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動接她入宮,他倒是好。
他太縱容她了。
也該冷落一下她,讓她知道朕並不是非她不可。
讓她好好想想清楚。
到底是誰給她這一切。
哼。
最近他真的是太寵她,寵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蕭繹冷冷想完,雖然想是這樣想,想完,蕭繹又有些擔心。
那婦人為他受的傷還沒好,他這樣帶著人回京,丟下她一個人,她不知道難不難過,要是太傷心讓傷口又裂開,想到這,蕭繹再次在心中冷哼。
那婦人哪裡會傷心。
那婦人可是個白眼狼,無情的東西。
知道他走了指不定多高興。
蕭繹心頭又不爽了,一想到那婦人因為他離開高興,一點不想他,也不難過,他就不滿,那婦人怎麼能這樣。
他越想越多。
腦補大開,他本來是想給那婦人一個教訓,冷落她一段時間,等她想好了,服了軟,知道錯了,聽話了,他再考慮考慮,便讓人去接她。
誰叫他看她可憐,她為了他受了傷,這還是她,要是別的人。
他雖然走了,可還是不放心她,留了不少的人,她身邊的都留了下來,就怕她有什麼,只要她有心,給他寫信或者傳話。
他也可以早點原諒她。
可現在他竟又有些想那婦人,也後悔,想她做什麼,就該丟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免得以為誰都該寵著她。
她應該一個人也不給她留的。
留那麼多人給她做什麼,那婦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麼得意,蕭繹想著就想馬上讓人去把那些人帶回京。
他抿著唇。
算了,看在那婦人是為他受的傷上,要是那婦人還是不識趣,再說,不過不知道那婦人傷有沒有好點。
他這一走沒有人管著,會不會不顧身體,那婦人就是令他操心的。
別弄得傷勢加重。
蕭繹安不下心,面上又不願露出什麼,不然他的面子裡子怎麼擱,為了個婦人值得嗎。
想得嘔血,蕭繹抬起頭,目光從書上離開,他拿開手上的書,看向對面的少女,別的女人給一點恩寵就——
“陛下。”
寧嫣剛好抬頭,見皇上看向她,臉一下子紅了,緊張而羞澀的紅著臉。
蕭繹聽到聲音,終於收回思緒,他看向寧嫣,像是終於看到她,這個少女,他眼中閃過什麼,嘴角微揚:“在看什麼?”
“陛——下。”
寧嫣看著皇上臉上的笑臉紅得很,一時說不出話。
蕭繹覺得這羞澀緊張到說不出話的少女還有有些趣的,看到他居然緊張得說不出話,還真是純真。
膽小,沒事的時候戲弄一下還是不錯的。
和那個婦人不同。
那婦人倔強得,伶牙利齒的,常常氣得他,哪裡像眼前的少女聽話,乖巧,討人喜歡。
當然眼前的少女和婦人還是有幾分象。
不然——
看著少女他就想到那婦人,又想咬牙切齒。
“陛下,小女沒有看什麼,倒是陛下,你?”
寧嫣鼓著臉,紅通通的,聲音又小又膽怯,怯生生的,聲音軟儒得可愛。
蕭繹一下子笑了,他放開手上的書,揹著雙手靠著壁牆,盯著寧嫣:“朕怎麼?”
“陛下在想什麼?”
寧嫣怯生生的看了看蕭繹,一聽他的話,臉又是一紅,好不容易才磕磕碰碰的。
說完,她跪到地上。
低著頭,溫順又柔弱:“小女給陛下請安。”
令人不由自主想要憐愛。
紫色的瘦削身影跪在地上,髮絲搖動,白玉的臉紅著,脖子似乎也染上了紅色,微微的顫。
蕭繹目光禁不住動了動。
這也是他帶著她的原因。
這個少女像婦人,又不像,現在就不像,要是那婦人像這個寧家的該多好。
蕭繹想完起身,從塌上坐起,起身依身伸出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女,拉著她起身,握著她的手,抬起她的下頜,笑著:“不要多禮,起來吧,讓朕看看,朕可不想看你傷到哪裡。”
“陛下。”
寧嫣見皇上親自扶見自己,還拉著自己的手,抬起自己下頜,如此待自己,心中又甜又蜜,紅著臉羞澀的抬睥低頭。
那一低頭的嬌羞,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