了?你有哪裡不舒服嗎戴雅?”
韋伯轉過頭,就看見學妹一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