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腦子都炸了; 身體一動不敢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髮中的那顆挺翹的小豆豆; 臉瓦紅瓦紅的。
那裡的觸感還清晰的印在唇上,墨九想抿唇,卻有不敢動,生怕將觸感加深; 他努力後仰著頭; 可是鍾子琦四肢抱著他; 牢牢將他鎖在懷中; 自己呼呼大睡; 爪子不自覺的往裡收,導致墨九根本無法動彈絲毫。
那裡就貼著墨九臉頰,側個頭就能叼住,墨九歪著頭不敢動; 也不敢枕下去,呼吸略微急促,雖然鍾子琦現在是熊身,可是這個位置太敏感,就算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棕毛,可墨九還是忍不住有些想法,畢竟,這是他喜歡的女人,額,的那裡!
墨九閉著眼睛,儘量往後仰,遠離那片區域,阻止自己胡思亂想,身體上的躁動也努力平復下來,可惜,年輕力壯,從來沒沾過葷腥的男人怎麼可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變化完全無法用思想控制。
墨九耳朵紅的要滴出血,他握緊拳頭,不停的默唸內功心法,但是躁動越來越強。
鍾子琦又摟了摟懷中的人,後退夾著墨九的大腿往自己身上收了收,只聽一聲難耐的低吟,懷裡的人開始拼命掙扎,被人擾了美夢的鐘子琦煩躁的一巴掌扣住懷裡人的腦袋摁向胸口,皺眉嘀咕:“別動,睡覺!”
墨九被拍進毛髮裡,緊緊貼著那處,險些一口氣沒上來,他拼命拍打著鍾子琦,呼吸,他不能呼吸了。
鍾子琦被拍醒,迷糊的睜開眼睛,閃過不悅,低頭瞪著懷裡不老實的傢伙,但是看到墨九掙扎的模樣才猛的想起來之前的事兒,趕緊放開摁在他頭上的爪子,緊張的將人提上來,眼對眼的問道:“墨九你沒事兒吧?哪兒裡疼,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糊塗了。”
墨九猛咳,通紅的臉反倒找到了理由,看著被自己憋得臉紅耳赤的墨九,鍾子琦愧疚不已,她輕輕拍著墨九的被給他順氣,關心的問:“身上還難受嗎?你白天怎麼了,嚇死我了。”
墨九緩過來後,聽到鍾子琦的問話,眉頭皺的很深,他搖頭:“我也不知,突然就疼的受不住了。”
見墨九的面色恢復正常,沒有開始那麼蒼白,紅潤的很,也不想有病在身的,可鍾子琦還是不放心,這種突發性心口疼讓她腦中一閃,不會是心臟病吧??
“墨九,你平時有沒有呼吸不順、心律不齊、心臟突然疼痛的情況?”
墨九一愣,突然笑道:“師姐放心,我並沒有心疾。”說罷又皺眉:“卻不知此痛因何而起。”
兩人陷入沉思,鍾子琦還是擔心墨九的心臟,古時候醫術落後,對很多疾病並不瞭解甚至不能醫治,心臟病就是其中之一,甚至有些人患有這種病醫生都查不出來,單憑墨九的話,她還是放心不下。
突然,懷裡的墨九又扭了起來,鍾子琦看去,只見墨九低著頭往外挪,想要跟她拉開距離。其實鍾子琦挺不想放手的,這小鮮肉都摟一晚上了,滋味挺好的,大齡女青年還是不太喜歡跟小男盆友拉開距離噠,可是又不能將墨九拉回來,矜持,女孩子要矜持。
所以鍾子琦大方鬆手,墨九暗暗鬆口氣,幸好幸好,師姐什麼都沒發現。
他整理了下衣服,兩人挨著躺下誰也沒了睡意,等天邊泛了白,隊伍都醒了活動起來,白凡邊綁頭髮邊跑過來,見墨九醒了趕緊上前把脈翻眼皮檢查了一通,才鬆口氣笑道:“你小子,嚇死我了,挺好,身強體壯的沒毛病,不過有機會還是讓二哥給你好好查查,怎麼就突然疼的翻下熊背昏迷不醒了。”
“讓三哥擔心了。”
“九,你可知道怎麼回事?”
墨九搖頭:“我運功一周天,也不見有任何不妥,只是昨日心口劇痛,但我又沒有心疾之症,我一時也不知到底因何而起。”
白凡眉頭微皺,拍拍墨九肩膀:“自己注意下,若有任何不妥,萬不能隱瞞,實在不行,我們去神醫谷找二哥。”
“恩。”
墨九暫無大礙,隊伍草草吃了早餐開始上路。
鍾子琦託著墨九低頭擦去嘴角的血跡,跑的很穩,速度卻沒有昨天快,怕墨九再出事兒摔下去。
行了三天的路程,才趕到押運糧草的出事地點,這裡離洛安城已經不遠了,墨九看向周遭,說道:“此地離洛安城迫近,三日路程即可到,卻糟了埋伏被劫,想來歹人所在之地也與邊境近的很。”
“墨少俠的意思,這幫賊人是蠻夷人?”楚千鈞策馬走到墨九身邊問道。
沒等墨九回答,白凡接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