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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術,時而殺傷敵人,時而維持戰線,指揮若定,很有大將風範。他們是奧術學派的中堅力量,厄德隆的左膀右臂。

幹吧。我用心靈感應回答巫師。

巫師抬了抬眉毛,飛快地做起了手勢,隨著一句隱晦難明的咒語,下面第二座天橋連線一側裂谷處的岩石瞬間變成了一堆泥沙,恐怖的巖體斷裂聲中,巨大沉重的橋身翻滾著下墜數十英尺,一聲轟然巨響,把我所指定的那座天橋從中砸成了兩段。橋上激戰正酣的奴隸、靈吸怪和捕念者直接變成了肉醬,少量倖存的奴隸和下層見勢不妙的傻瓜竟然慌不擇路跳出了大橋,等待他們的自然只有谷底數千度的熔岩。

橋身去勢不減,繼續下墜,巨響連連,又是一座,又是一座,再是一座,數百噸的岩石落入谷底,濺起近百英尺高的紅光,捲起的撲面熱浪令裂谷最上方的我也為之窒息。

這是五級奧術,化石為泥。

我讚賞地看著這一切,得對艾克林恩另眼相看了,一個簡單的法術就毀掉了五座天橋,葬送了所有橋上包括三十幾個靈吸怪在內的數百個倒黴蛋。如果厄德隆就在這些天橋中的某一座上,我會更高興。

“為了加強防衛,必須切斷橋樑,”面對賽恩質詢的目光,巫師無所謂地攤開了手。

“幹得好,這樣,我們又贏得了四十分鐘,”我替他打圓場。

“培羅與我們同在,”賽恩滿懷虔誠地說。至於他是相信了我們的說辭,還是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計算分毫不差,一個半小時之後,屬於我們的戰鬥開始了。

奪路而逃的暴動者儘管在城市中央傷亡慘重,衝到這裡的仍有二百人之多。在我和賽恩的命令下,我們並沒有出去阻擊這股暴動的洪流,而是採取了另一種方式。

一側深淵一側絕壁的小徑延伸到這裡,形成了一小片開闊地,再往前就是通向裂谷上方地域的隧道風井。

賽恩把神廟建在了這片開闊地的中央,這所建築物背靠絕壁巖體,把開闊地幾乎佔全,使剩下三面的邊沿空地又都變成了一面毗鄰神廟垣牆一面毗鄰懸崖絕壁的新小徑。簡直就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堡壘。

當逃亡者的隊伍衝到這兒的時候,他們一條線似的繞過神廟繼續逃亡,奴隸們在牆頭射出了一**的毒箭之雨,打頭的灰矮人臉上中了一隻弩箭,當即滾了下去,連帶他身邊的十幾個灰矮人一道摔掉下了數千英尺的絕壁。

儘管如此,這些頑強的傢伙仍不想浪費時間,他們對我們破口大罵,舉起盾牌頂著箭雨繼續向前衝。

“當他們衝到隧道風井就會現,我們已經把那裡堵死了,”我對艾克林恩說,“想要繼續前進,就必須在毒箭下挖開成噸的碎巖和砂土。”

“戰略性的眼光,”巫師贊同說,“神廟,信徒,你這位雙胞胎大姊貌似是個信仰過家家迷,可每往深處想,又覺得他精明得令人害怕。”

衝在最前的灰矮人已經現了。他們出絕望的喊叫,隨即在雨點似的毒箭的打擊下滾落懸崖。

後面的灰矮人隊伍停了下來。這情況令他們不知所措,我看見他們向後傳遞資訊,在遠處的隊伍中間,一個灰矮人正向幾個聚在一塊兒的似模似樣的傢伙報告著什麼,那些傢伙似乎就是逃亡隊伍的腦,只是不知道那個差點兒幹掉我的“骨頭大爺”在不在那裡。

就是現在,斬行動。我對賽恩和贊格羅心靈感應。去吧!

紅獸人一直默默地跟在我們後面,滿頭亂蓬蓬的黑鬃剃了個精光,戴著洛斯獸皮製成的眼罩。為了儘量揮喪心僕役的能力,我特意摘除了他的一隻眼睛。變成喪心僕役的紅獸人和被俘之前的兇暴和被俘之後的呆滯不同,剩下的一隻黃眼睛亮起了智慧的光,總一副沉思的模樣。

得到我的心靈感應,空氣變動,紅獸人陡然消失。

賽恩一個任意門,徑直把人間兵器送到了措不及防的灰矮人領們身旁。

穿越任意門顯身突襲的紅獸人大吼著一腳將正在報告的灰矮人踹下了懸崖。

透過喪心僕役的眼睛,我看見“自己”以最快度抽出了大型重劍,一擊把一個領劈成了兩半。中劍的灰矮人滿臉驚愕的表情倒了下去,溫暖的鮮血濺得喪心僕役滿頭滿臉,我感到紅獸人心中洶湧澎湃的興奮。

在這狹窄的絕壁小徑上,無論前後,紅獸人直接面對的都只有一個對手,前後那麼長的佇列,幾百個灰矮人一時都幫不上忙。正是揮單兵實力豪快屠戮的最佳場所。

周圍響起一陣悲痛的尖叫:“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