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點了點頭,他才放心地合上了門。
氣氛是壓抑的,陸振華沉默著,而我亦是。
他既然不說話,我索性等著他開口,反正手頭上還有些檔案要看,我不在意,而時間就這麼一搭一搭地消逝,約二十來分種後,陸振華終忍不住地猛一拍桌子,瞪著眼看著我,道:“你就沒什麼可說的。”
雖然他拍桌子的行為讓我嚇到了,但不等於我就要示弱,就要臣服於他。見我仍默然,他的怒氣直線上升,走至我辦公桌前,低沉地吼叫道:“傅文佩。”
“你想要我說什麼,陸司令。”我半晌之後才抬眼望著他道,看著他隱隱暴出的青筋,我心裡不由得一陣暢快,能惹得陸振華大發雷霆何嘗不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兒呢?
陸振華隔著桌子一手抓著我的手,我反射性地想擺脫,但換來的卻是更大的勁和疼痛,果然豹子怒了後果不好承受啊,陸振華此刻正在氣頭上,哪管我身上的痛,道:“說什麼,傅文佩,你一個有夫之婦在外面拋頭露面,還天天上新聞頭條,難道你就不應該為你的羞恥行為說些什麼嗎?”
羞恥,我自認為沒做什麼羞恥之事,憑什麼我要認這個無中生有的罪名,於是顧不得手上被抓得已漸漸麻木的手,反駁道:“羞恥,你這個詞未免太沉重了吧,我自認為正大光明,可擔當不起你的這個罪名,你別忘了,我之所以有今天,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憑什麼在這裡大呼小喝?”
陸振華哪肯就這樣放過我,道:“傅文佩,好歹你也是知書家庭出生的女兒,連這一點責任都不敢承認嗎?你父母就是這樣叫你為人處事的,這就是你的家教?”
哼,不敢承認責任的分明是你自己,卻把這莫須有的一切推到我身上,更者還搬出了我父母,陸振華啊陸振華,你真是好樣兒的,我冷笑道:“家教,這話該我說才對吧,試問一下陸大司令,您的家教又在哪兒呢?難道在你眼裡只有男人才可經商,女人一旦經商就是在做羞恥的事嗎?”
陸振華把我的手狠地一甩,我差點摔倒在地,幸好穩住了。
我扶著已無知覺的手,冷眼看著他,看著他的怒氣一點一點的往上升,而他似乎被我這一神態給徹底激怒,單手便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之大讓我瞬時紅了臉,咳嗽不已。
我只有一隻手使得上力,但於他來說卻是以卵擊石,未起到分毫作用,反正都死過一次的人,我還怕再死一次嗎?你陸振華有本事就真解決了我,如若不解決,我定會記下這筆債,讓你此債血還。
不知為何,陸振華一驚,手當即一鬆,我便脫離了他的魔爪。
說一點也不怕那是不可能的,於是我清醒的那刻便離他遠遠的,畢竟這種感受有了一次就夠了,可不想再來一次。
想他陸振華不愧是之前東北的總司令,雖年過半百,但骨子裡的狠卻是一點兒也沒納下的,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得知你被戴綠帽子後是如何的狠勁,如果只是電視上那點狠,似乎是不合理呢?
“是不是我不再拋頭露面,你的心裡就會好受點。”剛才的刺激已經夠了,接下來就是要如何解決了,我不知道剛才他為何就放了我,但我知道的是我不會讓他再有第二次機會。既然他的怒火是發洩了出來,那麼也該輪到我了。
陸振華不知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有些不明地看著我,我不在乎解釋道:“你不是嫌我丟了你陸家的面子嗎,那我從明日起退出商界,如何?”
陸振華一副有些不相信的表情。
他要是相信他就不是陸振華了,我退出商界不是不可以,但勢必他得付出同等的代價才是,於是便道:“看吧,我這麼說你又不相信,其實要我為了你的面子而退出商界,我還真捨不得,畢竟我可是過慣了現在的這種生活,要我一下子回到以前那種吃了上頓擔心下頓的日子我還真不某心。”
不知是我的話勾起了他的憐憫之心還是什麼,他的臉色一下子柔和了下來,至少再尋不到一絲怒氣,道:“文佩,我知道這些年苦了你,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隨我回陸家吧,這樣我們一家子就團圓了。”
就這麼輕鬆地放過了我,我還真有些受寵若驚,不過這答案也正是我想要的,於是看著他的神態確定著話的可信度,半晌後才幹脆地回道:“好。”
這麼大一個公司要我一下子撂下跟他回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也倒沒為難我,給了我幾天時間,便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離開了。他這一走,我立即叫來王秘書交待接下來半年的計劃,因為他的到來是早預料的事,所以我早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