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本能的看過去。原來擦了藥酒後,女技師正在給陳昌平按摩大腿,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之應該是碰到陳昌平的命根子了。這小子這麼一叫,弄得人家小姑娘臉都成了紅布,站在邊上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了。
還好陳昌科笑著打岔說:“裝你個大頭鬼啊,就你那德行,這位小妹別怕他,他要是欺負你,找哥哥幫你伸冤。”
楊帆在邊上看著好笑,這對兄弟在努力搞活氣氛的手段明顯有點拙劣。拙劣歸拙劣,楊帆看著心裡還是沒來由的一陣溫暖。血緣這個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回去的時候楊帆沒敢到老媽那,直接回了別墅,打電話讓張思齊也回來。見到楊帆腮幫子上的淤青,張思齊頓時就著急了,拉著楊帆追問:“這在哪裡傷的?”
楊帆開始在支支吾吾的,後來熬不過張思齊的窮追猛打,輕描淡寫的提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張思齊聽完臉就青了,噌的一下站起來,惡狠狠的說:“吳天這個狗東西,居然敢打我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他?”
楊帆一看這架勢,立刻笑著勸說:“別激動,我們打贏了不是。”
張思齊不依不饒的說:“不行,他打誰我都不管,傷到我老公就不行。”
楊帆只好把臉色一板說:“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小屁股癢癢了?”
張思齊見楊帆急了,這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露出當初少女的可愛摸樣,雙手挽著楊帆笑著說:“好了,我今天不找吳天麻煩就是了。”今天不找,不等於以後不找。楊帆也沒注意聽,作為丈夫的權威得到維護後,往沙發上一倒說:“好久沒打架了,打得我手都疼。”
張思齊往楊帆的懷裡一倒,雙手抱著脖子臉貼著臉,一副甜蜜的樣子說:“老公,你臉上有傷,這幾天好好在家養著。”說話的時候,楊帆閉著眼睛,沒看見張思齊目光中的殺氣。
……
輸了錢又給打了一頓的吳天並沒有太把這個事情放心上。作為京城裡的紅後代,吳天選擇了一種輕鬆的生活。開個公司,利用家裡的資源賺錢享樂。這種型別的人佔紅後代中的大多數,二陳也屬於這種。
吳天雖然和二陳不太對付,但是大家從小學開始就同學,一直到高中。年輕的時候相互間打架是常有的事情,如今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算起來有日子沒跟二陳打架了。這種架往往打過就算了,誰也不會太深究,沒看見當場打架的時候,保安都不上前的。這就是紅後代們解決恩怨的一種方式,這次輸了認栽,下次找機會打回來。
早晨起來吳天跟著女秘書搖曳的臀部剛剛走進辦公室,咣噹一聲門就給踹開了,接著出現殺氣騰騰的張思齊,看見吳天便指著鼻子說:“吳天,你小子出息了,連我老公都打。”
吳天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他絕對怕張思齊,誰讓人家身後有個護短到極致的爺爺張大炮呢!
“姑奶奶,您別激動,你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惹到您頭上啊。再說了,你家那位我也不認識啊,我想惹不是挨不上麼?”吳天連忙站起來作揖,一副冤枉到極點的架勢。
“你還敢抵賴?昨天在……”張思齊把事情一說,吳天頭都大了,心說我冤不冤啊,輸了錢也就算了,打架打輸就夠沒面子了,沒曾想還招惹到這個姑奶奶。
“姑奶奶,對不住了,我是真不知道那就是您家夫君啊。再說了,當時我也沒動他,我這後腦勺還挨他一茶壺呢。不信您瞧!”
張思齊在大發淫威的時候,楊帆從床上起來了。久曠的小女人張思齊,在身體方便的時候,自然不肯放過每一個夜晚。昨天晚上吃了晚飯就開始折騰上了,一直到夜裡兩點才收工。一覺起來,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楊帆發現身邊的張思齊不在,正在納悶的時候電話響了。按下接聽,裡頭傳來陳昌平得意洋洋的笑聲說:“老四,弟妹不在家吧?”
楊帆一聽這句,知道張思齊被人當槍使了,不由得一陣苦笑著罵:“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連弟妹也要利用。”
掛了電話趕緊給張思齊打過去,這女人平時在跟前文文靜靜的,誰知道在外頭是什麼一副嘴臉。不過,看陳昌平這個反應,估計張思齊不是什麼善茬。
張思齊接到楊帆的電話時,臉上的表情變化讓吳天歎為觀止。剛才還是要吃人的母夜叉,瞬間變成了一個乖巧的小媳婦,臨接聽前還不忘記威脅吳天說:“不許吵,我老公電話。”
“立刻給我回來,敢在外面惹事,回來打爛你的屁股。”楊帆陰森森的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