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般都很早就起來去書房了,如果王妃有事可以到那裡找王爺。王妃不用這麼拘束,奴婢只是天生性子就這樣,王妃不必在意。如果王妃想要出府去參加一些小姐們或者是王妃們的賞花也是可以的,只要提前告知奴婢,奴婢便會準備好。”單竹緩緩解釋著。
雲若蘭才瞬間釋然了些,“嗯,只是我剛來府上還有許多要請教單竹。”
“奴婢會慢慢帶著王妃熟悉的。”說完便躬身退了下去。
侍候完雲若蘭淨手後,婢女們便紛紛也退了下去。不一會阿香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小姐,小姐!”
“怎麼了?”把髮髻上的婢女們戴上的釵子又摘下來,換上一支簡單的玉釵。
“我知道那個丫頭是哪個了,那天主子大喜之日時,那丫頭便是院子裡打掃的,而且當晚還想要掀主子的喜帕呢,記不記得?”
雲若蘭才會回想起那個稚嫩純真的聲音,彷彿寒冬入春般溫暖的笑聲,她溫柔笑笑,“不是告訴你不要打聽了麼,那小丫頭或許是王爺一個重要的人。王爺始終有一天會告訴我們的。畢竟,我才是名正言順的王妃。”那不帶一點得意的語氣只是僅僅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經過一夜的精心照顧,春丫頭臉色才恢復了起色,就是醒來後一直不肯說話,只是翻身背對著,讓單雨是想盡了辦法也不行,就連單伶講了自己很多的笑話也沒有用,講了一會自己都覺得有些煩了,口乾舌燥的拿過杯子喝了幾口茶水,已經聽見床上又平穩的呼吸聲。
“她這幾天太累了。”
“太累了,是心太累了吧。我聽單竹說主子大喜那夜,特意讓丫頭留在喜房裡。王爺和女人那樣的歡愛,也要讓一個單純的丫頭看著,是誰誰都受不了。王爺這樣做我可以瞭解,但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教一個本來什麼都不懂的丫頭實在有些過分。”單伶一臉憤憤然。
單雨忙拉拉他衣袖,搖搖頭,“主子的決定都是經過思考過的,或許是出於什麼考慮。”
“哼,這樣的單純的丫頭任誰都會疼愛的。也許在主子還沒有把丫頭帶回來之前,丫頭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了齊寒城,到時候她不願意回來時,不知主子是什麼表情。”
單雨踢了他一腳,“你就是盡添亂。”
豎日,也就是大喜之日的三日之後,就是齊寒城出發到邊關的日子。不到都城響起叫賣聲,幾匹馬蹄聲便匆匆穿過街道已經出了城門。明亦府門口,雲若蘭一襲紫綃翠紋裙一直站著沒有離去,旁邊的阿香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氣。
兩日後,單風獨自騎著馬把春丫頭送到寒君府便走了。春丫頭回到寒君府,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些,瞧見不遠處的一襲白色錦衫的寒城,吸吸鼻子跑著向寒城撲去。寒城泛著柔和的笑意抱起丫頭轉了兩圈才放下她,寵溺的捏捏她鼻子。
“這些天在那裡過的可好?”
春丫頭斂下黯淡的神色,甜甜笑著:“好呀,丫頭可是見了最好看的新娘子呢。什麼時候寒城哥哥也娶妻子的時候,丫頭一定要看個夠。”
寒城快速抓住她眼底的異樣,拉著她往房間而去,“那就好,就怕丫頭出去不習慣。”只是沒有丫頭的日子,他如今真的覺得有些不習慣,習慣了丫頭整天的玩鬧和笑聲,一時間沒有這些,便心裡空空的,甚至昨晚都煩悶的喝酒了。
何莫溪擦著桌子開著玩笑:“丫頭只怕是一遇到玩就把我們都忘了。”
“才不是呢,玩的再重要,也沒有寒城哥哥和莫溪姐姐在丫頭心裡的位置重要。”撒嬌的抱住寒城的脖子,笑嘻嘻的撅著嘴,“怎的不見駱明哥哥,他是不是躲起來故意不見丫頭。”
寒城抱著她軟軟的身子,“駱明正好出去辦件事,估計明天就回來了。怎麼,沒有給我們的帶好東西,給駱明帶了好東西。”
春丫頭立即懊惱的恍然明瞭,“就是啊,丫頭出去竟然沒有給你們帶好東西,真是可惜了。下次,好不好,下次丫頭一定帶好多好東西。”
寒城故意板起臉,“還有下次麼,我一定不準有下次了。”
回到寒君府的日子一如往日,平平常常,但卻滿心歡喜。春丫頭隱瞞了在都城的那些事,就是不想讓寒城哥哥擔心,但是她略有些奇怪的表現還是讓寒城發覺了,他既然丫頭不提,他而不敢主動詢問,只好先壓在心裡。
短短几日後的一天中午,神醫進了正院找到了寒城,寒城正與丫頭下著圍棋,見到神醫帶著喜色進來,便示意讓他說。神醫看了一眼專心的下棋的丫頭,挑了挑眉頭說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