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坐在了床榻上,媚笑著對董承說道:“老爺!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奴家這裡了!難道,你就不想奴家嗎?你可是好狠心啊!”
這小妾能夠得到董承的歡心。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除了有幾分姿色之外,至少這嬌態就讓董承的心裡癢癢的,簡直就像是有隻貓在董承的心裡不停地撓啊撓的!董承臉上的疑惑之色立馬就是少了很多,但還是問道:“你在這裡就你一個人?你剛剛做什麼?”
聽得董承的問話,婦人立馬就是回答道:“當然是只有奴家一人了!老爺你根本就是把奴家給忘了,奴家一個人日夜空守,也不知道有多孤單、多可憐!老爺你根本就不心疼人家嘛!剛剛奴家就在這裡對著鏡子顧影自憐,長吁短嘆,時不時學著老爺的聲音,想象著老爺陪伴奴家的場景!唉!總算天見可憐。竟是將老爺給盼來了!”
聽得婦人的話,董承剛剛心中的疑惑總算是得以寬解,隨即便是笑著輕輕拍了拍婦人的香肩,笑著說道:“好啦好啦!我最近這不是忙於國事嘛!呵呵!放心。放心,只要再等上一會兒,等我忙完了這件重要的國事,將來就會天天有時間來陪你了!”
董承這麼一說,婦人卻是立馬撅起了朱唇,嬌哼道:“老爺每次都這麼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奴家想要老爺多陪一會兒,老爺就會以什麼國事來搪塞奴家!這天底下哪來的那麼多國事,就算是有。那也不需要都由老爺來做啊?”
“哎!你這話就是大大的不對了!”聽得婦人撒嬌的話,董承卻是把臉色一扳,喝道:“如今奸賊當道,意圖謀竄,此時正是我輩匡扶漢室之時!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國事?怎能胡亂評論!”
見到董承突然發起火來,那婦人又是立馬改變了態度,兩隻嬌嫩的小手不停地輕撫董承的胸口,說道:“老爺!你別生氣了!是奴家不對,是奴家說錯了話!”
被婦人這麼一摸。婦人倒也不再不依不饒了,只是那俏臉上始終是透著擔憂,皺著秀眉說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就這麼偷偷摸摸的吧?這樣下去,我們遲早都會被發現的!你別看這次我們能夠瞞住老爺。可實際上老爺這人聰明著呢!只不過最近被什麼事給纏住了心思,要不然,就憑你這點小聰明,也想瞞得過他?”
婦人這麼一說,倒也是提醒了男子,男子立馬就是緊皺起了眉頭,用手指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低頭思索著說道:“你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想起剛剛老爺說的話了!據我所知,老爺他身為國舅。平素行事十分低調,而且又被安置在了這麼一個閒職上,哪裡會有什麼國事可忙?現在卻是整天說什麼忙於國事,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呢?”
聽得男子的疑問,婦人立馬就是翻了個白眼,嬌哼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知道那麼多了!再說了,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家奴,學那些士人關心什麼國事?裝什麼呢!”
“你先別這麼說!”男子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你還真得放在心上。我總感覺,這件事能夠給我們帶來極大的好處!或許,以後你我脫困,就全要仰仗這件事了!嗯!這樣吧,等到下次你和老爺見面的時候。不妨跟他說一說,你聽聞世人皆稱曹丞相乃奸雄。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他是如何回答的!”
聽得男子的話,婦人卻是滿臉不解,而那男子也是大手一擺,說道:“你且別管為什麼,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是了!到時候把老爺的回答告訴我就可以了!我自有分寸!”
婦人雖然不明白男子這麼做的用意,但她已經和男子苟合,一顆心也是完全向著男子,男子說什麼,她也是隻管照著做,當即便是連連點頭。這婦人現在乖乖順從的模樣,卻又是與平時不同,更顯出了另一種嬌柔的美感,看得男子那是兩隻眼睛直冒火,乾脆就是將這件事給拋諸腦後,嘿嘿一笑,就是直接撲到了那婦人的身上去了。
三日後,朝中早朝,文武百官按照平時的慣例,在宮中內侍的帶領下,分列兩隊,從宮門進入了皇宮大殿等候。沒過多久,一名內侍從大殿的偏門跑了出來,看著那些文武百官,立馬就是尖著嗓子喊道:“陛下駕到!”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在文武百官的參拜下,身穿皇袍的劉協慢慢從偏門走上了龍椅,坐下之後,看著下方一干文武百官,朗聲喊道:“眾卿家平身吧!”
等到文武百官起身之後,劉協的目光在群臣中掃了一眼,卻是露出了一絲意外的表情,隨即朗聲問道:“今日為何朕不見丞相?”
劉協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名文官出列,卻是時任尚術的程昱,只聽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