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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玩心大起,促狹地眨眨眼揶揄風析,“有人親過你嗎?”
風析雖然歷經世事,卻不曾經歷男女之事,更與人從無過分的親密,所以誠實地搖頭,“沒人敢這麼對我。”
“哦?”樓挽風的眉毛好看地半挑而上,對這個問題滿意到了眉飛色舞,“那我膽子大不大?”
“很大,你向來膽子很大。”風析並不是很介意樓挽風偷親他,只當樓挽風還是個孩子,敲了敲他的頭稍作懲戒。
樓挽風摸著被打的腦袋,狀似不滿,臉上卻掛滿了笑,樂呵呵地盯著風析猛瞧。
“你以前闖蕩江湖,怎麼就沒人敢呢?你該多麼受人喜歡哪……你有錢有勢、長得這麼標緻,哎喲……”錯誤的用詞招來又一次的懲戒,但樓挽風摸著腦袋依舊火上澆油,“如果換我,一定把這樣的人牢牢栓在身邊,好划算的……”
“我說過,沒人敢的。”風析淡淡的笑依然掛在嘴邊,但多了分其他的意味,樓挽風沒看懂,他本來就是個粗線條又大大咧咧的傻子,有些話的意思他不用心,到死也聽不明白。
“那我剛不小心碰了你下,你不會小心眼地跟我記仇吧?”見對方這麼好說話,樓挽風有點得寸進尺了。他手指戳戳風析的肩,“你是大人物啊,不能斤斤計較的。”
“我不會斤斤計較的……不過一般別人欠我的,我會討回來,而且不多不少……”
說完,風析雙手捧著樓挽風的臉,低頭在他紅潤的唇上同樣輕輕碰了下。
周遭空氣在一瞬間起了變化,原本暖洋洋的氣息昇華出一種滾燙的熱,樓挽風瞬間握緊了手,卻又被安靜的風析一點點拌開,然後握住。
緊張與焦躁徹底從一個人手心的汗傳到另一個人。
風析心底笑樓挽風,笑他到底還是個敢做卻不敢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