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有文藝女青年的味道。
安公子聽我這麼說,也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等我腦子開始漿糊了,我感覺到有人來拉我,我胡亂的揮手,“別拉我!我沒喝多!放手!”
那人還是不放手,死活拉著我,似乎要抱我。我一時心急,碰的一拳頭打過去,喊了一聲,“流氓!非禮啊!”
下午三點,我跟安公子坐在機場的候機大廳裡。我的頭有些疼,估計是喝酒的原因,我平時酒量很好,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喝醉。
飛機延誤居然兩個小時了,許多旅客已經開始暴躁,廣播裡一遍遍的有個甜美的女生在安撫旅客的情緒。
安公子氣定神閒,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反倒是我,我這人沒什麼耐性,讓我等倆小時,這簡直跟西門慶等不到潘金蓮一樣的難受,我心心念那飛機啊,你怎麼還不到來。
“你沒頭蒼蠅一樣的轉來轉去,有意思嗎?”安公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看他一眼,“你帶著墨鏡看報紙有意思嗎?!”
這人真是有毛病,機場還要耍帥,耍給誰看啊!
安公子沒在理我,我接著原地打轉,我心裡急躁,已經到了屎尿不忍的地步了。
“你是電動陀螺嗎?自己轉來轉去的什麼意思!”安公子似乎不耐煩了,報紙一丟,大墨鏡昂起來。
我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往往口不擇言,於是我嗆了他一句,“你才是陀螺,你們全家都是陀螺!”
“合著我冤枉你了?你是月球是吧,你在我面前自傳呢。”
“誇我呢?”我心裡美了,月宮啊,有嫦娥啊!
安公子突然站起身來,向我靠近,我後退了半步,他一把拉住我,仔細的盯著我的臉,我十分詫異,他那麼大的墨鏡能看清出什麼。
“還真像。這臉跟月球表面一個樣子,我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助理。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化化妝,別天天清湯掛麵的。”
我狠狠地瞪他,化妝這玩意,不僅僅是體力活,還是個腦力活,是非常費腦子的,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會的。
等待的過程是枯燥乏味的,尤其還是跟安公子在一起,我猛然間想到,來上海一趟,居然什麼都沒買就回去,到家肯定是要捱罵的。飛機還好死不死的不知道何時起飛,想去買,也不敢走遠。
六點的時候,飛機終於可以起飛,天氣終於好了起來。
我們從機場出來,天已經黑了,候車的人是計程車的幾十倍。我和安公子不得不在這裡等著,這邊的天氣比上海冷一些,一下飛機我就感覺到衣服單薄了。安公子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閒裝,依舊帶著那墨鏡,寒風裡衣袂翩翩的,別說,還真有點猛男的味道了。但是這要是穿一身白衣服麼,估計就是個女鬼了,他的那頭髮也飄揚的太厲害了。
安公子開始不耐煩了,掏手機打電話叫人送車來。
我一直盯著他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