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廣島燒只是把材料疊上去而已,然後加了炒麵、雞蛋,能吃的較飽,跟大阪燒比起來,只能算有點層次。”
“喔?忍足君,我的看法跟你不同。”安同學看著我,頭微微的歪著後,她開口道:“對我來說,大阪燒也不過是把一堆材料拌進去麵糊裡,然後去煎而已,我實在不懂到底哪裡好吃。”
很好……安同學,你真不愧是廣島人。我維持一貫的笑容,用著慵懶的語調說:“是嗎?安桑,你把大阪燒想得太簡單了,大阪燒總結來說是‘混合的藝術’,面衣跟材料巧妙的混合在一起,同時配上蛋黃醬、海苔及柴魚絲,當然還有大阪發明的獨特甜醬,只能說大阪燒把食材的美味發揮到極致。”說話的同時,嘴角一直維持同樣的笑容
“這只是大阪人對‘天下廚房’的驕傲。”安同學的笑容,我突然覺得很刺眼,“廣島燒可不像大阪燒只是為了滿足味蕾而已,它可是戰後,能填飽廣島人飢餓的回憶,廣島燒所包含的意義可就比大阪燒珍貴許多了。”
那你經歷過嘛!別說的你很瞭解的樣子!嘴角稍稍的抽蓄,這笑容快無法繼續維持了啊!
我聽到本田同學對我們兩個的話下了結論:“就只是單純的大阪人跟廣島人的爭吵罷了……”說話的語氣看起來十分的無奈兼無言。
“本田君你說錯了。”我轉過頭,對著本田同學解釋一件事,“我不算大阪人,正確來說我只在大阪住兩、三年而已,基本上應該叫我關西人才對,畢竟關西的基本城市都被我住過了,真正的大阪人是我堂弟他家。”
“……當我沒說什麼。”本田同學先是沉默了一下後,才說出話來。
草野同學舉起手,“草野桑你有問題嗎?”草野同學站了起來,似乎想到問題的傑決方法,她說:“既然安桑跟忍足君都在吵了,乾脆用文明人的解決方法,讓全班投票表決,少數服從多數好了!這樣你們就對結果沒意見了吧?”
我跟安同學彼此對看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好!”兩人同時同意……
原本是要舉手表決的,不過在某個同學的發言:“要在忍足跟安兩個人的注目下舉手嗎?”結果就被石川老師改成不記名投票,最後的結果因為票數一樣,就變成平手了。
在石川老師的建言之下,我跟安同學只好為了全班妥協,各讓一步,同時一起賣大阪燒跟廣島燒了,不過我絕對不會去煎廣島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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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球拍,有點空閒的拍著網球,眼睛不經意的瞄到隔壁球場上的部長,不禁疑惑的問:“今天不是所有社團的部長要去學生會抽籤嗎?抽文化季攤販之類的。”
冥戶抽了抽嘴角,然後緩緩的說:“因為跡部代替部長去抽籤了,好像是因為他是學生會長,所以剛好有事要去學生會,因此順便去幫部長抽籤。”
“欸?”停下拍球的動作,手接住球,“沒搞錯吧?!這也太順便了吧?”跡部的行為已經算在篡位了,部長還真可憐,不過下任的部長似乎會更可憐。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跡部有多強勢了,更何況跡部的行為也沒有人有任何意見。”冥戶把球拍扛在肩上,帶點無所謂的語氣說著這段話。
“剛剛的話算我沒說,冥戶你就左耳進,右耳出吧!”把球拋回籃子那邊,力道拿捏的剛好,正中藍心,沒掉出來。
“你也只能這樣說吧?”冥戶對我翻了個白眼,我擺擺手,轉移話題的問:“嶽人跑去哪裡了?跡部跟慈郎不在就算了,那嶽人總不能翹掉部活吧?”
冥戶看了我一眼,在把目光看向球場的練習賽,邊看邊回答:“好像是監督有事找慈郎,所以向日去找他了。”
“監督找慈郎有事?”難道是翹掉太多部活,所以監督生氣了?還是之前新人賽的事情有人跟監督說了?如果是後者我到想知道是誰有如此大的勇氣,竟然能不畏跡部的惡勢力。
“是啊。”冥戶拿起水瓶,隨口回應我一聲,就開始喝著裡面的水。
十一月才剛開始就要文化祭了,班上已經決定是御好燒的攤販了,不知跡部會抽到什麼樣的籤,跡部現在的籤運應該不錯吧?又不是未來兩年後,越前回來日本時候的籤運……跡部你可要抽到一個好籤,最好能輕鬆一點的。
“侑士!冥戶!”這聲音是嶽人。我跟冥戶兩個人轉過頭去看,只見嶽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只有嶽人而已,並沒有慈郎的存在。
“嶽人,慈郎呢?你不是去找他嗎?”怎麼會連個人影都沒有……南到慈郎有那麼難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