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說道,戰鬥結束,他們也被放出來了。
這邊村花咬了咬嘴唇,“哦,還是大學生呢。”
村花如水般的妙目悄悄瞟了眼楊南,水靈靈的臉蛋上飛起一抹紅霞。
“呵呵!”楊南苦笑,我頂天算個半吊子大學生,他望向秀秀道:“好了姑娘,扶他回去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幾個村民過來扶起了老支書。
“謝謝楊大哥!”秀秀紅著臉回頭道。
這邊村花都走了,夏元奎等幾個人望著村花的背影還發呆呢,“這姑娘真水靈,那兩條烏黑的大辮子掛在胸前是真帶感吶,怎麼看怎麼純!”幾個男生感嘆著。
“誰特媽動的手,怎麼連老支書都打!”高陽吼了一聲,回頭看時,路上馬達轟鳴塵土飛揚,那幫人早跑了,只剩下被打傷的王家四兄弟沒人管。
“馬勒戈壁的,便宜他們!”高陽吐了口吐沫,因為老支書的事沒收拾到宗新榮,有些不甘心。
“姓宗的被南哥把腿打斷了。”周健說了一句,幾個人這才感覺微微解點氣。
“打老支書的人一定得收拾。”楊南道。
“楊大哥,我知道誰打了我爸爸。”那邊秀秀又走了回來說道,她爸沒事了,她也放心不少。
“誰?”
“那人臉上有道疤,長頭髮,穿的紅格體恤。”秀秀道。
“放心吧秀秀,這個人一定查出來,哪有這麼下黑手的。”楊南道。
“謝謝楊大哥。”秀秀咬了咬嘴唇,轉身扭捏著剛要走,一輛推土機沿著土道駛了過來,司機探出頭來喊道:“誰僱的車?”
“我,竇虎走了過去。”
楊南笑了,戰鬥雖然結束了,兩家的事情還不算完,王家的洋樓都蓋到竇家院子裡了,那還能留著嗎,整個樓不推,探過來的樓必須得推了。
“你們家還有人在屋裡嗎?”楊南問被打的滿臉是血,鼻子變形的王老三。
王老三掃了眼幾個婦人:“應該沒有了。”
“屋裡沒人了!”那個罵街的潑婦討好的說道。
楊南轉向高陽道:“去把推土機叫過來開幹!”
“好嘞!”小賭神知道竇虎不一定敢,親自跳到推土機副駕駛上給司機說了幾句,這才跳下車。
隨即推土機轟鳴著駛向了小洋樓,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中,推土機一次次衝上前,轟隆、轟隆、轟隆!雕樑畫棟的小洋樓不斷倒塌下來,泥灰板亂竄,磚塊亂飛,塵土飛揚中佔了竇奇家院子的這三分之一被推土機夷為平地。
“行了,你們進去吧!”楊南道,卻原來剛才小賭神安排了周健堵著門不讓王家人進。
王家四兄弟在媳婦的攙扶下狼狽不堪的回了院子,望著坍塌的小洋樓眼珠子瞪的要冒血。
王老三掏出手機又給宗新榮打電話:“榮哥,你不是認識縣公安局的人嗎?那幫土鱉用推土機推我們家房子,讓縣公安局派人來抓他們。”
電話裡傳出榮哥的怒罵聲:“艹尼媽王老三,你特媽知不知道今天跟咱們打架的是誰?”
“誰啊?”王老三張大了嘴巴。
“背景深不可測,麻痺你把老子害慘了,你給我等著。”那邊宗新榮啪就掛掉了電話。
這廝本來想給縣公安局打電話叫警察來抓人的,結果被他老爹打過來電話一痛罵,讓他趕緊去賠禮道歉,態度一定要虔誠,一定要取得對方的諒解,宗新榮問為什麼?他老爹只告訴他一句話,背景深不可測,這事處理不好,他自己的職位都保不住。
宗新榮嚇懵逼了,啥背景把他爹都嚇成這樣,二話不說,宗新榮便命令車往回開,他是小事,一旦他爹倒臺,他一家人全得玩完。
這邊王老三聽著電話的盲音傻眼了,一句背景深不可測險些沒嚇死他,越混的越信這個不是麼。
“我特媽到底惹了什麼人啊!”王老三望著自家的殘埂斷壁一聲長嘆,眼睛一閉,說道:“趕緊送我們去醫院吧!”
……
竇家院子裡,楊南跳到了土牆上說道:“竇虎,聯絡瓦匠和附近磚廠,兄弟們不走了,幫你家把新房蓋起來。”
而後他又看向村民,“大家都來幫忙吧,幹一天算一天工錢。”
老竇家說要蓋房,鄉親們紛紛表示願意幫忙,甚至每一個農民都是一個蓋房子的泥瓦匠,大樓蓋不了,蓋農村的磚瓦房,砌牆拉線,問題都不大,連竇虎都會用泥板子往牆上摔泥呢。
各種蓋房工具,鐵鍁、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