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時間的賽跑裡,我們能跑過那未知的幕後之人!
第324章 夜空中的星
五分鐘後,王小瑞的電話打了回來,我馬上接了起來。
“問了,每個班主任那裡只有自己班學生的花名冊,要弄到其他班級的花名冊,要麼分別給其他每個班的班主任打電話要,要麼問學校教務處的主任要,教務處那裡存有所有學生的花名冊。”王小瑞告訴我。
“第二小學三四五年級一共有多少個班?”我問。為了保險,我準備連著三年級和五年級的學生一起查了,因為這兩個年級的學生也有可能是九歲。
“每個年級十個班,算下來,要給三十個老師打電話,問題是,有些老師的花名冊不一定在家裡,好多是放在辦公室的。”
聽了他的話,我著急了起來,挨著給老師打電話,就太麻煩了,還不一定有效果。看來,只有想辦法找到教務處主任了。
我給王小瑞說了我的想法,他說他會再給汪琴的班主任打電話,讓她去幫著向教務處主任要花名冊。同時,我還讓他確證一下,除了汪琴,這個班上還有沒有生日是2005年10月11日農曆9月初9的學生,王小瑞說這事他剛才已經確認了,只有汪琴一人。
聽到這個結果,我有些疑惑,既然這花名冊只有班主任和教務處那裡有,那麼,其他人人是如何知道汪琴的生日的呢。汪琴的家裡人知道,但他們肯定不可能是嫌犯。王小瑞說會讓班主任再好好想想,看曾經有沒有把花名冊遺落在其他地方。
胖強是聽見我打電話的,見我掛了電話,他也皺眉說著:“這嫌犯是如何精準地知道那些女童的生日的呢?”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們,直到我的手機再次響起。
王小瑞告訴我,那老師不願意這麼晚給教務處主任打電話,覺得顯得不禮貌,擔心主任對她有意見。我問王小瑞告訴她這事的嚴重性沒有,王小瑞說提過兩句,但那老師說現在學生都在家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聽了這話,我恨不得要過電話號碼來打過去罵她兩句。可靜下心來想,站在她的角度,她這麼想的確無可厚非。首先,她並不知道案件的詳情,想象不出這事情的緊迫性;二一個,作為下屬,她在這個時候讓教務處主任回到學校去翻花名冊,是有點不妥;第三,對學校來說,現在學生都在家裡,有父母陪著,是相對安全的,退一萬步說,即便真出了事,那也與學校無關,她自然不著急。
想到這些,我知道,即便再給那老師打電話,她也是不會同意的。王小瑞告訴我,他問了,那老師說花名冊一直在她那裡,沒有遺失。
當我把電話內容告訴胖強時,他有些擔心地說:“天童,你要不給你們領導請示一下,看能不能由單位出面,讓校方提供一份學生的花名冊。”
我想了一下,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拿過電話,給大熊打了過去。
大熊得知我的思路後,覺得很有道理,說會馬上辦理此事,讓我耐心等著。有了他的這話,我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雖然按杜建宇和王小瑞所說,兒童走失案是一類費力不討好的案子,但這次大熊把這個案子交給我,從各個方面都還是很支援我的辦案的,也給我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說起大熊,我這才想起了下午他給我的信封。我從衣服內包裡拿出那個沉甸甸的信封來,胖強問我是什麼東西。
我說是大熊給遠洋父母拿的錢,說著,我開啟口子,把裡面的錢拿了出來。
“這小子,升了官,工資也漲了不少啊,出手這麼大方!”大熊看著我拿出的一疊錢,不由得說道。
憑著錢的厚度,我估計了一下,應該是五千元。我仔細地數了一遍,卻是六千,“六”這個數字,看來是寓意了大熊對遠洋一家“一切順利”的祈願。
“還算他有良心,記得曾經是遠洋的朋友。”見我數完錢,胖強說道。語氣中頗有點為遠洋打報不平的感覺。
“唉,其實話說回來,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不像我們把情誼看那麼重而已。”
“師兄,我先睡覺了。”
是新生,他一直在客廳,看著我打電話,看著我與胖強分析案情,我們也沒管他。我轉頭看見他那有點倦意的臉,想著,他一個小孩子,聽著這些案子的事,一定覺得很無聊吧,這才打起了盹。
“恩,去吧。”胖強應著他。
新生進了臥室後,輕輕把門關了過來。
這個時候,大熊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充滿期待地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