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的叫聲。
“你們三人住這裡吧。”男子面無表情的向南宮自若說道。
“勞煩您了!”南宮自若剛要進門,又轉過身來問道:“請問閣下貴姓?”男子回過身,愣了一愣。
“免貴姓藍,宜鴻。”男子顯然沒有預料到南宮自若會問自己的姓名,更令他驚訝的是南宮自若口中的那句“閣下”。顯然不是中原人對男子的稱謂。男子與南宮自若對視了一會後,帶唐雪巧去了另一個房間。
“二弟,有什麼不對麼?”皇甫烽凌看著立在原地的南宮自若,問道。
“不知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南宮自若摸著腦袋,進了屋。
屋子裡有四張床,南宮自若與皇甫烽凌各自找了個床,倒頭便睡。有了上次在淮安鎮的教訓,幾人決定徹底擺脫皇十子。為了不讓皇十子再次追上他們,南宮自若等人三個月來一直都是晝伏夜出。旅途的奔波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現在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現在他們最主要的便是抓緊時間休息,還有更加艱難的路等著他們。
申時
洛陽客棧
現在雖是初冬時節,黑夜卻早早的來臨了。窗外的雪花在西北風中掙扎的飛著,這是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也預示著寒冬的到來。夜色中的洛陽顯得異常安靜,公孫敬文和南宮秋柳卻仍沒有回來。
“大哥,秋柳和三弟怎麼還沒有回來。”剛剛醒來的南宮自若推著正在熟睡的皇甫烽凌。皇甫烽凌睜開了眼,迷惑的看著南宮自若。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皇甫烽凌拖著沉沉的腦袋,問道。皇甫烽凌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申時了,應該出去找找他們了。”南宮自若推開窗子,望見空無一人的街道,不知道兩人為什麼還麼有回來。
“嗯?他們知道我們在哪間客棧麼?”皇甫烽凌聞言便起了身,穿上了衣服。
“……”南宮自若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麼低階的錯誤,竟然忘記派人找公孫敬文和南宮秋柳了。洛陽這麼大,如果二人一家一家的打聽,豈不是要到天亮!
“走,出去找找。”皇甫烽凌見南宮自若不說話,便拿起床邊的斷魂刀,出了門。南宮自若也提起奪魂槍跟了上去。
二人下樓的時候,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與宜鴻坐在火爐邊。女子一襲白衣,用面紗遮掩著大半部分臉,只留下兩隻水靈靈的眼睛。皇甫烽凌遠遠望去,正遇上女子的眼神。皇甫烽凌猛地一愣,立在了原地。
“二弟……”皇甫烽凌拉著南宮自若的衣襟,卻不知說什麼。
“大哥,走吧。”南宮自若輕輕的說道。二人走下了樓,樓梯發出了“吱呀”的聲音,引來了二人的目光。
“藍掌櫃的,這洛陽可有其他的客棧?”南宮自若雖是在與宜鴻說話,眼神卻一直沒有離開那白衣女子。南宮自若這一看倒是沒什麼,女子卻嬌羞的低下了頭,臉上呈現出一絲*。
“洛陽這麼大,客棧不下五十家。”宜鴻的語氣仍是那樣的冷淡,甚至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是找你們的另外兩個人吧。”宜鴻記得唐雪巧進屋的時候說過他們來了五個人,卻一直不見另外兩人。對於任何一個季節,只要是天黑了下來,就不會再有白天的熱鬧了。
“嗯,白天他們與我們一起到了這,說是去逛逛街。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南宮自若說道。
“記好了路,洛陽的街道很複雜的。”宜鴻開啟了火爐,向其中新增了幾塊碳。爐口零星的冒出火花來,著的更旺了。
“哎!真不知道秋柳他們幹什麼去了!”南宮自若開門的時候嘀咕了一句。外面的雪下可是不小,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看來今年的冬天不暖和啊!”皇甫烽凌抱怨的說了一句,下意識的裹緊了衣服。二人剛要走,卻聽見了客棧門開的聲音。
“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人叫什麼?”說話的是那白衣女子,話語之中略帶疲憊。
“秋柳,南宮秋柳。怎麼了?”南宮自若問道。
“你們來看看是不是這個人!”白衣女子說著回到了客棧內,南宮自若和皇甫烽凌見女子似乎認識南宮秋柳,便也跟了上去。白衣女子帶著二人來到了客棧一樓的拐角處,轉了轉一個花瓶,便開啟了一處機關。一道門呈現在眼前,顯然是這客棧的暗格。難道這客棧是個黑店?這是南宮自若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南宮自若在門口憂鬱了半天,終於硬著頭皮進去了。暗格裡沒有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