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敢相信陸雲庭會出現在這裡。
“陸雲庭,你怎麼來了?”
陸雲庭低頭看她,豎起手指抵到唇邊,“噓”了一聲,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笑意。
陸雲庭的出現令空氣都凝固了,所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他,卻都不敢說一句話。
要說袁曉是帥得令人尖叫,陸雲庭就是帥得令人窒息,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來看看你聽不聽話。”陸雲庭淡淡道,刀鋒一樣的眼神掃過眼前兩人:“結果好像不太聽話嘛,我不在你就跟其他男人跑了,看來我得隨時拿根繩子栓著你才行啊。”
慕安安黑線,忍不住捶了下陸雲庭胸膛:“你胡說什麼。”
還有繩子,陸雲庭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陸雲庭低笑兩聲,涼涼的看了許蓉跟袁曉一眼,道:“某些人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要想著對別人指手畫腳,誰對事業不上心各位都清楚。”
當著眾人的面給她找難堪,許蓉頓時一下子黑了臉,看向慕安安的眼神像有芒刺似的,恨不得將慕安安活剝了。
慕安安遲鈍的大腦轉了一下才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什麼情形,許蓉和袁曉刁難她,陸雲庭就像天神下凡一樣來給她出頭了?
“陸雲庭!”慕安安大吼一聲,陸雲庭怔愣的看著她,就見慕安安憤憤的看著他,皺著鼻子,道:“我的事情才不用你管!”
說罷扭頭就走,將三人遠遠的拋在了腦後。
陸雲庭望著她的背影哭笑不得,他替她出頭她還要鬧彆扭啊?
無奈的搖搖頭,陸雲庭感到身後兩人炙熱的視線,回頭用警告的眼神望了兩人一眼,陸雲庭也邁著長腿走開了。
彷彿是一顆石子被投入水裡,頓時掀起了不小的波瀾,竊竊私語聲四起,直到很久也沒有散去。
慕安安快步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握著劇本打算抓緊時間再看一遍。
然而眼前這些字彷彿會浮動似的,在她眼前飄來飄去,繞得她頭都暈了。
慕安安頹然的放下劇本,捂著發燙的臉。
明明她心裡是排斥陸雲庭的,可行動上卻是不自覺的向他靠近。
被人刁難時他的突然出現著實是給了她不小的安慰,不僅如此,他身上縈繞著的似有似無的薄荷香氣,那雙深邃得彷彿能將人吸進去的黑色眼眸,溫暖的體溫,還有眼底點點的笑意……
啊啊,她的臉越來越燙了!
都怪陸雲庭!要不是他突然出現也不會擾亂她的思緒!
“氣死我了!”許蓉剛一坐下,助理立刻披外套的披外套,遞水的遞水,深怕得罪了這位祖宗,倒黴的是他們自己。
袁曉理虧,只敢喏喏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啪——”的一聲,許蓉將水杯拍到地上,頓時水濺了一地,也沾溼了袁曉的鞋頭,水杯咕嚕嚕的滾到袁曉腳邊,袁曉低著頭,連句抱怨的話都不敢說。
“你、你消消火……”袁曉討好的笑,繞到許蓉身後給她捶背:“不必為了這麼個新人動怒,傷到的只會是你的身體。”
許蓉冷笑:“要不是你我犯得著這麼動怒嗎?都是你!跑去勾搭那個小賤人!害我在陸雲庭面前丟盡了臉!”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袁曉喏喏回應。
見他態度不錯,手上又伺候她舒舒服服的,許蓉放緩了臉色,還是恨鐵不成鋼的狠狠戳了下袁曉額頭:“你下次要再敢勾搭別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會了不會了,你最後相信我一次!”袁曉忙表忠心,許蓉滿意的“恩”了一聲,眯著眼睛享受袁曉的服務,忽略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毒光芒。
捶了捶背,袁曉又殷勤的給許蓉捏肩。
許蓉正舒舒服服的享受,突然想起:“有什麼辦法能收拾那個小賤人?”
袁曉轉了轉眼珠,詭秘一笑,道:“怎麼沒辦法?她雖然是陸雲庭的人,可如果在演戲上出什麼問題,那陸雲庭也無法插手。”
許蓉眼波流轉,眼底劃過一絲興味:“你的意思是?”
袁曉得意一笑,俯身在許蓉耳邊耳語了幾句。
許蓉聽完,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她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不遠處的慕安安身上,冷冷一笑,慕安安,我這次倒要看看你怎麼死。
“慕安安,就位了!”導演頭也不抬,坐在機器後面操縱全域性。
“來了!”慕安安應了聲,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