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一邊開啟了門。
倆人一看,出來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估計之前已經睡著了,現在他正揉著眼睛。
“大爺,我們遭到壞人追殺,沒地方去,所以就到了這裡,麻煩您開一下門,我跟這裡的王衝指導員非常熟。”
張金鋼走上前,說明來意。
“跟王指導員熟啊!”
大爺唸叨了一句,並且瞅了瞅倆人身後面的大奔,遲疑了一下,才道:“你們來報案,他知道嗎?”
“我只有他辦公室的電話,並不知到他家裡電話,所以報案的事情,也就沒法通知他。”
張金鋼實話實說。
“哦,看來你跟他還不是太熟”
大爺臉上閃過警惕的神色。
倆人聽他話裡有話,不禁互相看了一眼。
大爺隨後說道:“王指導員調到這裡之後,一直住在院裡的職工宿舍,吃飯也是在咱們的食堂,你連這些都不知道,怎麼能說熟呢?”
張金鋼不想和他囉嗦,便肅然道:“既然他就住在宿舍,能不能麻煩大爺您通知一下,就說有個叫張金鋼的人找他。”
大爺合計了一下:“這麼晚了,萬一你們是冒充的,那他豈不是會拿我出氣”
“瞧您說的,這是什麼地方,我們就算膽子再大,還敢跑到這裡來瞎胡鬧嗎?”裘大少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大爺一想這話也沒錯:“那你們先等一下,我去叫他。”
沒過幾分鐘,大爺回來了,而且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哦,金鋼,真是你啊!”
王衝披著衣服,瞧見張金鋼之後,先是打了個招呼,隨即讓大爺開啟了大門。
裘大少把車開到了院內,接著便和張金鋼隨著王衝來到了辦公室。
“大半夜的,你倆急匆匆找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張金鋼把裘大少介紹了給王衝,二人寒暄幾句,跟著王衝就懷著十足的好奇心,忍不住問道。
張金鋼先把水柔失蹤的事情說了,接著又讓裘大少描述了一番保鏢被殺的情形,最後,他才說道:“那個兇手不僅處處透著古怪,而且極度兇殘,我擔心一旦離開了大少,說不定那傢伙會連他也一道殺了,所以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將他託付給你好,不管怎樣,他也是兇殺案的目擊證人,警方就算出人出力的保護他,也是無可厚非的。”
王衝連連點頭。
“另外,水柔現在仍是下落不明,你看看透過什麼方式,是不是也能幫著尋找一下?”
張金鋼趁機說道。
王衝嘆道:“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安排警力尋找那位水柔同學的,另外,對於你們描述的那個兇手,我立刻糾集人手,在全市範圍內連夜展開掃蕩調查,如果不把這麼囂張的傢伙繩之於法,我們這些做警察的也顯得太沒用啦。”
“嗯,你要是這麼做就太好了,不過,我還得叮囑你一聲,那個兇手十分兇悍殘忍,你和你的手下辦案的時候,一定要慎之又慎,儘可能避免無謂的傷亡。”
張金鋼鄭重其事地告誡王衝。
王衝笑道:“你說的我會記在心裡,不過,我可不是誇口,王哥我早已不是兩年前的那個愣頭青了,辦過的大案不勝枚數,所以,如何對付這樣的傢伙,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張金鋼見他如此自信,便笑著點了點頭。
“我還有事,你哪兒也別去,就呆在警察大院,我就不信了,那傢伙膽子再大,還敢到這裡鬧事?”
張金鋼站了起來,拍拍一直有點驚魂不定的裘大少的肩膀說道。
裘大少滿臉苦笑,點了點頭。
“過一會兒,我再給老爸打個電話”他隨後說道。
張金鋼笑了笑:“嗯,我明白的。”
明月當空,張金鋼偷偷侵入賭場豪放女居住的森林別墅附近。
他之所以前來,一個是擔心常曉天的安危,另一個也想親自到別墅裡面探一探究竟。
對於那個豪放女,他心裡充滿了疑問,如果不搞個清楚,就算真的躺在了床上,也會睡不著覺。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把自身的感知全都提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經過縝密的觀察,他發現林地裡並沒有什麼異常。
看來老妖那些人已經走了。
他心裡嘀咕著,貓著腰站了起來,就想往別墅靠近。
忽然一枚石子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