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飄進了房間,電腦還開著,她飛快的敲著鍵盤,寫了刪,刪了再寫,十幾分鍾之後,她嗷一嗓子,砸了鍵盤,“老孃不幹了!”
我拍了拍胸口,心裡一陣的忌憚,看來作者都是不容易的,這都癲狂狀態了,少惹為妙。
貝果果是一個人住,一間小公寓,一室一廳,我們倆擠在一張床上睡覺。我是一夜無眠,一直握著手機,直到孔辭發來簡訊報告安隨喻並無大礙之後,我才放下心來睡覺。
夢裡面,安公子拿著圓月彎刀追殺我,他還放狗咬我,我回頭髮現那狗竟然是我的銀票。我一邊哭訴銀票是個沒有骨氣的,有奶就是孃的狗,一邊還得逃跑。
最後感覺到有人給了我一巴掌,我才醒過來,看著貝果果佈滿血絲的眼睛,“你是來折騰我的啊?喊什麼呢你?好好睡覺!”
我心慌之下,把這件事情的始末跟貝果果說了,她沉默了許久,突然爆發一聲,“好狗血!”
“你說我該怎麼辦?”
“回去認個錯,估計他不會弄死你的。好歹也是要結婚的人了。”
“不去!他處心積慮,還得讓我認錯?”
“蠢貨!你把他打了,他一氣之下拿你家房子撒氣怎麼辦?你趕緊回去,哄哄他,給他來個美人兒計,吹吹枕邊風,說不定你家房子就保住了!”
“可能性大麼?”
“再小的機率也叫機率,再渺茫的機會也叫機會啊!”
我翻白眼,她這是在蔑視我的個人魅力,她不知道安公子對我那是死纏爛打,死皮賴臉,死不要臉的追求!
我冷哼一聲,“我跟他掰了!除非他來求我,不拆我們家房子,不然免談!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貝果果撇撇嘴,“你也就是有一張身份證。死要面子,我看到時候哭的是誰!”
我懶得理她,丫就會打擊我,都不知道是我的閨蜜,還是安公子的閨蜜。
公司請假,我乾脆就不敢去了。其實我也鄙視我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跟安公子的這一層關係,我也不能在公司裡為所欲為。哪個公司會允許自己的員工三天兩頭就不來上班了?被開除那是必然的事情。
一週之後,我忍不住開機,簡訊就跟大姨媽一樣的湧過來,時而是呼啦一大堆,時而是淅淅瀝瀝的。
安公子給我發了許多條簡訊,起初都是跟我道歉的,我心裡美滋滋的,腦內是他低聲下氣的樣子。後來他就不發簡訊了,我有些納悶,然而看到孔辭的一條簡訊之後我惶恐了。
孔辭說:隨遇說了別讓他找到你,不然要你好看。
我一驚,要我好看,我我我才不怕你!老孃身正不怕影子斜!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