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情如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這不過是提出去順天府,沈清雨母女就嚇得臉色蒼白了。
等會還有更加精彩的。
敢於利用算計老夫人與侯爺,有她們好受的!
等了一會,林媽媽返了回來。
老夫人讓人抬了屏風出來,讓沈清雨與清寧坐到了屏風的後面。
然後才讓林媽媽領著人進屋。
“小的見過老夫人,侯爺,兩位夫人。”兩人一國字臉一瘦長臉,進了屋一邊磕頭行禮,一邊目光暗暗地四處掃。
“起來回話。”沈峰抬手。
“謝侯爺。”兩人忙站了起來,往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討好地朝正襟危坐臉色嚴肅的沈峰笑著。
沈峰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問道,“你們可知道今日找你們來是何事?”
兩人心知肚明,搖頭笑著,“小的不知道。”
國字臉道,“不知道,不過能得到侯爺的差遣,是小的的福份。”
“侯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小的撲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惜。”瘦長臉補充說道。
如此油腔滑調,老夫人臉上閃過厭惡。
李芸娘皺著眉頭,心裡又開始七上八下。
裴氏嫌惡地瞥了兩人一眼,就不再看兩人。
站在老夫人身後的楚姨娘臉上閃過冷意。
等事情一過,這兩人是留不得了!
坐在屏風後的清寧一派自然,沈清雨目光含淚地看著清寧,薄紗覆蓋下的嘴角卻是彎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在趁七夕人多,敢行兇?”沈峰目光一厲,沉聲喝道。
兩混混呆若木雞地看向沈峰,沒有人吭聲,廳裡一片寂靜。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兩人呆了半響才反應過來,撲通跪在了地上,哀嚎求饒。
“你們如此膽大包天,居然敢用煙花傷了侯府的小姐?本侯看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沈峰冷冷地道。
“侯爺饒命,小的兄弟兩不知侯爺說的什麼意思啊?小的兄弟兩雖是家裡窮,但也是那守禮之人。”國字臉大聲說道。
“是啊,侯爺,小的兄弟兩人從來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瘦長臉道。
“還敢喊冤?還不老實招來!”沈峰厲聲道。
兩人抖了抖,交換了一個眼色,國字臉首先說道,“侯爺饒命,小的也不想的,是有人指使我們那樣做的,是有人指使謀害大小姐的。”
“是的,侯爺,指使我們的人說,七夕晚上人來人往的沒,而且那煙花本就帶了三分危險,加上那麼多的人,就算出了事,也是意外,所以,小的兄弟才做了那泯滅良心的事情,小的兄弟兩是第一次做傷天害理的事,幸得那晚緊張,手一抖出了差錯,並沒有傷到大小姐,還請侯爺饒命。”
兩人面露著驚恐,把事情都招了出來。
沈峰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李芸娘,沉聲問道:“是誰?是誰指使你們那樣做的?”
“來人沒有透露名字,小的不認識。”兩人搖頭道。
“快說,既是有人找你們,你們怎麼會不認識?”沈峰怒。
瘦長臉急切地說道,“侯爺,那找上小的兄弟是個俏生生的姑娘,小的從來沒有見過她,當然是不認識的。”
“那姑娘身著綢緞,貌美如花,出手更是闊綽大方,說是隻要按照她的吩咐辦事,自不會虧待我們。”國字臉說道。
“那姑娘長的什麼樣?”李芸娘臉色肅穆,冷冷地問道。
“十六七歲。”
“圓臉。”
“杏仁眼。”
“柳葉眉。”
“鼻樑不太高。”
“嘴唇不厚不薄。”
“身段好。”
“左邊眼睛的下方有一顆小小的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起來,完了瘦長臉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個子大約這麼高。”
沈清雨幾乎要掀了屏風,踏過去踹他們幾腳。
前面說的那些,侯府裡的丫頭少說也能翻出十幾個。
可,那左眼下方有顆小痣的就直指杏白。
他們不直接說是沈清寧指使的也就罷了,這不是反咬自己一口嗎?
清寧看著怒氣直冒的沈清雨,嘴角彎了彎。
楚姨娘聽了,心裡的怒火一簇簇地往上冒,怒火中更是湧了恐慌。
李芸娘提著心放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