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
也許老天還是很眷戀這群為使命奔波的年輕人,就在乾糧已吃盡,所有人都要放棄的時候,部落出現了。白白的帳篷,火紅的馬,佔據了眼前的整個草原。宛如天地之間開出的一朵花。
“哈哈,終於找到部落了!”南宮自若大笑著,向眾人說道。
“嗯,那就是部落了。”宜鴻三年整沒有回來過了,當初只為了和阿瑪爭口氣。看著部落裡來往的人們,宜鴻陷入了沉思。
“雪巧,你有救了。”南宮自若輕輕的撫著唐雪巧的臉龐,淚流滿面。兩天前唐雪巧不幸染了風寒,高燒了整整兩天。南宮秋柳又不在,所有人都是束手無策。南宮自若為了救治唐雪巧,賭上了所有人的性命,如今他賭贏了。積壓了兩天的南宮自若終於流了出來,這是幸福的眼淚。
“二弟,雪巧有救了。”皇甫烽凌也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皇甫烽凌知道糧鮮離去時心裡那種刀攪般的感受,如今就要到天山了他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嗯!”南宮自若擦了擦眼角未風乾的淚,點頭說道。
“快走吧,到了部落雪巧就有的治了。”藍映真說道。三年前,藍映真隨著宜鴻一起離開了部落,到處闖蕩。兩年前二人在洛陽住腳的時候,藍映真就想回來看看,可是心裡一直都放不下阿瑪犯下的錯,也就沒有回來。三年後回到了這個地方,藍映真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
五人騎著瘦弱的馬緩緩向部落走去,唐雪巧躺在在南宮自若的懷裡,靜靜的等待著。此時的唐雪巧已說不出話來,*已無血色,臉也蒼白的可怕。看似不遠的路,走上去卻走了整整兩個時辰。兩個時辰之後,五人終於到了部落。宜鴻遠遠的看到了一位老人趕著一群羊,便騎著馬上前搭話。
“剛飄伯伯,可記得我麼?”宜鴻雖是離開了三年,卻還認得眼前的正是耶律剛飄,宜鴻父親的宗室弟弟。那名被宜鴻喚作“剛飄伯伯”的老人停下了手中揮舞的牧羊鞭,仔細打量著宜鴻。
“呵呵,原來是宇兒啊。”耶律剛飄打量了半天,方才認出了宜鴻。老人又趕著羊群離去了,那佝僂的背影讓宜鴻想起了三年未見的阿瑪。
“哥,是剛飄伯伯吧。”藍映真趕了上來,問道。
“嗯。走吧。”宜鴻匆匆的回了一句,便轉過身子繼續前行。誰也沒有見到宜鴻的眼角流了一滴淚。
寒風吹過,凜冽如刀。
宜鴻帶著眾人來到了羅沛王爺管理的部落,好些人都認出了宜鴻和藍映真,紛紛招手致敬。兄妹二人也一一點頭,算是回了禮。早有人報過羅沛王爺,大帳之中已備好了宴席。為了歡迎宜鴻和藍映真的歸來,也歡迎來自遠方的客人。宜鴻帶著六人進了大帳,停在了門口,與羅沛王爺四目對視。良久,一位首領適時的說了句話。
“哈哈,小王爺回來了,回來就好。”說話的是耶律隆德,羅沛王爺手下的愛將。
“在下參見王爺!”南宮自若和皇甫烽凌等人一齊向羅沛王爺鞠了個躬。“你果然是這裡的人。”南宮自若小聲向宜鴻說道。聽見南宮自若的話,宜鴻微微一笑。
“南宮兄果然聰明,在下正是耶律玉宇。”宜鴻笑著說道。
“雪巧呢?”南宮自若突然想起剛才被人抬走的唐雪巧。
“放心吧南宮兄,有我這個小王爺在,唐雪巧不會有事的。”回到部落的宜鴻完全變了個人,沒了先前的冷漠,話也多了起來。
“宇兒,帶著幾位上座。”羅沛王爺指著右邊的座位,向耶律玉宇說道。宜鴻一剎那間變成了耶律玉宇,令南宮自若等人有些難以接受。雖然南宮自若心裡早有準備。
耶律玉宇帶著南宮自若等人入了座,酒宴便擺了上來。所謂的酒宴就是一些奶酒和烤全羊之類的東西,都是部落裡最好的東西。羅沛王爺一一掃過眾人的臉頰,又回到了皇甫烽凌的臉上。
“請問這位少俠尊姓?”羅沛王爺看著皇甫烽凌問道。皇甫烽凌環顧了左右,都在看自己。
“在下複姓皇甫。”皇甫烽凌起身回道。
“哦。”羅沛王爺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然後舉起了酒杯。
皇甫烽凌
都說塞外風景迷人,可我怎麼覺得還是沒有大理好。隨著耶律玉宇來到了這個地方,暫時算是安全了。二弟說耶律玉宇是這裡的小王爺,那麼可以暫時安心的住著了。馬上就要到天山腳下了,心情有些複雜。為了這個使命,爹爹賠上了性命,鮮兒離我而去。我甚至有些懷疑到底應不應該繼續下去。現在雪巧又生了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