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你要是再敢跟她來往這麼密切,我就廢了你,聽到沒有,小孩。”
李寒假裝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我,我明白了。”看到李寒回答的還算是滿意,顧谷雪又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跟李寒說道:“小孩,你叫什麼名字啊?等回到天魔教,我教你魔教絕學。”
李寒唯唯諾諾的說道:“小人名叫李寒,多謝聖女抬愛。”
顧谷雪又仔細的看了李寒兩眼,用略帶點惆悵的語氣說道:“小孩真好啊,我小時候爹爹和孃親很疼我,經常帶著我玩。”好像是想起什麼,顧谷雪流落出憤恨的表情。
咬牙說道:“可是自從爹爹遇到那個賤人冉虹穎之後,一切都變了,從那以後他也不陪我和孃親了,而我娘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了,甚至到最後,孃親帶著我破出暗黑神教,自創天魔教,可惜我現在武藝太弱,不能給孃親還有大娘三娘報仇。”
隨著顧谷雪的發怒,一股絕強的氣勢從她的身上發出,籠罩在這個帳篷裡,李寒不敢表現出自己的武藝,只能暗自運功苦苦抵擋這股氣勢。
顧谷雪也發現李寒臉上閃過的痛苦之色,趕緊收起氣勢,臉上閃現一絲愧意,嘴上卻說道:“你一個大男孩,居然連我稍微放出的真氣都受不了,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聞言,李寒趕緊施禮道:“是小的沒用,是小的沒用。”對於李寒來說,現在最要緊的是討好一個小姑奶奶,然後找機會溜走。
看見李寒這麼說,顧谷雪臉上的愧意更大了,但她還是強硬的說道:“算了,算了,你一個小孩,估計還沒練過武功,以後跟著我好好修習,早晚能出人頭地的。”
然後兩人一陣沉默,李寒正想告辭的時候,突然聽到顧谷雪幽幽的說道:“為什麼即使是我爹心裡面只有冉虹穎,我娘還是天天想著他,期盼著他能回心轉意呢?難道對於這樣的男人不是應該棄之如敝屐的嗎?”
聽到這裡,李寒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方海娟的身影,嘴上居然鬼使神差的說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說完這首詞,李寒就感覺不妙,果然,顧谷雪嘴裡一直唸叨著這首詞,拿起手上的毛筆,在潔白的紗布上就開始寫了起來。
寫完之後,顧谷雪震驚的看著李寒喝問道:“你一個小孩子,你怎麼知道什麼是愛情啊,你怎麼能寫下這麼美的詩詞,啊!”說完這話,還捧著自己的俏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愛情真的有這麼美好嗎?”
李寒不好意思的說道:“聖女大人,這首詞是小人在乞討的時候聽一個販鹽的老毛說的,據說他當時看到農戶捕捉到兩隻大雁,殺掉其中一隻後,另一隻撞網逃脫而去,逃脫的大雁在死雁上空悲鳴哀叫,久久不願意離去,到後來甚至撞死在地面上徇情,然後有感而做的。”
顧谷雪雙眼愣愣的看著李寒,問道:“大雁的愛情這麼偉大嗎?以後我再也不殺大雁了,你說的這個販鹽的老毛是什麼樣子的?能寫出這樣美妙詩詞的人肯定很英俊吧!你快說,我派人去找,這樣的人才必須要為我天魔教所用。”
李寒趕緊在腦海中構建一個英俊的男人形象,嘴巴里說道:“他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聽到李寒的描述,顧谷雪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坤乾玉的相貌,趕緊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畫面搖散了之後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去販鹽呢?如果我要是發現你在騙我,一定讓你死無全屍!”
李寒趕緊唯唯諾諾的說道:“聖女大人明鑑,小人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小人絕對不敢信口開河。”
看到李寒臉上那種猶如老鼠看到貓的戰戰兢兢的表情,顧谷雪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的笑容就像煙花綻放溫暖,如此強烈的反差把李寒也看呆了,不禁低語道:“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是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顧谷雪杏目一瞪呵斥道:“你說什麼,大點聲說,嗯!”李寒趕緊戰戰兢兢的回答道:“聖女人大,小人自己胡言亂語,請您別怪罪。”
顧谷雪假裝生氣道:“那你還不快滾。”李寒趕緊離開了顧谷雪所在的帳篷,回到自己的小帳篷裡面。
李寒所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