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啊,腰間那個小枕頭,正好可以墊在屁股下面。我可是聽說了,以前的穿和服,裡面是真空的。”
楊帆翻了一個白眼說:“你還沒搞夠啊?不就是日本娘們麼?長得也很普通嘛。”
閔建嘿嘿一笑說:“日本女人,服務態度好,要她做啥就做啥,任何高難度,惡趣味,都會滿足你,同樣是出來做的,咱們這邊的小姐,可沒這個態度。”
楊帆氣得錘了一下閔建的肩膀說:“那是你砸得錢少了,不然你隨便叫一個小姐來,提各種要求,然後面前擺一摞鈔票,保證你提任何要求,她都答應。”
閔建想了想說:“也對啊,不知道老齊給這些日本娘們多少錢。”
這個時候齊國遠出現在門口,聽見兩人的話就笑著說:“背後說我啥呢?急匆匆的趕回來,可不是來聽你們數落的。”
閔建笑著說:“我們兩個在探討,你是怎麼調教這些日本女人的,她們怎麼就這麼聽話?”
齊國遠笑著說:“還能怎麼調教?用錢砸唄。”
閔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楊帆多少有點不相信,不過沒有明說罷了。
三人各自落座,楊帆問起交通局的事情,閔建剛剛作出欲言又止的表情,齊國遠立刻識趣的站起來說:“我去安排一下。”
齊國遠這一走,閔建不由嘆息:“老齊真的是會做人啊。”
楊帆笑著:“好了,趕緊把知道的都交代了。”
閔建這才接著說:“李書記到宛陵後,各個局幾乎都下了手,不過,交通局和政法委這兩塊,成效一直不是很大。原因你應該也明白,交通局那邊,劉有財和另外一個副局長,還有副書記都是本地人,他們聯合起來架空了正局。明白了吧?”
楊帆點點頭表示明白,閔建這才繼續說:“劉有財這個人,平時還好,就是喜歡喝酒,喝多了就變得非常囂張。根據你說的情況,估計是他在其中作梗了。我可是記得,你跟劉有財之間是有衝突的。”
楊帆想起來了,去年的撞車事件,似乎就是這位在其中。
“聽說,劉有財的一個老上級在省廳當副廳長?”楊帆繼續問,閔建笑了笑說:“屁的老上級,老早一個主管副市長,搭上江自流的關係,進了省廳。這個人還是很低調的,所以沒有被波及。劉有財和他的關係,說白了很簡單,就是老婆送給人家睡了,然後提拔的副局長,後來,又投靠了曹穎元。網上不是說麼,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有點綠。說得很形象,指的就是這種人。”
楊帆聽了不由苦笑說:“這個事情真的假的啊?怎麼這種事到哪裡都有啊。”
閔建陰森森的冷笑兩聲說:“官場上這種不要臉的人多了,劉有財在交通局,肥得流油,老婆給人睡了算什麼,不是還能睡別的女人麼?我聽別人說,這小子經常出入娛樂場所,他老婆現在等於守活寡。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利益面前,有幾個人不動心的?”“OK,我知道了,心裡有數就好辦了。”
閔建聽楊帆這麼一說,不由笑著低聲說:“你想動他,一點都不難。這傢伙在國金新村有個姘頭住那,你找部隊的朋友幫忙,拍點照片直接往紀委書記王晨那裡一交。幹部的作風問題,處理起來基本都不會手軟的。”
提到作風問題四個字,楊帆的老臉不由微微的一紅,看了看閔建笑著說:“你不怕別人拍你啊?”
閔建一聳肩膀說:“怕,所以我非常小心。”說著閔建突然壓低聲音說:“萬一老齊偷偷的,我們不就……”
楊帆搖搖頭說:“老齊這個人比鬼都精明,這種事他不會去做。說心裡話,這麼幹的人都是傻得沒邊的主,就算控制住了,別人都恨不得要他的命吧?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
閔建點點頭說:“有道理,老齊確實非常會做人,這一點我很佩服他,從來不提過分的要求,總是把買賣不成仁義在,掛在嘴邊。”
“生意場和官場是兩個概念,再牛逼的生意人,也不會輕易去得罪官場上的人。老齊是做大買賣的,這個道理他比你我都清楚。”
兩人正說話時,齊國遠笑呵呵的回來了,往沙發上一坐說:“談好了吧?酒菜都準備好了,抓緊一點,喝完了去桑拿一下,然後睡一會。”
楊帆因為下午要去見李樹堂,所以沒怎麼粘酒。少了楊帆的加入,齊國遠和閔建也沒啥興趣喝酒,隨便的喝了兩杯啤酒後,吃了點飯菜,三人各自隨一個日本女人去了。
大浴缸裡還在放著熱水,楊帆身邊的日本女人,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