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沒小的。
……
在書房裡出了一身的汗,洗個澡後楊帆神清氣爽的坐在客廳裡吃午飯,滿臉通紅的周穎坐在邊上不斷的用眼睛瞄著張思齊,很有點做賊心虛的意味,正巧電話鈴響了,周穎一個健步衝了過去,拿起電話問:“誰啊?”
正在前臺的阮平和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愣了一下後連忙笑著說:“楊書記在麼?我是來彙報工作的?”
“在吃飯呢,等一下打來吧!”周穎說著把電話給掛了,回頭看見楊帆正在瞪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摸著臉說:“我不是怕你累著麼?工作的事情哪有個完的!”
張思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過來,微微一笑給楊帆倒了一碗湯說:“喝點冬蟲夏草熬的老母雞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後每天晚上睡覺前喝一杯人參海馬酒,醫生說那可是好東西。不過也不能多喝,每天一小杯。”
周穎沒話找話的回來坐著說:“我聽說六味地黃丸不錯,要不去買一點回來?”這個話就太明顯了,張思齊聽了都忍不住笑著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個事情靠的是自覺。”
正在喝湯的楊帆一陣咳嗽!給嗆著了!
……
放心電話的阮平和心裡很不爽,心說我故意找這個時候來的,不就是想請領導吃午飯麼?一個女人接電話都那麼囂張。從女人看主人,這個市委書記還真是個二世祖啊。
阮平和的秘書孔升在邊上還不快的嘀咕一聲說:“什麼態度?”阮平和聽了瞪過去一眼說:“哪來那麼多廢話!先找地方吃飯!”
在食堂裡隨便吃了點午飯,阮平和匆匆的放下筷子站起來說:“小孔,抓緊時間見一下楊書記,晚上我還要去省城。”
回到大堂阮平和又打了一下房間的電話,發現這一次沒人接了。
其實也不是沒人接,是沒人聽見。張思齊怕影響休息,把房間裡的座機電話線給拔掉了,關上門休息聽不到客廳裡的電話鈴聲,周穎和楊帆也在臥室裡,三個人一起閒聊,大家都沒聽見電話鈴聲。
平時就挺傲氣的阮平和有點受不了了,心說明知道我之前打了電話的,怎麼還不接?臥室裡不是也有分機的麼?擺市委書記的架子是吧?我親自去敲門好了吧?
想著阮平和哼了一聲,放下電話往裡走,直奔唯一的豪華套間走來。這個豪華套間是前任市委書記擺弄的,處在招待所的最裡面。阮平和徑直往裡走,剛轉過一個拐角,前面突然出現一個女孩子像個鬼影子似的,手一伸還非常不友好的問:“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找誰?”
連續三個問題,心裡本來就不高興的阮平和,臉色更難看了。這個時候秘書小孔看見領導臉色難看,膽子一壯上前一步指著小張的鼻子說:“你又是什麼人?不要擋在這裡,影響我們阮書記向領導彙報工作。”
可能是想好好的在領導面前表示一下,孔升的手都快戳到小張的鼻尖上了。小張是什麼人啊?手一抬,抓住孔升的手輕輕的一扭,哎喲一聲孔升被扭得轉過身子,接著膝蓋後面被點了一下,一陣針扎的疼,不由得跪在地上。
“姓名,職務,來意!”小張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冷冷的看著阮平和,無視在腳下跪著的哎喲哎喲叫喚的孔秘書。
阮平和被嚇得退了兩步,剛才小張那幾下太麻利了,一看就是幹這種拿人營生的老手,阮和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猛的女生呢。
“阮平和,崖山縣縣委副書記兼縣長,來找楊書記彙報工作。”阮平和半點抵抗的勇氣也沒有了,一個看門的女孩子看著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這個市委書記楊帆在阮平和的心目中,突然變得有點可怕了起來。
聽小張彙報阮平和要來彙報工作,人還就在外面,楊帆不自覺的抬眼掃了一下電話。張思齊笑著拿起電話線的頭子搖晃了一下,楊帆頓時釋然,笑著站起來說:“以後我們別在我臥室裡待著了,真的要出點啥事情,耽誤就麻煩了。”
張思齊笑著說:“看你說那麼嚴重,你不是還有手機麼?這班子裡的人,總有幾個知道號碼的吧?週末來找你彙報工作的,有幾個是為了正經事情的?”
楊帆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苦笑著對小張說:“讓他進來吧。”
小張臨走之前低聲說:“他那個秘書挺囂張的,說話時差點指到我的鼻子上了。”
楊帆愣了一下,小張已經轉身出去了,看看屋子裡兩個女人,楊帆會心的一笑,慢慢的走出臥室時心想,女人真的不能得罪!換成以前的自己,小張一句話阮平